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等這隻巨大的五彩守宮撲過來的那一刻。
這隻五彩的守宮一直盯著了傷他的肥碩的身影,但是麵前忽然間又多了一堆火,一個陌生的身影出來,明顯的他感覺到一絲恐怖的氣息,也明顯的它把速度慢慢的退縮了一下。
水木河也從這帳篷裏麵鑽了出來,他一眼就看見了這一隻巨大的守宮,這麼巨大的守宮他從來都沒有見過,不由得深深的吸了一口涼氣。
他隻能慢慢的把身體向帳篷的邊緣靠攏,這是一個人躲避危險的本能,往一個能夠躲避的地方,躲避起來。
銀發中年男人忽然間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麵前,他的身體離這隻五彩的守宮隻有不到半米遠的地方。
很突兀的出現一個人,讓這隻守宮也嚇了一大跳,在它的記憶中,這樣的事情是從來都沒有出現過的事情。
但是本能的危險氣息讓守宮猛的張大了嘴巴,露出了裏麵尖厲的牙齒,如果這一下咬個結實,肯定會把這銀發的中年男人咬成兩半的。
這銀發中年人好像沒有看見一樣,還是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他的腳下有幾隻黑影正在不住的扭動著,好像是用墨畫出來的一樣。
守宮巨大的嘴張開了,隻見它把頭微微的一偏,把頭向前一伸,上下顎就要合閉在一起,但是這銀發的中年人卻一動不動。
這人要不就是嚇死了,嚇的身體已經不能動了,要不就是他有絕對的實力,他有辦法從這利齒中逃脫出來。
很顯然方妙可的父親是屬於後者的,就在這兩排尖厲的牙齒快要碰到他的身體的時候,在他腳下的黑影猛的從地上竄了上來。
兩個巨大的黑影用手腳撐住這隻守宮的上下顎,不讓他們 閉合在一起,這隻守宮的嘴巴已經被撐成了九十度左右,連嘴角的肉褶子都已經隱隱有些開裂。
這壁虎吃疼,隻聽他一陣慘叫聲響起,口中的舌頭不住的向外邊吞吐著,但是也被這黑影緊緊的抓住,使勁的向外扯著。
一股股綠色腥臭的毒液從守宮的嘴裏向外噴射著,但是還沒有到銀發中年男人的身邊兒,就已經被黑色的身影全部都擋住。
這是守宮也好像用盡了辦法一樣,現在兩隻前腿不住的向前蹬著,身體不住的向後退,想從這裏逃脫出去。
銀發中年男人動了,方妙可的父親終於動了,他隻是輕輕的往前砸了一拳頭出去,這隻壁虎鼻孔邊緣上就出現了一個深深的坑陷。
一股股紅色血從裏麵不住的向外邊湧了出來。
五彩守宮的身體開始拚命的向後退,連頭也在不住的擺動,把剛剛湧出來的鮮血揮灑在眾人的麵前。
銀發中年男人又動了,他雙手拉住了壁虎的上下顎,忽然雙臂狠狠一用力,把這壁虎的上下顎狠狠的弄在了一起,一陣咯喳的聲音響起。
這些鋒利的牙齒大半嘣飛,更有的互相插在了手骨的上下顎上麵。
這些斷掉的牙齒插在上下顎上,馬上就會被內壓吸住,想拔都拔不出來的。
銀發中年人雙手插進了壁虎的鼻孔中,把手握成拳頭的樣子,轉身,雙臂猛的一用力,整個壁虎的身體竟然騰空而起。
然後被他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後麵已經斷了一半的尾巴也在這一轉眼之間脫落,在地行不住的跳動著。
每跳動一下就會斷成兩截,眨眼的時間,這斷了一半的壁虎尾巴就斷裂成一小截一小截的,不住的在地上扭動著。
陳玉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
陳祛病的下巴快要落在地上。
陳皓龍雙手捂住了眼睛,生怕自己的眼珠子掉出來。
水木河癱倒在地上,身體不住的向後麵的帳篷挪去……褲子上隱隱約約也濕了一大片……
隻有方妙可和那一群和銀發中年男人來的人臉上還是十分的平常,好像對著樣的事情習以為常了一樣。
五彩守宮四肢不住的抽動,好像是得了晚期的帕金森一樣,銀發男人猛的從地上一跳,一腳踩在了守宮的咽喉上麵。
等他從上麵跳下來的時候,這隻守宮正在抽搐的四條腿已經停歇了下來,一陣陣風忽然從遠處吹拂了過來,把這四周的鬆樹也吹的舞動起來。
滿頭的銀發在空中不斷的漂浮著,連他身上的衣服也在不斷的獵獵作響,整個人好像是武俠片中的大俠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