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分工有序,大東和墨多去找石頭固定帳篷。安千夜在幫我們拿吃的,把徐三井安置好,我和鬼塚的趕緊生火取暖,要不再不喝口熱水,我估計身體裏麵的內髒,也會被凍僵了。
把火生起,我和鬼塚就到外麵鑿冰取水。但就在這時,在另一邊的大東,忽然朝我們喊道:“我靠,你們快看,那邊好像有個帳篷?”
“有帳篷?”我轉過頭,就見到大東打著手電正往右前方照去。我和鬼塚順眼望過去,就見到在我們前麵大概兩三百米的一處雪峰的斜坡下,竟然真的立著一頂帳篷。
我看得都傻眼了,“難道這地方也有登山客來爬山。”
我的話還沒說完,鬼塚就道:“等等,你看,那帳篷前麵好像有人在盯著我們這邊。”
我聽得一驚,仔細看那地方看了幾眼,才發現在那帳篷前麵好像真的站著個人?不過奇怪的是,那邊的也沒有任何亮光,那“人”完全就像個死物一樣,愣愣地站在雪地上。
這時在另一邊的大東也喊道:“我靠,還真有個人啊。可他娘的,這荒山野嶺,已經是屬於雪域的無人區了,怎麼會有人獨自在這邊紮營。這也太詭異了吧。”
聽到我們的喊聲,安千夜也望向去邊,向鬼塚詢問發生了什麼情況。
我心裏隱隱也有一股不安感,回過神就朝大東他們道:“抄家夥過去看看,這他娘的,的確有問題。”
大東應道:“正好,我也是這樣想的,走。過去看看是人是鬼。”
說著,我們也沒再遲疑,讓安千夜留下來看火,我們幾個就拿上家夥朝那帳篷的位置靠過去。
幾個人的神經也拉緊了,時刻提防著四周的情況。但詭異的是,見我們靠過去,那人卻還是站在原地,沒有任何反應。
這看著,大東就朝我們低聲道:“我靠,他娘的,那到底是人還是木頭啊,怎麼見我們過去,也沒有任何反應。”
我道:“不管什麼東西,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這地方,就是有問題。”
雖然天色沒有完全暗下來,但我們還是把手電調到了最大的亮度,慢慢地靠近那地方。這走著,我們也不由加快速度。
距離慢慢地拉近,我的心裏也繃的更緊了。走了有一根煙的功夫,我們的距離已經縮短了一半,手電也隱約可以找到那人的位置。
就在這時,那人忽然動了,竟然開始朝我們走過來。大東急罵道:“靠,是活的。”
鬼塚應道:“別說話。”
那人走了幾步,我們之間距離也拉近了,手電光剛好就打在了那人的身上。然而這定眼一看,除了墨多以外,我們幾個完全都傻眼了。
這個站在我們麵前的人竟然是蕭祭,我完全都蒙了,腦子裏一片空白。
大東驚叫道:“他娘的,是我看錯了嗎?是大神!”
我們把槍放了下來,全都傻愣在原地,驚訝地說不出一句話來。見到我們的表情,墨多完全都蒙頭,急道:“你們和這人,認識?”
大東點頭道:“恩恩,不僅認識,而且還很熟。”
這時蕭祭也停下來了,麵無表情地看著我們這邊。看了好一會,就朝我沉聲道:“你怎麼會在這裏?”說著,又向鬼塚道:“你們竟然也來了!”
我腦子裏一片空白,搜索了好久,才擠出一句話來,應道:“這話應該我問才對吧,你怎麼會在這裏?”
蕭祭道:“你是不是,到過了古羅寺?”
我聽得更加疑惑了,完全跟不上蕭祭的思維。而且更讓我驚訝的是,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他也去過古羅寺。我腦子裏的思維,完全都亂了,這一路上我完全就沒有到想過,蕭祭會出現在這裏。但他現在不僅出現了,竟然還是在我們去哪個蓮花山的路上。
這想著,我腦子瞬間就回到了,在古羅寺院的場景。我們一路上都沒有見到其他人,而且我們所走的路線完全是無人區。唯一的解釋就隻有那個取經書的人,隻有他才會有理由出現在這雪域的深處。
然而現在蕭祭卻出現在這裏,難道他就是那個取經人。雖然有點難以置信,但除了這個解釋,我完全就找不到其他的理由,來解釋蕭祭的出現。
我也沒再猜想,直接就問道:“你是不是那個在拉薩的佛寺,取走經書的人。”
蕭祭皺了皺眉頭,說道:“你竟然知道,取經人的事?”
“我靠,還真被我猜中了!”聽到蕭祭的回答,我整個人都蒙了。雖然我之前腦子也閃過蕭祭的影子,但那時候也隻是一個轉瞬而過的念頭,我千想萬想,都想不到那個人竟然真的會是蕭祭。現在看來,蕭祭不僅是還經書人,他也是為了這個香格裏拉的傳說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