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車繼續向前方行駛著。陸建洲並沒有過多的表態,隻是拿布擦了擦方向盤繼續朝著學校方向駛去。
“陸桑,陸先生,我想喝水”“後座有。”“我肚子餓了嘛。”“後座也有。“
“哎,你真是沒趣,快點開車,我困了,要回宿舍睡覺了。”說完狠狠的捏了陸建洲大腿一下。
雖然被捏了一下很疼,但陸建洲並沒有跟大姐一般見識,隻是感慨到自己難道是真的老了嗎?居然和身邊的這位年輕的女大學生達到了無法溝通的地步,看來果然是老了,也就隻能聽聽她的傾訴罷了。
“下個路口就是學校了。”陸建洲說道。
“哦。”大姐應了一聲之後,就拿起了後座的一瓶五糧液灌了下去。陸建洲連忙製止到,說:“你怎麼又喝,這酒度數很高的,會醉。”
一路無聲,大姐並沒有回應陸建洲的責怪。
“學校到了。”陸建洲轉頭對大姐說道,“學...喂,喂,學校到了,不是吧?這就睡著了?”陸建洲試著推了推大姐,又拿起剛奪下的酒瓶看看了,又若有所思的說到:“奇怪,明明沒喝多少,怎麼就醉了呢?酒瓶也像是還未開喝過一般。”算了算了,不管了,還是先開車回家換身衣服先,等她明天自己醒了再送她回來好了。
汽車調轉方向,朝著陸建洲家駛去。
一路上,大姐始終閉著眼,但手和腳總是不老實的亂動一通,時不時的用手動動他的耳朵,或者戳戳他的眼睛鼻孔。
陸建洲家到了。他費力的將大姐從車中抱出。並不是他不夠強壯,而是因為大姐在欲擒故縱,故意耍酒瘋,硬是抓著方向盤,檔位杆不放。就這樣,他將大姐抱進門,抱上樓梯,抱上三樓,然後說了句:“抱你也是無心之過,多有得罪,今晚你就先睡在這裏吧。如果醒了要喝水或什麼的可以喊我,我就睡在樓下。”說完之後,他轉身走了出去,邊走邊摸了摸自己的後腦勺,也是覺得自己很可笑,跟一個喝醉睡著的人說那麼多不是等於白說嗎。然而他並不知道的是就在他離開的那一刻,大姐的嘴角更加肆無忌憚的露出了腹黑的笑容。
陸建洲下樓後伸了個懶腰,便脫去了滿是嘔臭味的衣服準備洗澡。也許是今天實在是太累了,洗完澡也不換上睡衣,直接穿上阿羅褲便回房間上床去睡了。
一個小時過去了,陸建洲已經睡熟了。而樓上的大姐也早在陸建洲轉身離開房間後便起來了。她走出房門,慢慢的,輕手輕腳的來到了二樓。二樓有五個房間,她並不知道陸建洲睡在哪個房間,隻好一間一間的翻找過來。好在慶幸的是這座大宅子隻有陸建洲一個人住,並沒有他的父母或者老婆。“看來果然是個單身漢啊,有趣。”受了情傷的大姐,似是被情傷衝昏了頭腦一般,恨透了有孩子的化學老師。而且陸建洲長的也是賞心悅目,足夠壯實,是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大姐躡手躡腳的走進了陸建洲的房裏,但因為沒敢開燈,撞了一個踉蹌。吃痛的感覺讓大姐瞬間不管不顧的把房間裏所有的燈都給打開了,心裏說道:老娘怕什麼,就算你醒著,我也可以有各種理由可以說啊。然而明亮的燈光並沒有驚醒睡夢中的陸建洲。大姐借著明亮的燈光,又仔細端看起了陸建洲的臉龐,此時的她更加覺得陸建洲人長得不錯了。又過了幾分鍾,大姐站起了身子,褪去了連衣裙,掀起了被子,躲了進去。之後又順勢的脫去了陸建洲的阿羅褲丟了出去,就這樣,直到第二天早上的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