鵝女慢慢的向陳玉蟾走了過來,她修長的手慢慢的向陳玉蟾的肩膀的上搭了過來,在手指接觸到陳玉蟾的肩膀的時候,陳玉蟾的身體明顯的一震。
一股冰冷的氣息從鵝女的指尖上向陳玉蟾的身體裏傳輸了過來。
無數的信息連綿不絕向陳玉蟾的身體裏麵傳遞了過來,陳玉蟾如遭雷噬,眼前忽然模糊起來,有忽然清晰起來。
熟悉的鵝女溪流,一個青年的男子正站立在溪水的邊兒上,他的身上穿著一件幹淨的道袍,兩個童子正遠遠的站在下遊,一個身上背負著一個一個的畫卷,另外的一個手裏麵拿著亂七八招的東西,有長劍,有符咒,還有一下些小小的布袋。
這男子頭上帶這一個黑色的道冠,手上拿著一把拂塵,隻見他慢慢的彎下腰去,把一隻手伸進了這溪水裏麵。
天氣倒是可以,應該是不冷不熱的秋季,因為這道士的身上並沒有穿很多的衣服,遠遠的躲在一邊兒的道童也是一樣,樹林裏的樹枝上枝葉還算茂盛,隻不過地上已經有了一片一片的枯葉。
這青年道士把手放在水裏麵,不住的用手攪合著,溪流裏麵的水被他攪合的嘩嘩作響,他絲毫沒有看見身後不遠處到處飄蕩的鵝毛。
下遊的兩個道童已經把身體藏在了大樹的後麵,是露出兩雙眼睛出來,不住的向這道士張望著,忽然道士身後的鵝毛不住的變換著,盤旋著,仿佛是有一股無形的風把這些鵝毛要聚集在一起。
這道士也好像感覺到了不對,猛然間把自己的身體轉了過來,這些鵝毛已經向他卷了過來,他微微一笑,手上的拂塵輕輕的一甩,這些像他卷過來的鵝毛仿佛是被火燒了一樣,很多潔白的鵝毛在一瞬間就變成了飛灰。
但是這些鵝毛並沒有放棄,又漸漸的聚攏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巨大而又潔白的大繭子出來,這道士饒有興趣的看著鵝毛變成一個巨大的繭子,他沒有驚慌,也沒有向下由逃走,一手捏了個印決,另外一隻手不斷的用拂塵掃來掃去,把麵前飛舞的細小絨毛全部都掃到一邊兒去了。
一聲輕微的破裂聲音響了起來,潔白的大繭子忽然間破裂開了,從繭子裏麵走出了一個一絲不掛的女子出來,她有姣好的麵容,美好的身材,潔白的皮膚。
上挺的雙峰隨著她走動不斷的抖動著,讓人看了就有一股熱血賁湧的感覺,兩個道童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女子,他們的耳朵邊兒上好像也傳來了一聲聲若有若無的呻吟聲,他們的眼睛已經開始迷離,慢慢的,慢慢的,他們兩個從樹的後麵走了出來,竟然向這女人走了過去。
這女人的手臂慢慢的搭在了青年道士的肩膀上麵,這道士臉上依舊掛著淡淡的笑容,他的拂塵向後輕輕一甩,兩個道童如遭雷嗜,猛然間清醒了過來,意識到了自己現在的模樣,兩個人把單手放在胸前,捏了個道決,嘴裏不住的念叨起來,剛剛向前邁出去的腳步也慢慢的縮了回來。
“你好壞哦……這大好的時光,為何不享受,為何要這般……”這女的嘴裏麵飄出一股股淡淡的煙塵,慢慢的向這青年道士的耳朵裏麵鑽去。
煙塵好像是一條條的小蛇一樣,不斷的漂浮著。青年道士的臉上還是掛著淡淡的笑容,好像並不在意這些東西一樣。
果然這些煙塵拚命的向他的耳朵裏麵鑽著,這道士的耳朵仿佛是被什麼堵住了一樣,任憑這些煙塵再扭曲著也鑽不進去。
“道長……”這女子見這樣不奏效,並沒有放棄,她的雙手環繞住了年青道士的脖子,嘴裏麵又輕輕的叫了出來,這聲音中透露著一股股的魅惑之意,讓人聽了骨頭都有些發軟發酥……
鵝女的雙臂已經環繞在了青年道士的脖子上麵,她的雙峰也緊緊的貼在了道士的胸前,一條修長而又潔白的腿也在青年道士的腿上不住的摩擦。
鵝女的眼神中透露著無限的溫柔,她的頭慢慢的向這道士的耳朵兒邊兒上靠了上去,一條如草莓一樣豔麗而有濕潤的舌頭從她的櫻桃小口裏麵伸了出來,輕輕的在這青年道士的耳垂上舔了一舔。
然後又是一陣輕柔的軟語……“道長,你看看我,你看奴家一眼好不好,你親奴家一下,奴家就是死也甘心……”
鵝女已經抓住了青年道士的手,慢慢的向自己的胸上壓了上去。
就在此時,青年道士的眉心浮現出一條青筋出來,咋一看好像是眉心又長出一隻閉合的眼睛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