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月臉色一變,立刻知道自己上當了,一提劍就想破窗而逃。陸青瑤早看穿了屈月的心思,哪能容他溜走,背後一掌,就將他打趴下了。
屈月撐著桌子,既逃不掉,不如拚了性命,當即反撲向陸青瑤,與她廝殺起來。
對屈月這種蝦兵蟹將,陸青瑤哪會放在眼裏,沒幾下就製服他,劍橫在他脖子上,對外喊了聲,“還不進來。”
閻影和閻飛推門而入,閻飛嘻笑著,“公子,哦不,小姐,這種人何須您親自動手,您知會一聲,屬下就在外頭候著呢。”
陸青瑤沒理閻飛,一腳將屈月踢開,說道,“先綁了,回頭送屈離一個大禮。”
閻飛上前點了屈月的啞穴,隨手扯過桌布撕成條將他捆了個結結實實。閻影給陸青瑤披了件外衣,問道,“小姐怎知來的會是屈二公子?”
陸青瑤打了個噴嚏,也不知道是不是梁紹在想她,推開窗,雨水夾著一絲暑氣吹散了一些屋內的迷香。
“我是真不知道會是他,我也挺意外的。嗬,屈離啊屈離,枉你一生費盡心機,竟生出這兩個廢物來。”
閻飛捆好屈月問陸青瑤,“這小子您打算怎麼辦?要我看不如直接殺了,送屈離一具屍體,那才刺激。”
“不,怨不及子孫。”陸青瑤蹲下看著滿臉驚恐的屈月,從他腰間扯下個荷包扔給閻飛,“你現在就去送給屈離,告訴他,老友邀他無憂居一聚。”
閻飛接了荷包飛身而出,陸青瑤起身後甩給瑟瑟發抖的屈月一句話,“放心,我不會殺你,等你爹死了你再和屈光好好兄友弟恭,爭這絕陽的掌門之位吧。”
再說屈離回到絕陽後就招集所有堂主和弟子開了個會,順便將屈海之事提了提,雲素染雖死,但婚約一事是當著所有人的麵訂下的,絕無他反悔的餘地,再說他絕陽派也做不出這種背信棄義的事情。
待眾弟子散去,屈離獨留了兩個堂主議事,主要談的就是接連而亡的雲素染和水千秋,以及一個瘋了的白浩天。
三人話裏話外的意思很明顯,要麼殺了鳳朝舞,要麼被鳳朝舞所殺。
臨結束前,屈離吩咐他二人,“那妖女近日定會來絕陽尋仇,傳令下去,絕陽上下所有弟子最近都不準外出,加強派中戒備,但凡見到城中出現可疑人特別是四十歲左右的婦人立即來報。”
“是。”兩堂主得令正要離開,突然從房頂上傳來一陣狂笑。
“哈哈哈,屈離老兒,你何需心虛至此。”
“誰。”其中一堂主拔劍就飛向屋頂,閻飛去從另一邊跳了下來。
屈離見是一個年輕小個子男子,稍稍放下心來,“閣下好輕功,隻是不知夜闖我絕陽派,所欲為何?”
閻飛吊兒郎當地甩著手中的東西,漫不經心地說道,“我?我不過是個下人,奉了我家主子之命來給屈掌門送點東西。”
“什麼東西?”屈離警惕地問道。
閻飛將荷包往屈離那扔了過去,“呶,屈掌門應該認得這東西吧,上頭繡的可是你絕陽派的標識。”
屈離伸手接過荷包一看,當即變了臉,怒道,“你們把我兒子怎麼了?”
閻飛呶著嘴,“我家主子請屈掌門去無憂居一聚,隻能屈掌門一人哦,多一人,令公子身上便會少一樣物件,屈掌門自己看著辦吧,這是我家主人心善,有心饒你絕陽派其他人一命,屈掌門好自為之。”
屈離麵上驚疑不定,一個堂主已忍不住開罵了,“故弄玄虛,說,你是不是妖女派來的?妖女人呢?縮頭縮尾算什麼英雄好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