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赫爾哈赤?你可有證人?”商坦倪見赫爾哈赤有些氣短,本還有些擔心,一下高興起來,難得板倒這老家夥一次,商坦倪自然是很樂意見到的,看來這個楊剛還真有兩下子。
才幾個月就讓他們亂了起來!
赫爾哈赤心下那個氣啊,他本來隻是聽到手下回來的稟報分析,在加上那個傳單,才決定打擊一下商坦倪,隻要把人拿下,在大殿上,還不是他想怎麼說,就是怎麼樣嗎!
可誰曾想到,那群飯桶竟然沒把人抓住,反倒讓人家給摁住了!
雖然他知道楊大公子那什麼公關小姐不過是掛羊頭賣狗肉,就是妓女,但他沒有實際證明啊!也是怪他太心急,要是等楊大公子真正開業了,他再向警察一般,抓一兩個現行,就算楊大公子有千張嘴,也說不清!
現在麼!赫爾哈赤苦笑一下,仔細想了想,對商坦倪道:“沒有!”
“父親!”嘎西在一旁不滿!
“閉嘴!”赫爾哈赤衝嘎西輕吼一聲,隨後笑了笑朝楊剛一抬手:“龍之禦大人,看來是有些誤會,我想在場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大人的公關小姐是個什麼工作,才有如此誤會。哪個,龍之禦大人,你開業那天,記得一定通知我等,也好去見識見識!”
說著,也不等楊剛發話,直接對商坦倪道:“陛下,這事,您看?就這樣吧?”
“這樣啊?”商坦倪仿佛也無所謂一般,轉頭一看楊剛,竟然發現這家夥在哪裏偷笑,而且是很陰險的哪種,商坦倪內心一跳道:“勇士?你覺得呢?”
“陛下!赫爾哈赤大公!”楊剛衝兩人一鞠躬後才緩緩的說:“這私開妓院,私*女的罪名小的可以不計較,但陛下,在這個事情中,我身為龍之禦,竟然指揮不了一個小小的禁衛軍,我記得當初陛下當著眾大臣的麵說過,龍之禦的腰牌可以在任何時候調動皇城的侍衛,以及駐紮在夢絲拉的所有兵馬。陛下,臣愚鈍,禁衛軍是不是夢絲拉的軍隊!”
“楊剛?你什麼意思?”嘎西在一旁跳起來,一臉激動!
楊剛搖搖頭,怪不得這家夥得不到他老子的寵愛,竟然在大殿之上如此囂張失態,比起西蒙,這大哥的確差了老遠。不過估計這也是種不一樣的緣故!
赫爾哈赤也是氣惱,瞪了嘎西一眼,隨後笑著對楊剛說:“陛下,龍之禦大人,此事既然是個誤會,我想,就不要遷怒於任何人了吧!”
“赫爾哈赤大公!”楊剛正色道:“這不是遷怒與誰的問題!這是帝國尊嚴的問題!”
說完,這廝假裝一臉正氣,朝商坦倪道:“陛下,我身為龍之禦,因為一個誤會,竟然被一個小小的禁衛軍隊長給強行綁了,雖然我屢次表示我的身份,也拿出了龍之禦的腰牌,但他竟然完全不聽從的我的命令!甚至叫囂,就是王子國親,他們都敢抓!試問陛下,按照帝國法令!即便我有罪,是不是該由官員持陛下的手諭前來拿我?一個小小的禁衛軍,是誰給他的權力,可以恣意捉拿比他高出不知多少的蒙月官員?”
大殿一下靜得連呼吸聲都可以聽到,楊剛的話,無疑觸動了蒙月帝國大廈最敏感的神經,誰都知道是怎麼回事,包括商坦倪,但幾十年了,沒人提過,也沒人問過。
但今天,一個剛上任幾個月的龍之禦說了,事情一下就*裸的擺在麵前。不得不麵對!
赫爾哈赤的眼一下咪成一條線!商坦倪靠在椅子上,也微閉著眼。
良久,商坦倪咳嗽一聲,猛的一睜眼,身上嗖的一下出現一股瞟藐天下的氣勢。
“王者之氣!”
“天律司?”
“臣在!”
“帝國法令,禁衛軍可不可以抓王子國親?”
“回陛下?王子國親自有皇室內閣自行處置,禁衛軍並無此特權!”
“恩,帝國官員犯罪,是由哪個部門緝拿?”
“回陛下,伯爵以下由天律司下令緝拿,伯爵以上必須持有陛下手諭!”
“啪!”商坦倪猛一拍桌子,厲聲道:“既如此,你的工作為何讓禁衛軍去做!”
“陛下………”那天律司司長一下癱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