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祛病把地上的鯢龍鱗片全部都收好,放在自己的衣服裏麵,在溪流的邊兒上挖了一個碩大的坑出來,先是用手掌大小的楊樹葉子在這坑裏麵輕輕的鋪了一層,這才把這些鱗片全部都放進去。
再在這坑的上麵輕輕的覆蓋上一層楊樹葉子,陳祛病把四周挖出來的浮土捧了起來覆蓋到了上麵,到了最上麵,還特意覆蓋了有些幹硬的土,最後特地從遠方拿了一些腐敗的樹葉均勻的撒到了上麵。
陳皓龍在一邊坐著,他把火堆生的旺旺的,不住的往這火堆中添加著柴火,這些柴火都是從附近撿回來的小小樹枝,很是耐燒,而且還不起一點的煙霧。
終於陳祛病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手,看了看地上,他撓了撓腦袋,忽然輕輕的拍了一下腦袋,往一邊走了過去,把地上的石頭輕輕的搬起了一塊,慢慢的走到剛才埋東西的地方,把這石頭輕輕的放在這一片浮土上麵,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
“小龍,我已經弄好了,你吃的東西弄好了沒有啊?”陳祛病像陳皓龍叫道。
“你著什麼急啊!這東西不悶熟了你敢吃,我還不敢給你呢!”陳皓龍好沒有氣的白了陳祛病一眼,然後站起身體來,用手上的一截粗樹枝把火堆分開,露出了裏麵被烤的焦黑的地。
他把這火堆分開,用腳狠狠的踩了幾下,把所有的火都踩熄滅了,這才用一頭還在燃燒的木棍把地上的這一層黑色的泥土揭開。
這一層黑色的泥土被揭開以後,一股輕輕的煙騰了起來,香氣四溢,把隻見這煙霧散掉以後,露出了裏麵的內容,隻見一塊快潔白的肉被放置在樹葉上麵,被悶了以後正散發這一股股的清香。
陳祛病口水一個勁兒的在往下流動,他緊走了幾步,也顧不上燙,伸手就向裏麵抓過去,但是還沒有等他的手伸到肉上,陳皓龍就把棍子抽了過去。
“我靠,小龍,你幹什麼?”陳祛病吼道:“你幹嘛打我,這肉弄出來不就是讓人吃的嗎?”
陳皓龍點了點頭,“是讓你吃,但是你是想吃這白肉,還是想吃有味道的……”
陳祛病楞了一下,這才明白了過來,他緊緊皺起的眉頭在這一瞬間就舒展起來,“吆……是咱的不對,是咱的不對,你看,我這人性子急,你也別怪我,小龍你快弄些鹽出來,這事情也隻有你能弄的出來,我是弄不出來的……”
大胖子的臉變的很快,不停的給小龍嘮叨著,雙手也在陳皓龍的身上慢慢的拉來拉去。
“去去去,我就知道你性子急,這鹽我早就從透析出來了,就等撒上去了……”
陳祛病一聽,頓時眉開眼笑,他從陳皓龍的手裏麵接過來這一包用樹葉包裹好的“鹽”,但是接過來的時候,卻感覺上麵隱隱約約有一股很怪的味道,他捏了一點裏麵的粉末,放在鼻子下麵聞了聞,是有一股淡淡的臭味,但是他也沒有在意,隻是用手指捏起這報裏麵的粉末,均勻的撒在了正在小坑中躺著的白生生的肉上麵。
等這些肉被均勻的撒上了鹽,陳祛病就再也忍不住了,他也不怕燙,手上抓起這坑裏的白生生肉出來,趕快放到自己的嘴裏麵一大塊。
這肉是隔著糊著稀泥的樹葉悶熟的,這鯢龍肉的香味百分之九十都保存了下來,雖然隻是放了些鹽,但是味道卻不壞。
陳皓龍還沒有轉過神來,這坑裏麵的肉就已經被陳祛病吃了個七七八八,這下小龍急了,“我操,大胖子,你丫給我留點兒,你吃完了想餓死我啊……”
陳祛病這時候才意識過來自己已經吃大一多半了,他把自己的手指放在嘴裏,使勁的允吸了一下,回味道:“你大爺,我說多弄點,你卻說這是老祖宗養的東西,現在被我們打死了就是罪過,不能多吃,嗨,吃一點和吃一隻有什麼區別,按我說的,這東西就應該來烤,如果是烤的話,味道可能會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