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甘,大多數男子尋歡作樂常去的地方便是青樓,光是這琉璃城內大大小的青樓估摸著沒有一二十家也至少有十一二家。根據名氣來排,今年再次奪得總花魁的婉玉成功讓天香樓榮登各大青樓榜榜首,而與天香樓這些聲名在外的名窯比起來,更多的是一些門麵狹小,姑娘質量一般的小青樓,又稱花窯。
但不管是名窯還是花窯,好歹都是開門做生意,你來我往,講很的是正大光明。
而在這些有門麵有姑娘的青樓背後,還有一種做皮肉生意的地方,男人們稱之為暗窯。
所謂暗窯,顧名思義是見不得光的皮肉生意,基本沒有沒麵,大多是小胡同或弄堂裏的小門小戶,有的是自家的房子,有的是租來的。
暗窯中的女子,有墮落紅塵的妙齡少女,有風韻猶存的中年寡婦,也有母女齊上陣的家庭模式。但不管是何等格局,終歸隻有三三兩兩幾人,關起門來都是一家人,品相上,自然要比開門見喜的青樓差上很多。
按理,這樣的風月之地招攬的恩客也隻能是一些手頭有一兩個錢,去不起那花紅柳綠的名樓花樓,心中又瘙癢不止,隻能來這些胡同裏打打牙祭的普通男人。畢竟比起青樓,暗窯的姑娘女子可是要便宜好多。
隻是不知從何時起,在西甘上層名流圈中流行起一股怪癖,便是去那暗窯中尋找新奇的樂子。
能吸引住這些貴胄風流子弟的新樂子,自然不是那麼簡單的,如今最流行的幾種樂子,一種是群樂,一種是**,一種虐妓。
群樂,就是一女侍多夫,侍的人越多,得到的銀子也越多。
**,就是提供未成年的男童女童給達官貴人玩弄。
虐妓,是用盡各種變態的方法虐玩那些女子,越變態,打賞就越多。如果是那種被拐賣來的女子,若不肯委身屈服,則會被虐玩得更嚴重。這也大大刺激了一些人的感官,在京中紈絝子弟中甚為流行。
暗窯中的多數女子和孩童也常因此而喪命,偷盜拐賣女子兒童之事也日益猖獗,弄得百姓惶惶不安,怨聲載道。
後來官俯便出令嚴查暗窯,明令禁止這此殘害人的手段,隻是如此刺激的事,越壓製,越讓人心癢難耐。近幾十年來,官府雖封查了不少暗窯,但官在明,人在暗,仍有不少更為隱蔽的暗窯存在,供有錢人玩樂。
而福王,便是這些驕奢淫逸的花花公子中的翹楚,手段殘忍,下手狠辣。
閻狐心緊了緊,梁紹看似輕描淡寫,但其語氣中的質問已明顯含著了怒意。閻狐不會傻到因和主上吃了頓飯就認為這個人平易近人,何況這頓飯十有八九是為了讓陸小姐自在些。
閻狐態度認真了起來,抱劍跪下,肅穆地說道,“屬下有錯,請主上責罰。”
梁紹冷眼看著閻狐,一聲冷哼如長劍出鞘,“哼,你可還記得我為何要將你安排到福王身邊?”
“為了監視福王的一舉一動,掌禁衛軍大權。”閻狐背上冷汗淋淋
“難為你還記得。”
“屬下該死。”
“若不是你並未參與其中,你覺得你現在還有命活著跟我說話嗎?”冰冷的話語如像嚴寒的北風席卷了閻狐的全身,他從頭凍到了腳。
做為門主,梁紹將任務分派給每個人後就甚少再去幹涉他們是怎麼完成的,梁紹隻要他想要的結果,不管過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