聽聞盛士派的聲音,陳函幾人麵麵相覷,剛才幾個人還在商量老老實實的守著五個房間就好,沒想到這麼快就有前來挑釁的門派。
“爺爺,怎麼辦,接不接受。”白雲躍躍欲試,明顯的就是想過去活動活動手腳,不過他還是要看陳函的意思,陳函如果說不接受的話,他也不能有什麼動作。
陳函略一思考後說:“既然人家都打到門口了,我們不接招也不大好,即如此,那就打。”陳函還是很有大局意識的,天啟派如果麵對挑戰而不接受,那就等同於在向外麵說,天啟派慫了,這個名頭可不能帶著。
白雲興奮的摩拳擦掌,安靜了好多年,終於又能大展拳腳了。
“雲宗,開門,我去會一會這個盛士派,看看他們哪來的底氣。”陳函豪情萬丈,好像又回到了以前的年輕歲月,且最值得在意的是,盛士派來了這麼長時間,他們竟然沒有開門,把他們晾到了外麵這可是赤裸裸的打臉啊,而且是啪啪響的那種。
武雲宗開門,盛士派的幾個人臉色早已鐵青鐵青,被人無視這麼長時間,他們還是第一次。
“天啟派好大的架子啊。”盛士派的領頭人冷笑沒有進去,就站在門口說話。
陳函見他們沒有進來的意思,也懶的出言讓他們進來,反正已經是敵對關係,再得罪一點又如何?
“遠遠及不上貴派,都帶人打到我家的門口了,雲兒,我口渴了,倒茶。”
陳函一說話,白雲就知道了他是什麼意思,屁顛屁顛的倒了兩杯茶,一杯給陳函,一杯就放在桌子上對著盛士派的幾個人。
盛士派的幾個人臉色更加鐵青,侮辱啊。
“希望明天你們也能如現在這般開心。”盛士派沒有討到好處,在這裏也不能動手,隻能憋著滿腔怒氣而去。
“爺爺,你好厲害啊,一個小手段就把他們氣跑了。”白雲豎起大拇指說,不知道為什麼,這句話莫名其妙的被盛士派的人聽到了。領頭人再次握拳,卻隻能拂袖而去。
“你這個小鬼。”陳函指著白雲說,他剛才的行為論羞辱還不算怎麼嚴重,但是白雲一說出來,這性質就不一樣了,打臉,打臉啊。
白雲嘿嘿笑。
“奸詐的小孩。”芙若晴吐槽。
“爺爺,明天的搶房子,你讓誰去啊?”白雲希冀的問,那個想去的神情溢於言表。
芙若晴再一次憋嘴:“暴力的小孩。”
陳函笑著看向武雲宗,他自然不可能讓白雲去,不是不相信白雲的實力 ,而是這一次事關重要,還是讓有把握的人去比較好。而且搶房子的規矩是讓年輕一輩爭鋒,白雲還算是幼年。
“雲宗,明天搶房子你出戰吧,你出戰我比較放心。”陳函這麼說,白雲就不願意了,陳函這句話裏有話啊,這不是就是說不相信我嗎?白雲像芙若晴一樣也撅嘴了。
陳函裝作沒有看見,武雲宗已經悟出了領悟,確實不是現在的白雲能抵抗的。
一日無話。
第二天,陳函帶著天啟派的眾人應約來到大乾王朝專門準備好的擂台,開始天啟派第一次嶄露頭角。
盛士派早已來到,並且揪集了許多人過來觀看,因為和盛士派對上的是天啟派,這個曾經被稱為天啟宗的,而現在被稱為天啟派的門派,這樣的盛事他們自然不會錯過。
陳函上來便開門見山:“一局定勝負還是三局兩勝,規矩由你定。”話語中滿滿的都是自信和對盛士派的不屑。
盛士派這一次的領頭人呂世傑和陳函一樣,是門派裏的太上長老,但他的修為已經突破了那道門檻,進去了一個新的層次,所以他看陳函的眼神是無比輕視的,連陳函囂張的話語也不在意,因為兩個人已經不在一個層麵上了。
“一局定勝負吧。”呂世傑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充滿了威嚴,就好像是長輩在和晚輩說話一樣。
陳函也發現了這一點,但他無可奈何,他沒有邁出那一步,隻能低人一頭。
“一句定勝負便一句定勝負,雲宗,你上。”
“慢,讓你們派的白雲上。”呂世傑止住武雲宗,指名道姓的讓白雲上。
陳函發怒:“雲兒修行時日善尚短,與你門下的弟子差距不小,你讓雲兒上,未免欺人太甚。”
“你急什麼,我自然不會做出那等欺人之事,我也有一個弟子,年歲也不大,正好與你的弟子比試一番,你覺得如何?風兒,出來讓陳函前輩看一看。”
一名個子和年紀與白雲差不多大的孩子走了出來,彬彬有禮的向陳函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