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平穩的停到警察局後院,周磊和旁邊兩個警惕的特警大談人生理想,兩個特警手裏抱著標準配槍。
這可以說是他們執行的任務中唯一一次自己緊張的不得了,被抓的人卻很隨意,就像是去逛商場一樣。
這樣的人他們不敢得罪。
在北城混,而且還是做警察,當然知道孫國慶的凶名,孫國慶出道比較早,所以幾乎有點背景的都是對他耳濡目染,野驢這個凶名就是在說他手段相當狠辣,不計後果和發瘋的毛驢一樣。
他們都有家人,對這些人能不得罪最好,現在他們就盼著把這個用槍指著孫國慶還砍了孫國慶兩根手指的爺趕緊送走。
看著到了地方,兩個特警趕緊下車,示意周磊出來,周磊一路上顯然沒說夠,出來之後上去就想摸摸那個坐在自己旁邊的那個年輕警察的配槍。
年輕警察嚇得以為他要奪槍,身體本能向側就地一滾半跪在地上瞄準了周磊。
這反映速度,周磊收回了自己不規矩的手,心裏有點酸澀,這樣的人才卻在社會的打磨中磨平了棱角,變得畏手畏腳。
“怎麼了,怎麼了?”劉誌從前麵的專車上下來,周磊這邊發生的情況被剛剛下車的丁曉旭他們看到,趕緊衝過來擋在了周磊麵前。
衝著那個拿槍的特警叫道:“給我放下!”
看著丁曉旭他們的特警迅速形成包圍圈,紛紛舉起手裏的槍。
梁少琪和路文軒將周磊圍在中間一臉警惕的四下掃視,氣氛瞬間升溫,大有一觸即發之勢。
周磊輕笑一聲,打破了這樣的氣氛,衝著那個最先躲開自己的年輕特警擺擺手,說道:“沒事,我就是想看看他槍,我沒見過呢!有點好奇。”
劉誌像是抓住了什麼把柄,一副大義淩然的正義的樣子,大叫到:“你這分明就是想奪槍反抗!簡直就是目無法律!”
丁曉旭臉色一陰,卻想不起反駁的話。
孫國慶那邊被野雞野狗攙著站在包圍圈外麵,所有警察都過去包圍,倒是把他們給冷落了。
野雞小聲道:“跑麼,現在開車能走!到時候我們可以出境!”
野狗聲音低沉道:“如果我猜的沒錯,警局的人手現在正在暗地包圍我們。”
孫國慶冷笑一聲:“跑,為什麼要跑,給陳建國打電話,如果不想北城地下勢力冒出來暴亂,最好給個我能接受的解決辦法!”
野狗一愣,“陳縣長?那個圓滑的牆頭草?”這麼說著,拿出手機撥號打了過去。
幾秒後放下電話:“關機了!”
孫國慶聽到這個消息到是有些意外,喃喃道:“董小狗,你當真要趕盡殺絕?”
那邊的氣氛僵持著,劉誌的話讓周磊很不開心,他感覺這個董辰的狗處處給自己扣大帽子,隨時都想弄死自己去董辰那裏邀功,周磊有些難過,被老百姓信任的救世主不知不覺間已經被所謂的潛規則清洗了吧。
真正為老百姓辦事為正義說話的人早已被董家那樣的大勢力換成了自己人,他們要的是為自己服務的狗,不是服務百姓的聖人……
這樣的狗,周磊很想統統清理掉,這樣發展下去,以後這將是一個被金錢和權力統治的華夏國,和原來的天朝皇帝還有何不同。
周磊突然動了,路文軒感覺明銳一些,身後勁風一動他下意識撲倒丁曉旭和梁少琪,他不知道周磊要幹什麼,但是那一瞬間的殺意讓路文軒都是一顫,他知道周磊有背景,但是難免那些特警不會借機開槍,磊哥,你到底想幹什麼,這裏是警局啊!
劉誌眼前一花,脖子上已經彌漫了涼意,等到特警的將槍口瞄準周磊的時候,周磊的前麵已經堵著一個渾身臃腫的胖子。
周磊用‘毒蛇’的刀背輕輕地蹭著劉誌的脖子,在上麵留下了道道紅印,劉誌身體有些顫抖,說話更是不利索:“你……你想幹什麼……這裏,這裏是警察局啊!”
“我知道!”周磊聲音有些低沉:“我不感覺警察局就代表著法律,比如你,董辰的一條忠犬,讓你咬誰你咬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