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裏麵雖然是這樣的念道,但是當他的眼神和洞頂的女人接觸的那一刻,他的腦袋中響起了一陣嗡嗡的響聲,他感覺自己的腦袋仿佛是被一把錘子狠狠擊中一樣,劇烈的疼痛起來。
“我勸你還是把這念頭趕快熄滅了,這俱身體我可是等了幾百年了,不可能再讓你奪回去的……”鵝女的聲音忽然間出現在陳皓龍的眼前。
“你到底是人是鬼?”陳皓龍稍微定了定神,猛然間向前喊叫道。
“咯咯咯咯咯咯……”這鵝女又是一陣笑,“是人是鬼?嗬嗬,我到現在還是不清楚自己是人是鬼,但是你口中的大胖子卻已經是鬼了,不,是連鬼都不如了……咯咯咯咯咯咯……”鵝女又旁若無人的笑了出來。
陳皓龍雙手抓住自己的頭發不住的撕扯著,仿佛受了巨大的打擊一樣。
鵝女慢慢的從上麵落了下來,落在了石頭上麵,她一點都不害怕這些符咒,不斷的用手撫摸著驚慌失措的黑影,“你放心,你的身體我不會白占的……”就像是安慰小孩子的話語一樣。
漂浮在破布上麵的陳祛病仿佛十分的享受這樣的撫摸,黑色的軀體漸漸的安靜了下來。
陳皓龍抬起頭來,眼睛在這一刻都變成了血紅色,“你快把他的身體還回去,不然……”就在他說話的時間,這鵝女的身體直徑向自己飄了過來。
眨眼隻見就到了陳皓龍的眼前,陳皓龍想抬起手來抵擋,但是自己的身體好像是被禁錮了一樣,沒有一個關節是能動的。
“我來慢慢的告訴你,你可千萬不要在反抗哦……”鵝女慢慢的靠近陳祛病,把自己的嘴巴貼在陳皓龍的耳朵上麵,輕輕的呢喃道。
隨著鵝女的話語,陳皓龍的眼睛越睜越大,無數的信息像是浪潮一樣不斷的衝擊著他的心靈。最終他的眼神中流出無數的疑問和震驚出來……
“這是……這是真的?”陳皓龍遲疑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獵刀正被陳玉蟾慢慢的插在土壁上麵,他的腰裏麵還係著繩子,用獵刀在這土壁上麵開出一個個小洞,自己的手腳全部都伸進這小洞裏麵,隨著時間的推移,他的身體漸漸的上升起來。
下麵溪南和方妙可的臉上都帶著一絲絲的擔心,但是這擔心是沒有用的,她們兩個根本幫不上陳玉蟾一點的忙,隻能是站在穀底裏麵,心裏默默的祈禱。
忽然間,插在土壁上麵的獵刀帶著一大塊的土掉落下來,陳玉蟾眼明手快,輕輕的一抖,獵刀上麵的土塊就向下麵掉落了下去。
他已經看不間下麵的情形了,這個土壁在這裏有一個轉折,陽光已經從上麵照射了下來,陳玉蟾仿佛已經聞到了清新的空氣的氣味。
他用袖子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手臂舉起獵刀又狠狠的插在了土壁上麵。
這塊土帶著不斷的撞擊著兩邊的土壁,等落到溝底的時候已經變成了一塊一塊粉碎的碎末,像是一片雨一樣灑落下去,落在溝底變成一陣沙沙的聲響。
溪南和方妙可兩個人的心裏都是一驚,一口同聲向上喊叫了出來。“玉蟾,玉蟾,你怎麼樣?”
聲音在溝底不斷的回蕩著,許久上麵都沒有傳來聲響,溪南和方妙可有些著急,溪南不住的在原地走動著,頭不住的向上麵抬去,拚命的想看清楚上麵的情形。
方妙可已經把自己的手指豎了起來,幾個黑影從土地裏麵鑽了出來。
就在此時上麵傳來了陳玉蟾的聲音,這才讓兩個人深深的鬆了一口氣。
“我沒有事情,等一下,我快要到頂上了,你們兩個馬上就能出來了……”
陳玉蟾真的已經快要到了頂了,隻需要他用手向上麵輕輕一扒,自己的手就能拔住邊緣,身體就能到達這頂上。
他把獵刀咬在了嘴裏麵,單手向上麵一拔,手臂上猛然一用力,身體已經借著這股力量,翻到了上麵。
繩子的令一端還在地上躺著,陳玉蟾先是向四周看了看,接著就從地上拿起了繩子,從後腰裏拿出了繩子的令一段,把這兩段繩子慢慢的結在一起。
把繩子接好以後,陳玉蟾用自己的雙手抓住繩子的兩段,用力的拽了拽,試了一下結實的程度,感覺沒有問題的時候,他忽然間一皺眉頭,身體向前麵滾了一滾。
讓更從這地方滾出去,一塊大石頭就帶這呼嘯的聲音從遠處飛了過來,正中他剛剛停留的地方。
一頭冷汗悄悄的從陳玉蟾臉上流了下來,如果不是剛才躲的及時,如果被砸個結結實實,陳玉蟾肯定現在已經被這一塊巨大的石頭正中。
大石頭發出了一聲沉悶的聲音,在地上蹦了兩蹦,不在有了動靜,陳玉蟾向周圍吼叫道:“是誰?出來?”
但是周圍卻沒有一絲的聲響,隻有蟲子的鳴叫聲,和風吹過樹木和荒草的沙沙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