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監獄中關押著無數的犯人,有的是一年就能重見天日,有的是牢底坐穿,有甚者會去往那條河邊被我們警察叔叔一槍送走
“吱嘎!李雲鶴,出來!有人探視你。”一個帶著大蓋帽的警察同誌將一道鐵門打開向裏麵喊了一嗓子。就看見一個瘦瘦高高的青年從一張長椅上站了起來,走了出去。腳上鏈鎖嘩啦嘩啦的與地麵摩擦。
探監電話室:一個留著中長頭發的青年穿著一身休閑淡藍西服坐在李雲鶴的對麵,他倆之間豎立一道防彈玻璃將二人分開。他倆手中握著電話通話著。
“我說過你會在這裏出現,也會在這裏呆一輩子。現在我做到了,我也開心了,你還有什麼想對我說的嗎?”那個西裝青年輕輕地對著話筒說。
李雲鶴抬頭看著他,微微眯起的眼中射出了無比強烈的怒火與不甘。不過兩秒之後他冷靜了,他笑了,嘴角微微的翹起晃著頭。
“你認為你贏了麼?你沒有!你還在外麵!你還在那裏!你還是那個身份!你一輩子也別想逃脫!這就是你選擇的路!我告訴你!你終究會有一天也的在這裏出現!要麼就是躺在外麵的某個地方等著他們給你收屍!你的終究會輸!哈哈哈哈!”李雲鶴忽然停住了搖晃的頭,謔的一下站了起來雙手撐在玻璃上麵對著西裝青年大喊。
西裝青年靜靜的坐在那裏看著李雲鶴,等待李雲鶴的狂怒爆發完。李雲鶴被上前阻止的獄警帶走了,不過他一直在用犀利的眼神盯著西裝青年。
西裝青年站了起來撫了撫皺著的衣襟,手插在藍色西褲一步一步的向外走去
省市縣的一所民居的房門前,西裝青年輕輕地扣動房門。房門開了,裏麵很吵很混亂,一個滿頭染著金黃色的小青年看見西裝青年大驚“宇哥!”西裝青年推開了他,緩步的走進那個房間。
這裏是一個隱秘的地下賭場,一般玩的都是填大坑和紮金花,最近新加入了百家樂和轉盤。西裝青年在人群中的過道走向最裏麵的屋子,他要找的人就在那裏正在玩牌,正在賭的熱火朝天的人們有的看見他都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玉宇哥好!玉宇哥今天這麼有空啊!玉宇哥怎麼又帥氣了呢!這些討好的話語。
西裝青年都是報以笑臉微微點頭,步子倒是沒有一步停歇。來到了那最裏麵的屋子門前,直接推門而進,裏麵圍著一張大圓桌坐著八個人,還有一個看起來隻有20歲上下的青年坐在一旁的角落裏麵摟著一個女孩子說笑著。
“怎麼說的?”一個光著膀子,後背紋著黑色麒麟的人將手中的牌放下看著進門來的西裝青年,幫他拉過一張椅子示意他坐下。西裝青年坐下了,掏出了一盒一品黃山叼在嘴裏點燃吸了一口吐出,貌似沒有聽到麒麟男的問話一般。
等一根煙抽完,屋子裏麵的人都停下了手中的牌局看著他,等待他的回答。
“我替你說了那句話,他的回答是你認為你贏了麼?你沒有,你還在外麵,你還在那裏,你還是那個身份,你一輩子也別想逃脫,這就是你選擇的路,我告訴你,你終究會有一天也的在這裏出現,要麼就是躺在外麵的某個地方等著他們給你收屍,你的終究會輸,哈哈哈哈。”
西裝青年又點燃一根煙環視了一圈屋子裏的人,然後緩緩地說道。說完也不等他們說話就拉著那個角落裏的青年走出門,消失在房間裏,快速的帶著另一個青年消失在這個賭場中。
麒麟男聽到之後貌似很滿意,眼角和嘴角有明顯的笑意,點了點頭後,將麵前的牌扔回牌堆中,也點起一根香煙微微的笑道“唉,他和我鬥?是不是有點虎了啊,早告訴過他,別來招惹我,否則我就讓他變成現在這樣,怎麼就不信呢?現在的年輕人啊,要是個個都像他這樣喜歡挑戰極限咱們可有的忙了。”
一個頭上沒有一根頭發但是卻在頭頂紋了一條盤龍的禿子隨聲附和道:“是啊,現在的年輕人比咱們那個時候還瘋狂,真沒幾個能像林玉宇李柯他們四個那麼能辦事,那麼穩了。”說著還指了指已經走了的西裝青年和那個角落青年。全屋剩下了這一群主宰著縣黑暗世界的三四十歲的中年人,他們也都點了點頭什麼都沒有說繼續玩起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