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樣的,在我們巴洛克賭場還敢囂張。”
白雲暗自腹誹:“一個破房子裏麵的賭場竟然還有一個像模像樣的名字。”
“白雲,你打發他們。”奧蘭才不會和這些家夥動手,降低身份,為了這一次的微服出巡,他支開了所有跟隨的親衛,他到的消息甚至都沒有告訴這裏的負責人,沒有手下出手,奧蘭隻能麻煩白雲了。
白雲不抱怨,做出一副親衛的姿態,站出來準備動手。
出老千的下士這才發現白雲,他哈哈大笑:“這位小哥長的倒是挺俊的啊,不知道你除了親衛之外還幹什麼工作,這裏的冬天挺冷的,需要人暖床啊。”賭場內響起轟然笑聲。
奧蘭的臉更陰了,白雲也聽出了下士的意思,這下子,就算奧蘭要饒了他的命,白雲都不會願意。
“不需要顧忌我,該怎麼做就怎麼做。”奧蘭放給白雲生殺權力。
有奧蘭這句話,白雲就放開手腳大幹了,這些士兵都是普通人,充其量也就是百姓強壯一點,不會魔法,不會戰士煉體修習戰氣的手段,平時白雲不屑和這些人動手,太丟麵子,隻不過這一次可不一樣了,要怪就怪這老哥有眼不識泰山,大神在眼前卻不認識。
這些人在麵對普通人時是狼,但白雲是過江猛龍,別說是狼,就是虎也要俯首,甚至白雲都沒有動用靈氣,隻用拳腳功夫,一拳一個,一腳一雙,被叫過來的幾個馬仔便全部解決,癱倒在地,連呻吟都發不出,白雲沒有殺他們,隻是順手封住了他們的行動,他知道奧蘭肯定要幾個活口說話。
馬仔們活了,但是大胡子下士可就沒有他們的幸運了,早就被白雲恐怖身手的嚇壞的下士一動不動,叼在嘴上的雪茄已經滅了,他尚自不知。
“你是什麼人?難道是那隻隊伍的?”這位下士見識不少,很快猜出白雲的身份,可惜,他猜錯了,白雲不是戰士隊伍的,他隻是被叫過來幫閑的。
白雲想拍拍下士的肩膀,可是發現這個家夥比自己高不少,高個子拍矮個子肩膀看著很威風,矮個子拍高個子肩膀就很不對勁了,為了讓自己顯得高一點,白雲一腳提在下士的膝蓋上。
膝蓋骨沒碎,白雲掌握了分寸,隻讓他跪下,這下子白雲就比邋遢下士高了不少,拍肩膀很是過癮,沒忍住的白雲不禁多拍了好幾下,順便又想摸摸他的頭,可是看著他幾乎反光的頭發,白雲放棄了這個想法。
“奧蘭叔叔,他是你麾下的士兵,還是你來處理吧。”白雲知道做事的分寸,就算奧蘭說任他處置,他也不可能當著奧蘭的麵直接殺了他,越俎代庖的人通常不會有好結果。
果然,奧蘭微微一笑,很滿意白雲的做法,教訓他就好了,趕盡殺絕這種事情不適合白雲做。
奧蘭也沒有立即處置邋遢下士,徑直離開,剛才所發生的隻是全軍營不法行為的一處縮影,他要做的事情是解決所有的不法行為,是大方麵,處理一個人這種小事還是讓他的頭來解決吧。
暴露了身份,奧蘭就不再地調,直接換上自己的公爵服,騰空立在軍營上空,白雲配合的站在他身邊,暫時充當他的親衛。
很快,發現情況的軍營少校中校齊齊上天,拜見奧蘭,奧蘭冷哼一聲,留下一群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的少校中校們不知所措,無奈隻得跟著奧蘭進入軍營大帳。
剛進入,這幾位少校中校就立在底下,沒敢坐在位子上,奧蘭不說,他們不敢坐下。
故意無視這一點的奧蘭讓暫時做親衛的白雲說一說發生了什麼事情。
白雲的口才很不錯,繪聲繪色的講述了他們遇到的事情,還未說完,這些人的冷汗已經流了一地,而且若有若無的,一個人被孤立出來去,其他的人在遠離他,好像躲瘟疫一樣。
事情已經顯而易見,幕後主使人是誰也清楚了,被隔離出來的是一位少校,他麵如死灰,奧蘭的手段他知道,他的結果他已經想到了。
奧蘭看都沒看他一眼,不斥責,也不說要懲罰他,反而把注意力放在其他的幾個人身上。
“軍規第五十七條是什麼,背。”奧蘭的聲音充滿了威嚴,這種威嚴類是上位者常年累月積累的上位者的氣勢,與修行人的所產生的壓迫感不同,若是兩者相比較的話,修行人的壓迫感更像是天地自然或是高等級的生靈對低等級生靈的壓迫感,上位者則是給人一種發自內心的懼意。
被奧蘭嚇住的唯一的中校戰戰兢兢的,向小學生一樣開始背誦軍跪地五十七條:“軍隊中嚴禁聚眾賭博,私自販賣刺激類消費品…。”
“你記得很清楚,軍規是這樣規定的,可我看到的實際情況卻遠遠不是軍規上禁止的這些,聚眾賭博,已經不能叫聚眾賭博了,你們已經在軍營中開賭場了,巴洛克,好名字,不知道是哪位學識淵博的博士起的。”
奧蘭一拍桌子,所有人嚇的直接跪下,白雲心誌堅定也被嚇了一大跳,小心髒一陣陣顫抖,他不由得白了奧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