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無理取鬧,我爸媽是好心過來幫忙我們的婚事。”笙湖想不到蘇是會講出如此一番話來,顯然這是他無所適從的。
一個喝了酒的女人,還有什麼不敢說的呢!
“笙湖,你不要騙我,我知道,你爸媽包括你姐,甚至你的親戚朋友認定的人就是黃顏,是你自己一個人在努力掙紮,我知道你愛我,我也很感動,但你不能不跟我講清事實,我有時,我有時都甚至夢到我們的婚禮現場受人破壞,我被人打死了。你隻知道催我結婚,可你從來沒想過我的心情,你說不能訂婚了,好,因為你訂過婚,但對於我來說公平嗎?我也沒有意見,但我也需要時間讓家人慢慢了解你,接納你呀,我不是你家人的第一選擇,難道我家人就覺得你就會是我的第一選擇嗎?"
“蘇是,是我們兩個人在一起生活,不是跟家人,懂嗎?我們沒必要太在意別人的眼光。”
“別人?那是別人嗎?是你的親生父母,如果沒必要在意,你何必要讓我給他們一個好印象,何必在意他們如何看我呢?”
“我說不過你,蘇是,我隻是覺得這是一件小事,讓你去接下他們就有這麼委屈你嗎?還是我需要求你呢?”
“這是一件小事,可就這麼一件小事,你就一定要我完成嗎?我說過,我不想去,我一個人做不好,你有替我想過,如果他們不喜歡我,或是做些其他什麼事難為我的話,我要如何應付呢?”
“蘇是,他們是我最親的人,他們不會傷害你,你把他們看成什麼了?真想不到你心理怎麼如此陰暗,把我的父母想像得如此不堪。”
“我累了,我回去睡覺。”
蘇是連拖鞋都沒套上,直接回了屋關了門。
而笙湖卻拿起了手機開了大門,走了出去。他突然覺得很想透口氣。
這還是他們認識以來的第一次爭吵。
蘇是一大早開門的時候,桌上已經放著早餐了,她倒是把心放寬了一些,但始終不見笙湖下樓來吃。不等她問過來燒早餐的阿姨時,她倒主動問了起來。
“厲先生好像不在家,早餐我就沒多做。”
“哦。好。”蘇是不再多問,她也不想讓別人笑話自己居然不知道笙湖昨晚出去了後就沒再回來。
而且,有個大麻煩就是早上沒人送去公司,這下,她還真是打車都打不到的節奏。
第一次去公司遲到也是比較引人注意的,不過,好在大夥都能理解成,昨晚她喝酒了。驗證了她確實不能喝酒的事實。
所以說,任何事情都是有得有失,弄得蘇是是苦笑不得,有如何體貼入微的同事們理解,倒也不失為一件可愛之事。
“蕭晴,我真心覺得以後會有婆媳問題,還有小姑問題的。上次他媽與他姐,我是見過的,真心不好相處,我不過就是不去接他們而已,他就衝我發火。”
“是你不好相處吧?不要老是把問題推給別人,先問問你自己,讓你去接下怎麼了?換成你是你爸媽過來了,難道笙湖不是第一時間過去接的嗎?”
“說雖是這麼說,但總感覺他為了這麼一小事,就跟我發脾氣,昨晚還一夜未歸,我真心覺得自己是不是還不夠了解他。”
“一夜未歸?你們同居了?”蕭晴好像發現了新大陸,對這個話題有著十分的興致。
“沒有呢,不要玩笑話,他一直睡客房的。害我早上還遲到了。真是的。”
“你呀,隻準自己天天對他發脾氣,就不準他正常一次回應一下脾氣給你嗎?”
“心情不好,不行,會影響我工作,我晚上就是不去接了,如果他今天都不聯係我的話,我就不去,我晚上呀,去逛商場,給自己買衣服,買內衣,對了,是要買個內衣了。”
“真暈,你呀,早晚會在自己的性格上吃虧的。還買內衣呢,表麵都沒整好,還整裏麵做什麼?哦,也對,買內衣是對的,用內衣去哄男人這一招是何歡教你的吧?”
“有沒有正形呀,什麼哄男人,我像是那樣的人嗎?我還需要哄嗎?我是上次體檢出有什麼增生,需要換個舒適點的文胸才去的。何況我要內外兼修。”
“那個,聽我專業的一句話啊,根據我們心理學家的調查指出,經常、甚至天天更換內衣的女性,心理年齡比實際年齡要小3歲。因為經常更換內衣的女性,是十分關注自我身體的,因此也與自身的自尊水平有著密切關係。對此與外衣“取悅他人”的功能不同,內衣於女性意味著一個更自我的空間,其最常用的功能還是讓自己的身體感覺舒適和美好,是一種自我欣賞、自我關注和自我愛護的工具。因此,常換洗內衣的女性,大多更自尊自信,更有朝氣。”
“第一次發現,你是真的心理學專業的。說得很對。”
“在經曆過一次心理創傷後,開始購置新的內衣,就是心傷愈合的一大標誌。”
“喂,我可沒有什麼創傷好不好?今天的心理課就上到這裏,不多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