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我說對了吧?’滿臉微笑地黃總用胳膊肘碰了碰笙湖,接著說,‘難怪最近叫你出來玩,都說沒時間,原來是忙著陪女朋友呢!’
“哈哈,黃總,說哪裏的話呢,我前些日子一直在出差,這不剛回來呢!”
“那好,那好,考驗兄弟情的時候到了,剛好三缺一,走不走?”黃總像是故意為難他,但笙湖絲毫沒有任何考慮的神色,也不看蘇是,直接一個字,"好。
蘇是微弱地眼神透著些許失落與無奈,:那你們去玩吧,我一個人回去就行了。蘇是自認為這樣很大度了,但沒等對方投來讚許,笙湖卻用力一拉她的手,:一起吧,反正你也要學會融入我的圈子。
這下吃驚地並不僅僅隻是黃總一行人,連蘇是自己都張大眼睛看著笙湖到底是幾個意思,‘我不會打牌,去了也沒用呀,何況,別壞了你們的興致,快去吧。'
"不會可以學呀,而且不一定要你會打,陪在我邊上也一樣的。'
蘇是再一看邊上那幾個喝了點酒有點流裏流氣地人衝著她笑,心裏一下子就有股無名火衝上腦頂了,但她還是努力保持著微笑,搖搖拉著她手的人,輕聲細語地說明自己不去了,這樣他們也玩得自由些。
沒等那雙手想重新拉回去時,蘇是已經開始衝他們揮手作別。
“厲總,怎麼了?不會真生氣了吧?看著這種姑娘一直微笑,脾氣可不好搞定呀,要麼,你先去哄哄,我們下次再約出來玩。剛才我也就玩笑一下,想不到,你還......
"不好意思,讓你們見笑了,那我們下次約,對了,黃河,你姐回去了吧!"他轉向黃總後在跟著的一個小夥子問道,"你幫忙多勸著點。
那個叫黃河的小夥子並沒有理會他的話,隻顧自己看著別處,倒是黃總湊近了一拍他的肩膀,"喂,你姐夫跟你說話呢,哦,不好意思,前姐夫,前姐夫。
笙湖始終無所謂的笑了笑,加緊腳步追上了蘇是。
"我說過,我自己會回去的,你不用跟著我。蘇是摔開笙湖從後麵伸過來的手,“你要玩什麼都可以,隻是我沒時間奉陪,請你以後不要拉著我去這些場所了。'
笙湖並不生氣,也不說話,走到半路時,想起來車子還停在地下室,可蘇是隻管往前走,他也隻能任由著跟上腳步坐上出租車。
還在生氣嗎?”他幫她拿著從出租車下來落下的手提包,雙手遞過去,我以為原本是應該我生氣的,想不到最後還是變成了我哄你。
蘇是不說話,走到客廳,倒了杯溫水就喝了起來。
'電影不看了?那我們做點什麼打發時間呢?我猜想,不用猜,你肯定是看書,而我,好吧,你看你的書,我看我的女人看書。
"笙湖,我喜歡看電影,也喜歡看書,這兩者都喜歡過,也說不上來哪個更喜歡,隻是看電影的時候,我不可能會花精力或時間去看書,同樣選擇了看書的時候,我也不會去想電影,人的心都隻有一個,我決定跟你在一起了,那麼自然心裏不會再想別的。我希望你信任我,而不是。’
'原諒我了嗎,我剛確實是因為生氣才想拉你一起的,但也是想讓你明白你有時候能否將就下我的心情與感受而已,事實證明,沒讓你生氣之前,倒讓自己傷心了,所以,我還是不要做如此愚蠢之事了。對了,你會原諒任何人對你的傷害嗎?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們終究會原諒那些曾經傷害過我們的人。'
蘇是想起了如霜,那個騙她而導致她跟乘風分手的女同事,也想起了那位培養她提拔她的恩師領導 ,也許那不是原諒,那是算了,那是想放過自己的一種對他人的原諒。
‘有些人捅了你一刀,還嫌不夠,拔刀子的時候,順帶剜了一圈兒,最後還給你傷口撒上鹽,疼得你都跪下了,這種痛徹心扉的苦讓人怎麼大度?又如何原諒?明明我才是受害者,卻有不清楚任何情況的人站在道德製高點勸我大度一點,如果我不原諒就是小氣刻薄,如果我原諒了,對方得到了解脫,我卻依舊在回憶的痛苦中掙紮,苦的依舊是我。’
‘喂,姑娘,沒這麼嚴重吧?我就這樣讓你生氣,不,仇恨成如此了,之前你可是很認真地傷害過我,我怎麼可能會輕易地無所謂?是不是我受到的傷害和痛苦,就活該委屈自己憋著?然後我就說幾句話讓你生氣了,你就要把我給消滅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