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最初對你印象最深的是什麼事知道嗎?"蘇是突然想起去年乘風.
"說!"
"我當時下班經過樓間時,好像是有客人在找你,求你幫忙什麼事情,你當時黑著臉,說著一句我終身難忘的話."
"喲,真難得,什麼話!"
"老是讓我放你一馬放你一馬,你當我跟公司是放馬的呀!"
"哈哈哈,那麼你有沒有把它當作經典話收集到乘風語錄裏來呀!"
"多情!"
蘇是下車挑了些好養的品種回來,而乘風除了蘇是快回去時,打電話叫過來開車外,全程不見人影,真是不靠譜。
“可我絕對是一個靠譜的好司機,”他不忘給自己臉上貼金,還得意笑著。
蘇是覺得他好久沒笑了,也好。終於可以不用逗他開心了。下車後,還不幫忙搬花,卻走到車子的邊上打起了電話,應該是剛才去看了下市場情況,正彙報接下來的工作如何開展。
“這個給你”,他不知何時手裏變出了一盤很難看的草。
“含羞草,知道不,頭發長,見識短。還擺弄什麼花花草草,明宇還說你懂什麼風花雪月的。”
“什麼什麼呀,我與你肯定隻談工作,不會聊風花雪月的。”
“那是,明宇懂,所以跟他聊。”蘇是聽到了他莫名其妙的火藥味。
“這又跟明宇什麼事呀?”
"你覺得沒事就沒吧!真心跟你說話好累."
"我沒讓你跟我說話."
"是,你找明宇說吧!"
本來是好好的送一株草的,又是不歡而散,而且不歡得有點不明不白。但想著他還是誤會了自己跟明宇.蘇是又覺得得找個時間好好再說明下,同時,歐陽鑰再三交代過她,最近要緩解他的心情,自己就少跟他見識.
特別是看到手中的那株草時,蘇是還是主動打了電話給他.
乘風有挑食的毛病,到了午餐時,作為回贈麵包與那個什麼草的禮物,蘇是請他吃個飯。
“紅燒土豆,土豆絲,”當他報出這兩個菜名時,蘇是就愣了。
“你吃地瓜嗎?”
“我不吃,你是土豆粉呀”
“哦,對,老板,再來份土豆炒粉,”他用手關節打了個響指。
“我最近一直在陪著你笑,很辛苦的,其實你應該請我吃個好的才是。”
“你陪我?就我天天開著車,然後你指揮我買這個,搬那個,叫你陪我?”
“那當然了,工作也不能耽誤嘛!”
“真是服,叫陪我。哼,你還能吃什麼呀,天天蛋糕巧克力。”
“對了,你怎麼知道我喜歡吃這些呀,上次,”蘇是突然想起那次與綺綺一起吃飯的事。
“都是你們家明宇說的。”這話之後蘇是覺得桌上也沒有蘸醋的菜,可空氣中還是流動著一股濃濃的醋味。
“對了,你來海城,他就不怕你變心呀?”
“你說什麼呢?我跟他是好哥們!”
“誰信呢,你來海城的前一晚,他拉著我們這批男同事一直在傷心唱k好吧?”
“這麼久的同事下來了,肯定是有感情的呀!”
“問題是他一直唱的是“別把我的女人帶走!”
“啊,哈哈哈,真的呀,鬼信。”
“我們真的是鐵哥們呀!”蘇是又重申了一句,並夾了菜放進嘴裏。
“你們女人搞不清楚,不聊,吃土豆吧!”他還往蘇是的碗裏放,顯然他對蘇是的回答很滿意.
“不辣的,我吃過了,你放心吃。”
“說得你好像很懂女人一樣,你家的秋有沒有傷心唱歌呀?”
“別,我跟她真什麼事都沒有,跟你與明宇完全兩個檔次。”
“那我們交換下真實信息咯?”蘇是也不知何來的好奇心很想知道他與陳秋的關係。
“你吃不吃呀?”
“我不吃,我喜歡吃蛋糕。”
他還真一個人在那撒開歡吃,蘇是留下來隻能想著樓下店裏的蛋糕是不是快賣完了。
"對了,我送你的那盆,你得天天放著啊,不能扔在房間裏."
蘇是並不理會,但回去之後.
乘風就擅自作主把他的那株草搬到她的辦公桌上,又用手把玩著去碰它的葉子,可怎麼碰它都合不上。
“這是什麼原因?不是說叫含羞草?一碰葉子就會害羞嗎?”他邊弄邊自言自語說著.
“因為它可能跟你一樣."
"跟我一樣?"
"對,不要臉!”蘇是笑著回答。
“喂,說話客氣點,第一次送人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