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滾字從張大發的口中說出,真叫一個氣勢,嚇的這狗奴才手一陣哆嗦。
“少爺,少爺……”還沒有等他為自己辯解出來,張大發一腳就把這狗奴才踢的在地上滾了幾滾。
“這鵝也是你能踢的嗎?”剩下的幾個狗奴才會意,對著這人一陣拳打腳踢。
大白鵝被霍玲兒緊緊的抱緊了懷中,生怕再被張大發一夥兒人踢到,白鵝在霍玲兒的懷中不住的掙紮,一雙翅膀不住的動著,一雙有神的眼睛中透露出一絲絲的憤怒。
則活靈活現的大白鵝讓張大發更是喜歡,他帶著幾個狗奴才離開的時候,更是堅定了要霸占這白鵝的想法。
沒有過多久,張家就找了媒人上來提親了,張家在這附近可是大戶人家,而且張大善人的名譽非常之好,這讓霍老爺子有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慌忙答應這媒人,也收了聘禮。
當時的情況,就是媒妁之言,父母之命,霍玲兒也隻能是逆來順受,她雖然明白張大發心裏的想法,但是當時的社會情況,她一個小姑娘根本沒有力量去反抗。
果然,過不上幾日就是一個黃道吉日,張家的迎親隊伍就到了霍家門前。
霍玲兒哭著被按進了轎子中,進了張家大院的門裏,一入侯門深似海,這張家大院中也不乏這些爭鬥。
但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怎麼能鬥的過這些身經百戰的人,雖然張大發沒有娶妻,但是她嫁給張大發也不是正房,隻能算的上是二房,最終就落了個比下人稍好一點,自己獨自居住在張家大院子後院中。
大白鵝被張大發據為己有了,但是這白鵝隻吃霍玲兒喂的東西,這也是張大發沒有休掉霍玲兒的原因之一。
每日裏張大發就帶這白鵝和奴才在溪流河邊轉悠,幻想著讓這鵝吼上幾聲,弄出一堆的珍珠出來。
這白鵝也是奇怪,除了霍玲兒之外,其他任何的人都不可能使喚的動,這讓張大發十分氣惱,感覺自己費了這麼大的勁兒也沒有把白鵝弄到身邊,所以每日裏對霍玲兒極盡打罵和虐待。
終於有一天,霍玲兒因為受不了,在後院中上吊自殺了,她的死去並沒有給張家院子中帶起一絲的波瀾,就跟死了一個小狗小貓一樣,甚至還有的新來的下人盡然連後院住了個小少奶奶都不知道。
畢竟不是正房,霍玲兒的屍體被幾個下人偷偷的埋在了溪水的邊兒上,這隻大白鵝也在霍玲兒死了以後不吃不喝。
張大發心裏一陣發狠,想不到費了這麼大的緊兒,把白鵝弄到了手裏,非但沒有給自己弄出來珍珠,現在霍玲兒自盡,這大白鵝也要絕食自盡了。
他心中一橫,明日宴請上幾個好友,就準備把這隻白鵝給吃掉。
說來也怪,這白鵝第二日竟然消失的無影無蹤,而在溪水邊兒上霍玲兒的屍體也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是在埋他屍體的坑裏麵塞滿了潔白的鵝毛。
過了幾日後,這霍家村子就怪事連連,先是從張家開始,張大善人,張大發,隻要是見過白鵝的人都莫名其妙的死去,身體變的極其幹癟,好像是被人吸走了全身的血肉精華一樣。
張大發死的最慘,身體不但幹癟了,而且還被人掛在了樹上……沒有人敢去把他的屍體從樹上弄下來。
又過了幾日,張家人忽然死絕,連周圍的姓霍的人也漸漸的開始以同樣的死法開始死去。
最後這裏搬的搬,死的死,慢慢的荒涼起來,這些張家的天地沒有人再敢種,慢慢的長出了荒草,樹木,直到今日就變成了方圓十幾裏的草甸子。
陳祛病說的口幹舌燥的,他咳嗽了兩聲,又道:“後來這裏成了遠近聞名的地方,本來是叫鵝女溪,後來就改成了惡女溪……沒有人能來這裏,因為隻要是沿著溪流向上麵走的人,沒有不是失蹤的,除非是從遠處繞路行走,但是遠處都是草甸子,裏麵毒蟲蛇蟻更多,走哪裏運氣好的話還行,如果運氣不好,被什麼蛇蟲咬到,也是九死一生……”
“你是說這正在亂飛的鵝毛是古代時候的鬼?”陳玉蟾眉頭緊緊的皺在了一起。“那我和妙可也進去了,卻沒有一點的事情呢?”
陳皓龍指了指正在半空中浮動的鑰匙,“這就要說到另外的一個傳說了……”
他說完這些,又要連綿不絕的向陳玉蟾述說,卻被心急的陳玉蟾粗暴的打斷了。
“好好好,這鑰匙是先人留下來的,正好能克製……”
“那為什麼我的家傳的書鑰匙和溪南現在漂浮著呢……”陳玉蟾急切的問道。
陳皓龍隻能是聳了聳肩膀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溪南還在不住的懸浮著,鑰匙和《金丹大要》正在緩緩移動,仿佛這這裝書的木盒和鑰匙正要慢慢的湧進她的體內一樣。
青灰色的光芒不斷的從這三處湧出來,不斷的在空中凝結著,翻騰著,好似有千百個烏龍在裏麵翻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