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大東的聲音嚇一跳,剛想詢問,在草叢裏就傳來一陣梭梭地聲音,我定眼一看,發現那竟然是一隻老鼠。和大東兩個人,完全都炸了,急忙往後退開。
“媽的,又來。”大東急罵了一聲,猛地就朝那老鼠鑽進的草叢,開了一槍。但並沒有打中,那老鼠幾下就躥走了。
我急道:“不要讓它跑了。”說著,趕緊朝那老鼠連開了兩槍,把老鼠被子彈打中,整個身體都炸開了。回過神,我急忙又查看四周的情況,確定沒有其它動靜才放下心。也不知這上麵有多少這樣的老鼠,要是被這隻跑了,再引來一群那可是要命的節奏。
這時對講機裏傳來鬼塚的聲音,急問我們發生了什麼情況。我把遇到老鼠的情況告訴鬼塚,讓他們也小心一點。見沒有其他的情況,鬼塚應了聲,也沒再說什麼。
遇到這情況,我和大東也沒敢再走草叢了,靠著右邊的側板小心的前進。不過這走著,大東忽然朝我道:“它娘的,我怎麼越想越不對勁,這裏不會是那些老鼠的巢穴吧?那我們現在不就跟,自投羅網沒什麼分別!”
我心裏也是在擔心這個問題,這裏有放眼望去全是草叢,確實很有可能是那些老鼠的巢穴,但現在都到了這一步,也隻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緩了口氣,我就道:“不管是什麼地方,小心為上。”
順著側板我們就加快步伐往前走,因為由陽光的反射,再加上兩旁側板上的窗口,透進來的陽光。周圍的環境也不像下麵那兩個船艙一樣一片漆黑。
雖然光線並不強,但模模糊糊地總不比伸手不見五指的漆黑好,最起碼環境沒那麼壓抑。從我們在外麵看到的情況來看,我們所在的位置已經有三四十米高了,應該是在整艘船的中間一層。
我和大東也加快步伐,不停地查看著周圍的情況,但又走了差不多連三百米,也沒有發現任何線索。而且這層船艙與下麵的兩層完全不同,整一層都是通的,空間發常大,我們走了這麼久,前麵都還是草地。
大東急道:“難道是我們走錯道了,徳吉他們會不會沒再這一層啊。”
我道:“照眼前的情況來看,不排除有這個可能。再找找看,如果還是沒有發現就過蕭祭他們那邊。”
大東應道:‘現在也隻能這樣了,不過你有沒有覺得這地方有點奇怪,我們走了這麼久,不說人了,就連半隻黑猴子的蹤影都沒有看到。這他娘的,有點不對勁啊。’
我道:“這確實有點奇怪,但在外麵的時候,你也看到了,這艘船多大。這簡直就一根一個小世界差不多,我們所在的船艙隻是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還有很大的麵積我們沒看到。要是他們是在某個一角落,也夠我們找的。”
大東應道:“是啊,是夠我們找的,這他娘,找得都快失去人生方向了。”
我道:“別嘀咕了,留口氣暖肚子吧。”說著,兩個人也沒再廢話,加緊步伐往前走。
又走了一根煙的功夫,在我們前麵的草地忽然就斷了,在前麵五六米的地方有木板圍著,把草地和船艙隔起來,外麵則是一片漆黑的空間。
我用拿起對講機呼叫了鬼塚一聲,問他們那邊是什麼情況。鬼塚說他們那邊也走過了草地的範圍,不過他們那邊發生有人居住過痕跡,除此之外,暫時也沒有其它的發現。
聽到鬼塚的回答,大東就道:“那我們還要不要繼續往前,這前麵烏漆墨黑的,情況有點詭異啊。”
我道:“走啊,為什麼不走。剛才那鞋子就說明德吉他們一定在這船艙出現過,走到頭看看什麼情況再做打算。”
我把手電光調亮就往前走去,大東把獵槍上好子彈,也加快了步伐。不過這剛走沒幾米,在我們前麵的地板上竟然出現一灘水跡。我和大東都有點蒙了,在這個滴水成冰的地方竟然會有水跡,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而且更奇怪的是,竟然還有水滴,不停的在上麵的甲板滴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