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驕傲的年輕人被狠狠丟在地上,半天也爬不起來。
張小遷牽過那匹類似於馬兒的東西,對著鄒小涵笑道:“妞,過來,我們試試這東西,看起來跑的挺快的。”
於是鄒小涵笑嗬嗬的跑了過去,路過那年輕人麵前時還狠狠踢了對方一腳,此時他魂脈被封,如同常人,可是惡魔部落裏麵有常人嗎!自然是沒有,所以鄒小涵這一腳直接踢斷了對方兩根骨頭啊!
啊……
殺豬般的叫聲想了起來,然後那張小遷和張小遷騎著那馬兒就走了。
路上,張小遷翻閱了相關的資料,那馬兒應該叫魔馬,偏體通黑,是一種獸類,其作用就和馬兒差不多,隻是那速度真的不可小視,就算張小遷全力奔跑也是不及的。
二人在魔馬的背上搖搖晃晃的打情罵俏,日子倒也快活,可惜的是鄒小涵受了那刺激再也不讓張小遷觸摸那平坦的境地。
張小遷自然也不是吃醋的,一路上磕磕碰碰的,憑借感受也知道了,那隻是一種障眼法,其實鄒小涵的山巒和以前是一樣的,隻是惡魔麵具對改變人體的障眼法很高明,基本不會被人察覺。
這一晃就是一周多時間過去,二人走走玩玩,玩玩走走,直奔第一個目的地,狂人族的勢力範圍內的一個小城鎮而去。
又過了一天,張小遷出現在一個草原上,雖然不像詩歌中所唱的風吹草低見牛羊,卻也有不少狂人在放牧,而且一個小部落就在不遠處。
張小遷騎著魔馬過去,一個放牧的狂人族族人很是奇怪的看著張小遷和鄒小涵,然後仔細打量著,
過了很久他忽然走上前來。
“這位小兄弟,如果你是前往狂人族,我想你大可不必去了,就憑你身下坐騎,去了也是死路一條。”
張小遷一愣道:“你這是何意,我不是很懂。”
放牧人笑道:“嗬嗬!其實也沒什麼,因為前麵是狂人族的勇士部落,族長的兒子前些日子被人傷了,還搶走了,那匹魔馬,據說是兩個年輕人幹的,那馬兒可是有特殊標記的。”
說著放牧人故意看了一眼馬兒的屁股,張小遷一回頭果然看見上麵有一個烙印,自己還真是不小心,居然沒發現,有這種烙印的馬一般都是有主的馬,不可隨意販賣。
張小遷好奇的看著那放牧人道:“敢問你可是狂人族的人。”
那家夥笑道:“我是,不過我是有罪之人,過不了多久或許就會被處死,所以你們走吧!”
這幾句話下來,不但張小遷來了興趣,就連鄒小涵也好奇起來。
張小遷不慌不忙的拿出一張地毯,鋪平後坐了下來,然後對著那放牧人道:“你也過來一起坐,我正好想你請教一下。”
鄒小涵乖乖的坐在張小遷的身邊,那放牧人居然毫不客氣的就坐了下來,那摸樣倒不像是低微的罪人,倒像是一個貴族,不過是潦倒的貴族。
張小遷拿出一些野果子和酒來,牧羊人也拿出一些肉幹之內的東西,三人就坐在地毯上吃了起來。
一邊吃著,張小遷一邊好奇的問道:“前方雖然是狂人族的小部落,可是你這個罪人卻似乎好不放在眼裏,而且很有一絲貴族的氣息,我想你是遭難的貴族吧!”
“哈哈哈!小兄弟眼力勁兒還真不錯,不過我不是什麼貴族,我就是這個部落的族長,我的父親過世,這族長之位是由我繼承的,可是我的叔叔給我安了個罪名,說我殺了我的父親,然後奪位。”
哎!說到這裏放牧人大口的喝了一口酒,似乎不願再提起往事。
這一下輪到張小遷驚訝了:“既然你是罪人,他們為何要把你放在這裏任由你放牧,就不擔心你逃跑嗎?”
放牧人一笑然後伸出手放在張小遷麵前,張小遷似乎猜到了什麼,輕輕用手指一搭,立刻察覺到此人魂脈已經被封印了。
封印的手法很粗糙,但是力量很強大,要解開這種封印,張小遷隻需要用自己黑色魂脈吞噬對方的封印即可。
那一條黑色魂脈可是張小遷體內的真魔之血演化而成,是天下最純正的惡魔魂脈,那些封印力量隻是用魂力強行壓製了放牧人的魂脈,張小遷自然可以吞噬掉封印。
酒過三巡後,張小遷漸漸了解到這個放牧人的身世,自己不是個多管閑事的人,既然人家好心提醒了自己,那麼張小遷自然會報答。
狂人族的人心胸都很寬闊,張小遷從古籍上了解到的,但是一個種族難免會出現一些小人,這個放牧人很不幸,他遇上了。同時他也是很幸運的,因為他遇上了張小遷。
隻見張小遷笑嘻嘻道:“好吧!吃了你的肉,我也幫你做一件事,算是報答你今天提點之恩。”
說著張小遷不由分說的扣住對方手腕,一股魂力瞬間衝入對方體內,然後瘋狂的開始吞噬起封印的力量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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