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忙放下了溪南的身體,遠遠的離開溪南,為的就是這些黑光不再向溪南的身上流動,並且他的手也慌亂的向口袋中掏了進去。
一把黑色的鑰匙出現在陳玉蟾的手中,這些黑色的氣體正是從這把黑色的鑰匙中發出來的,並且這些黑色的氣體雖然和溪南拉開了距離,卻源源不斷的向溪南的臉上湧過去,並且還有一股黑色的氣體好像是一條遊蛇一樣,正不斷的扭動著,向陳玉蟾的胸口衝了過去,一頭紮進了陳玉蟾的胸口裏麵。
就在這時候,所有的黑色氣體忽然一變,顏色又變成了青灰的顏色,陳玉蟾有些發愣,隻見他的手緩緩的從懷裏麵掏出一個小小的盒子出來,這正是裝著他家傳書籍的《金丹大要》
陳祛病和陳皓龍兩人看到這鑰匙的時候眼睛都分明的亮起來,兩人互相看了一眼,從對方的眼神中他們都看看見了狂喜兩個字。
“小龍,這是……”大胖子陳祛病話還沒有說完,嘴上就被陳浩龍的左手封住了,他的另外一隻手豎起了食指,輕輕的豎在了他的嘴邊上,“噓……”
陳祛病點了點頭,示意明白,兩個人的視線又轉向這一條青灰色的氣息上麵。
溪南的身體正在不斷的上升著,但是她自己卻毫無知覺,眼睛還是緊緊的閉著,而雙手也無力的下垂著。
那把古樸的鑰匙靜靜的在半空中懸浮著,裝著《金丹大要》的盒子也是一樣,懸浮在空氣中,不過這些青灰色的氣體卻越來越濃,張牙舞紮的,跟一條青灰色的巨龍一樣。
擋在眾人去路漫天的鵝毛,這時候也不複剛才壯觀的場景,這些正在不住的旋轉的鵝毛隨著青灰色的氣體越來越濃,漸漸的不在空中飄浮著,全部都慢慢的向地上落了下去。
又變成一堆一堆的鵝毛,但是這些鵝毛的位置卻變了,一堆堆兒都離這地方十分的遠,更有的鵝毛幹脆都散落在溪流中,和這些溪水接觸後消失的幹幹淨淨。
眾人都沒有注意到這點,他們的注意力全部都集中在麵前正在漂浮的溪南身上,一個個文字從溪南的臉上慢慢的騰了起來,這些文字十分的古樸,但是能看的出來就是溪南臉上所紋的文字,這是獨龍一族天授的文字。
古樸的鑰匙上麵也騰起一個個的字體,陳玉蟾倒是見過,這個文字他小時候纏著父親教他,但是陳國華不知道為什麼最終還是沒有教他,但是方妙可卻是認識這些叫做銘文文字。
另外一邊就是也在半空中懸浮的金丹大要,這上麵也在不斷的騰起青灰色的光芒,一個個青灰色的小字慢慢的從盒子裏麵不斷的向外麵湧了出來。
這些字體誰都認識,都是一個個繁體的漢字。
陳皓龍聚精會神的看著正在空中懸浮的東西,他隻是從書本上看到過這把鑰匙的描述,還有金丹大要的描述,但是溪南臉上的字跡卻是沒有見過。
他雖然不知道溪南是什麼人,但是從陳玉蟾擔心的表情上就能看的出,溪南就算不是陳玉蟾的親人,也和陳玉蟾有莫大的關係。
他拚命的搜尋著記憶,想從記憶中找出溪南臉上文字的描述,就在他聚精會神的時候,忽然間一個肩膀搭在他的的肩膀上麵。
“小龍大哥……”陳玉蟾輕輕的拍了拍陳皓龍的肩膀,“你知道這裏有危險,到底是上麵危險,為什麼會有鵝毛,為什麼溪南會變成這樣子……”
“玉蟾兄弟,你別這樣,你聽我說,你聽我說……”陳玉蟾的手拍了兩下,因為心裏急切就狠狠的抓在了陳皓龍的肩膀上麵。把剛才陳祛病糊在陳皓龍肩膀上的泥巴全部都抓了下來,陳皓龍猛然間一吃疼,臉上已經幹了的泥巴全部都向下麵掉落起來,他的臉上也出現而來一道一道的黃褐色的菊花皺紋出來。
待陳玉蟾鬆開了手,陳皓龍看了看還在漂浮著的溪南,這才慢慢的說道:“我隻時知道這溪流不簡單,外麵的人都以為這裏是叫鵝女溪,但是實際上這裏名字叫惡女溪……”
陳皓龍眼睛努力的向上麵翻著,好像這洋就能回憶起很久以前的記憶,之前在家裏麵藏書裏麵的東西全部都湧了出來,他把這一切的信息轉化成文字,一句一句的對陳玉蟾說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