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七、那個就是天哥嗎?(1 / 2)

安平是懷著一顆對未來充滿期待的心,帶著笑容睡著的。

晚上的睡眠質量不錯,安平第二天早上,早早就醒來了。

睜開眼睛第一件事,便想起吳玉還在岩家等著他去接,飛快地爬起來洗漱,然後找好吳玉從裏到外需要換的衣服,用紙袋裝好,興奮地下樓了。

順路買了以前被吳玉誇過的一家香港茶餐廳的早點,低頭看看早點,想像了一下吳玉看到早點時,有可能出現的表情,安平臉上不覺露出了淺淺的笑。

吳玉跟岩在輪番洗漱後,吳玉就接到了安平的電話,問清楚了岩家具體的門牌號,告知吳玉他已買好了早餐,等下上來一起吃。

吳玉放下電話,向看著自己接電話的岩解釋,“安平,告訴我買好早餐了,讓咱倆在家等著,他馬上就到。”

岩沒因為有現成的早餐而開懷,反而看著吳玉歎口氣,“這可怎麼辦喲……你們兩個,哎!真是……你的心在他那兒時,他不知道珍惜,現在反過來了,他的心在你身上了,你的卻又收不回來了……”

“好啦,別胡說,我的心一直在肚子裏哈,甭擔心了!”吳玉見岩已經開始在擔心她了,轉而安慰起岩來。

岩聽吳玉講了一個晚上,講認識天哥全部的過程,講她認識天哥後每個階段的心理曆程,最後訴說著自己現在的心情。

當一切講述完畢後,吳玉突然發現,她不再那麼鬱悶、也不再那麼痛,原來過去說朋友間要“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看來是對的,自己把這麼大個秘密、這麼深的痛楚講給岩之後,心裏原來是這般輕鬆。

吳玉內心無比感激岩的理解與安慰,看著陪了自己一晚上眼眶深陷的好友,心裏歉意,手不自覺地伸過去,摸上岩過於明顯的眼袋。

“今天上班,還能行嗎?”吳玉心疼地問。

“沒問題,今天事兒不多,我就盯住幾件事,然後安排她下麵人去做就行,之後,可以偷偷在辦公室補上一覺,放心吧!”岩向吳玉笑著眨眨眼。

不多時,安平到了。

三個人愉快地吃過早餐,吳玉在下樓之前給白啟打了電話,講好她去公司安排下,就會跟安平立刻去酒店找他。

安平看著吳玉打電話的身影,心裏有少許的失落,吳玉對他買的早餐,未做任何評價,他原本期待吳玉即使沒有想像中的驚喜,但總會提一句什麼,但是,什麼都沒有。

好在吳玉看到他遞過去的紙袋子,知道那是特地帶給他換穿的衣服時,眼裏才流露出一些意外的神色,讓安平略感安慰。

想到這兒,安平忽然想起,吳玉有一次早餐時曾問過他“今天的早餐你就沒有發現過什麼特別嗎?”安平還記得自己當時冷淡地回答……

那一刻,她會不會比自己現在更失落呢?

吳玉跟安平到達白啟所在酒店時,白啟跟衛雨早已等在酒店大堂了,衛雨正笑眯眯地粘著白啟說著什麼,看到吳玉與安平進來,馬上羞怯地停止了,然後向著白啟調皮地吐下舌頭。

吳玉很羨慕那樣的衛雨,她從沒有跟安平有過那樣的時刻,甚至更年輕些的時候,與陳旭在一起的時候,她那時的年紀,比現在的衛雨還要小,但也一樣沒有過那樣撒嬌的時候,吳玉不知道是她性格使然,還是陳旭與安平沒能給她可以撒嬌的心態,至於天哥……

吳玉甩甩頭,不去想,為什麼又想到天哥?當自己決定跟岩坦白那一切的時候,不是向自己承諾要忘記的嗎?

白啟對吳玉跟安平講,原本影樓的工作人員要過來接他們,但因為吳玉二人要過來,被她拒絕了,現在他們可以直接到海邊與影樓的人彙合了。

吳玉把精神垃圾倒給岩之後,的確輕鬆不少,但是岩這回有事幹了。

本來就一夜無眠,沒有什麼精神,再加上回想著昨夜吳玉的敘述,隨著吳玉與天哥的故事,心潮跌宕起伏。

岩一直單身,她一向奉行寧缺勿濫的原則,而且最討厭相親,私底下覺得隻有兩種人才會去相親,一種是自身條件差得實在沒人要了;另一種便是礙於種種原因急於結婚了。

自問她這兩種都不是,憑什麼去相親呢?

岩相信緣份,她總覺得自己的緣份還沒到,她也一直堅信,芸芸眾生裏,終會有那麼一個人,也在期待著與她的相遇。

所以,她要守好自己,她要等。

如果一直等不到屬於自己動心的緣份,她寧願孤獨終老。

中午趁大家午休的時候,岩躲在辦公室內狠狠地補了一覺,從十一點半一直睡到了下午快三點時,辦公室的門被手下像要拆掉似“咚咚咚”沒命的敲起來,她才醒轉。

岩心裏邊恨恨地想著當個閨蜜真不易,邊給手下開了門,剛想跟來人說抱歉,就已經被部門的幾個年輕的男男女女圍抱了起來,耳邊全是驚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