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機靈先是默默觀看一番阮冰琴匆匆解開衣服,而正當阮的軍訓袖子都要從纖細的手臂裏套出的時候,我們看見了阮冰琴被撐得誇張的背心。
“你在幹什麼?!”誰知,都機靈驟然大吼了一聲,就連阮冰琴都嚇到了。
“幹……幹什麼?”隻見阮冰琴像隻吃驚的兔子,把衣服抱緊擠在了胸懷裏。
隻見都機靈皺著眉,很粗暴地對她說:“穿回去!”
“但是……”
“穿回去!”都機靈再次命令道。
這下,阮冰琴嘟了嘟嘴,嘟囔著『穿就穿,幹嘛這麼凶』而把軍訓上衣套了回去。
旁邊的宮商羽則是看了這兩人的互動,很是受到震動。
『嗦——』又是一陣拉拉鏈的聲音,宮商羽還以為是什麼,一看隻見都機靈在拉開自己衛衣的拉鏈。旁邊阮冰琴一臉好奇地看著。
“使……使不得!”這邊宮商羽終於識時務地反應過來,忙擺手道,“我用我的,我用我的,就好。”
然後就見宮商羽把自己沾滿血跡的軍訓服脫下來。
這邊一直對都機靈衛衣裏很好奇的阮冰琴,一下子失望起來,因為她隻看到衛衣裏黑暗,還沒看見什麼,都機靈又再將衛衣拉鏈拉了回去。
『嘶——』宮商羽撕開了幾根布條,然後一隻手想要把布條綁在最嚴重的傷口上。
“我,我來!”隻見阮冰琴又是一臉雀躍,舉著手要過去,誰知她的前進道路被一個背影擋住了。
“麻利點!你以為玩呢。”隻見都機靈又對阮冰琴訓斥道。
隻見三個人停留在國道路邊,為宮商羽包紮傷口。
「阮冰琴……人好,但是人太好了,不知輕重。」都機靈一麵皺著眉,把宮商羽的布條綁緊。
“好啦!”宮商羽拍了拍紮實的臂膀,大聲說道,但是看見阮冰琴眯著眼在都機靈一旁微笑看著他,語氣瞬間慫了。
“那這邊手臂……”阮冰琴伸出蔥指,指了指宮商羽帶有三道血痕的手臂。
那是一開始皮爾特用六張撲克牌給他割的,擦中了三張。隻道宮商羽抬抬手臂,隻見上麵都結痂了,小聲說道:“沒……沒事,隻……隻是皮外傷。”
“嗯?”阮冰琴似乎沒聽清,更向前探了探腦袋。
“沒!沒……我是說,”忽然間,宮商羽緊張得雙手亂劃起來。
“包成粽子走不了路了。”都機靈沒好氣地說。
“哦……”阮冰琴似乎有點委屈,扁著嘴。
“話說過來,大學生……可真厲害啊。”宮商羽說道,同時回憶著,皮爾特是怎麼利用幾張普通撲克牌將其損成遍體鱗傷的。
“不過,比起異能來,還是我們都老大更強、要強的多得多!”宮商羽向都機靈豎起大拇指,“那個怪人甩飛牌甩的再厲害,也不過都老大一句言靈,就把怪人的飛牌給廢了、果然,大學生與大學生之間也是有著等級差距。”宮商羽拍起馬屁來,聲音洪亮,大拇指毫不吝嗇地對都機靈豎了好幾次。
不過一邊阮冰琴睜著大眼睛正好奇地看著宮商羽,宮商羽一看這美女的注視,肩膀、大拇指瞬間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