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祛病和陳皓龍兩個人已經微微的向後麵退了兩步,以免這些鮮血飛濺到自己的身上。
但是陳玉蟾的獵刀終究還是沒有落下去,在怪物脖子邊兒上不遠處停了下來。
“陳玉蟾,你殺了我……你痛快的殺了我,我雖然生不能和她在一起,死我一定要和她死在一起……哈哈哈哈……”
“溪南……”陳玉蟾喃喃的念著溪南的名字,向溪南走去的方向看了過去,這方向哪裏還有溪南的影子。
“說,說你到底是誰?你把溪南怎麼了……”陳玉蟾有些情急,把獵刀放在怪物的脖子上麵,這怪物脖子上麵細密的鱗片已經因為條件反射似的緊張,稍稍有些張頜開了。
“我是誰,我能是誰……哈哈,你永遠都不知道我是誰,我要你一輩子都帶著遺憾……”
“水木河?你是水木河……”陳玉蟾抬熟悉這種怨恨的眼神了,隻有水木河對他才有這種怨恨的眼神出來。
“水木河,你到底把溪南弄到哪裏去了,快說……”他一隻腳狠狠的踩在水木河的胸骨上麵,他的胸骨上麵發出一聲輕微的骨頭斷裂聲音。
水木河隻是平明的笑著,對於陳玉蟾的問題他一個都不再回答。
“玉蟾兄弟,我去前麵看看那位溪南的姑娘在不在,說不定是這家夥騙你……”陳祛病往前走了兩步,輕聲的說道。
本來還在狂笑的水木河忽然間聽到和話,眼睛睜的巨大,他的身體開始劇烈的扭動起來,把踩在他身上腳也掀掉。
他的手腳都已經被陳玉蟾用獵刀斬掉,現在想走路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除非他的身上長出新的手腳出來,不然的話他隻能是在地上慢慢的爬行。
這時候水木河拚命的向河邊兒上跑去,好像是接觸到了河就能救他的性命一樣。
獵刀狠狠的砍在了水木河湧動的身體上麵,水木河的身體轟然倒在了地上,五官中不斷的向外麵湧著血,出氣少進氣多,眼看是活不成了。
但是他的身體也已經快要到了河邊兒上,前麵的斷手已經插進了河水之中。無數的血液正在河水中不斷的消散,
陳玉蟾把手放在水木河鼻子下麵,這水木河隻剩下呼哧呼哧喘氣,已經連抬手的力量都沒有了,眼看就要死在河邊兒上了。
“溪南,溪南……”陳玉蟾眼睛向溪南離去的方向看了看,但是這方向被一片樹林遮蓋住,那能夠看的清楚。、
誰都沒有注意,注意在地上的水木河。
那隻斷手上還在不住的向外麵流淌著血液,一些河裏的魚類蝦蟹全部全部都被他的血液吸引,飛快的向他的斷肢地方遊了過去。
水木河胳膊上斷的地發慢慢的湧出一條條白色的條帶狀的東西,這些東西在河水中不斷的上下擺動著,隻要是魚兒和蝦靠近了這條帶,馬上就會被條帶素裹住。
這些透明的條帶一頭上長滿了尖刺,狠狠的紮進了被素裹住的水族身體上麵,一股股透明的汁液正在條帶中,飛快的向水木河的身體裏麵湧了過去。
不多時,水木河全身的傷口開始慢慢的愈合,甚至連斷手斷腳也慢慢的向外麵生長著。
轉眼間,一些魚蝦就被吸成了魚幹和蝦幹,這些白色的條帶才放開魚蝦,又向新的魚蝦身上卷了過去。
陳祛病已經向溪南消失的方向跑了過去,陳玉蟾把獵刀插在了地上,用拇指狠狠的掐在了方妙可的人中上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