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當然不會這麼愚蠢,把所有事情和盤托出,這些人既然有能力把我軟禁在這裏,也不讓我聯係營裏,那就說明他們的來曆絕對不簡單!
說不定他們就是和那個徐營長一樣,一旦得知我了解山上的情況,立刻就把我給解決掉。所以為了保證自身的安全,我也隻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見沒問出些什麼,這些人就交代醫生把我照顧,要盡快想辦法幫我恢複記憶,然後就離開了。隨後每隔幾天這些人都會來一次,而且每次都是問同樣的問題。我也知道,我這樣裝作什麼都不記得,也不是辦法,在他們後來,來的幾次。我就假裝恢複記憶,向他們透露了一些山上的信息。
但我也沒敢全部交代,隻是把鐵柱出事的那段說來出來,不過我將鐵柱換成了我自己,說我當時撈屍體的時候溺水了,然後失去意識,被大水衝到了山下。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徐營長他們的蹤影,最後隻能原路返回,想著通知營裏。之後的事情,他們也了解了。我也不知道這些人有沒有相信我的話,但自從那天之後他們就沒再來過。
我就這樣,在醫院裏被他們軟禁了一個多月,他們才放我出來。但出來的時候,他們讓我不用回營裏,說上麵已經批準我退伍了。然後就直接把,退伍證交給了我。
而且更奇怪的是,他們還說我這次參加救援行動算是立功,所以部隊為了獎勵我,也給我分配了工作。我都還沒了解是怎麼回事,他們就讓我簽了一堆文件,接著就把我送到了,一個位於杭州城郊的,所謂的考古研究所。直到幫我辦完入職手續,他們才離開。
可事情並沒有因此結束,雖然我是在這個所謂考古研究所上班,但自從那幾個送我來的人離開之後,我就發現一直有人在背後監視我,不管是上班下班也還是一樣。
來到研究所之後,我也打過電話回我之前的營裏。在詢問之下,在知道原來,我們的營長,排長,都在我參加那次救援行動之後,被神秘調走了,而且據說調令下來的非常急,命令剛到他們就被上麵派車接走了。原本我就知道這是不簡單,但現在看來比我像中的還要複雜嚴重。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在哪裏之後我就沒再打過電話回部隊。
我也知道,那些人之所以會來監視,應該還是怕我知道些什麼。所以我也沒有做出什麼讓他們懷疑的事,每天都是正常的上班下班。就這樣,我在這個考古研究所,一待就是六年。在這期間,那些人不時都派人在監視我。
在這些年裏,我也一直想辦法脫身,但始終都無法擺脫那些人的監視。不也不敢輕易引起那些人的注意,因為六年前的事情就已經表明,這些人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隻要我們一旦引起他們的注意,下場很有可能會像六年前一樣,或者死,或者從新被他們軟禁起來。所以這些年,我一直都是在蟄伏,在等待著那個可以讓我脫身的機會。
而且這些年裏,我也一直在調查,這些到底是在進行什麼陰謀。因為我隻有手裏有證據,才能將他們的事情曝光,才能真正的擺脫他們的控製。
隻是在他們的監視之下,很多事情我都無法深入調查。所以無法知道準確的信息,不過在這期間,我發現一個非常奇怪的細節。這些人似乎和研究所的一些考古學家,來往非常密切,基本上每隔一段時間就會有陌生人來研究所,和那些古文明學家,在一個小房間裏談論,某些事情。
雖然日子不定,但那些人基本上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而且雖然未敢確定,但我隱約發現,這個研究所好像也是在他們掌控之下的一個地方。
所以我也不敢有大動作,一直都是在小心的調查,也一直在等待那個可以讓我脫身的機會。好在皇天不負有心人,終於都被我等到了那一天。
那是清明節前的一個晚上,那段時間我們正好是在修複一批剛出土的古瓷器,所以每天基本上都加班加到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