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南和方妙可也從潭水裏麵走了出來,兩個人勢均力敵,都沒有抓到一條魚,但是兩個人好像更熟悉了一些,不是像以前那樣的分生。
陳祛病下手很快,提起兩隻已經死去的兔子,到了潭水的邊兒上,拿出匕首出來,三下五去二就把整個兔子收拾好了。
而陳皓龍已經把一部分的草木灰用一塊手帕包裹起來。從腰裏又拿出了裝煙的鐵盒子出來,不過這盒子外部不知道被燒了多少次,上麵全部都已經變成了黑色。
陳皓龍把手帕裏麵的草木灰浸在潭水裏麵,然後狠狠的擠了幾下,把手帕裏麵的水全部都擠進了鐵盒子裏麵。
最後把鐵盒子放在火堆上不斷的燒,沒有幾分中,裏麵的水全部都已經蒸發掉了,鐵盒子裏麵竟然有一層白色的顆粒。
“這是用草木灰透析出來的鹽,雖然比不上大子兒鹽的味道,但是在野外,這是最好的鹽了……”陳皓龍撓了撓自己的腦袋。
兩隻已經收拾好的兔子被陳祛病架上了火堆上麵,下麵的木材不住的向火堆裏麵添著,火舌不住的向兔子的身上舔去。
不多時一股油脂就從兔子的身體裏麵向外麵不住的冒了出來。滴落在火堆裏麵,讓火苗更加的大了,並且這火焰的煙裏麵都有一股淡淡的燒烤味道。
陳祛病很是有經驗,他慢慢的從木架上麵取下一隻兔子下來,把剛剛透析出來的鹽均勻的塗抹在兔子裏外,又把這兔子放在了木架上麵。
令外的一隻兔子也是如此,香味一直在抓著這一群人的胃,陳玉蟾已經感覺到了這兔肉的香味,他的胃已經有些發緊。
終於在陳祛病的最後一次翻東西啊,一隻兔子被放了下來,放在了地上的鋪好的樹葉上麵。
陳祛病用匕首輕輕的切下一個後腿來,用樹葉包好,輕輕的遞給的溪南,然後另外一隻後腿遞給了方妙可。
他忽然狡黠的笑了一笑,把兔子頭用匕首切了下來,用樹葉包好,放在了陳玉蟾的麵前,“這是規矩,我們那裏的規矩,你今天必須吃掉這兔子頭……”
然後兩隻兔子的前腿被陳祛病靈巧的從身上分離下來,和陳皓龍兩個人迫不及待的啃了上去。
陳玉蟾看了看地上的兔頭,慢慢的用手舉了起來,兔子的頭上到真沒有什麼肉,隻有兔子臉上還有微微的幾塊肉絲,他很快的就把整個兔子頭上麵的肉啃了個幹幹淨淨。
他剛剛伸手向這隻兔子身體的時候,陳祛病把手又伸了出來,“按照我們那裏的規矩,這兔子的身體是不能吃的,是要敬給天的……”陳皓龍一邊兒啃著兔子腿,一邊也拚命的點頭。
“可是這隻兔子是我打的……”陳玉蟾說道。
“但是這隻兔子是我烤的……”陳祛病也說道。
陳玉蟾十分的無奈,隻能把手伸向另外的一隻,還在火堆上麵的兔子。
這隻兔子被陳玉蟾從架子上麵取了下來,放在了地上,用獵刀輕輕的一切,把整兔子頭切了下來,也把兔子尾巴切了下來……
“按照我們那裏的規矩,你知道的,烤兔子的人必須是要吃兔子尾巴的,而坐在烤兔子人旁邊的人是必須要吃掉兔子的頭的……”
陳玉蟾說罷,把兔子尾巴和頭分別放在了陳皓龍和陳祛病的麵前,不顧他們驚訝的眼神,撕掉一隻後腿,大口大口的向上麵咬了上去。而且他的肩膀還在不住的聳動著。
溪南和方妙可兩個人吃吃的笑著,這時候整個一群人都融洽在了一起,好像是一家人,或者是一群親密的朋友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