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發人臉上一臉的著急,飛快的想追上去,但是到了這深林的裏麵,哪裏還能看的見方妙可的蹤跡,好像就在一瞬間,放妙可消失了一樣。
“妙可,我知道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打你了,你快回來吧……”銀發人吼了幾聲,但是毫無回應,他隻能依靠在樹上,拳頭狠狠的向這樹幹上錘上去,把樹幹錘的一陣嘭嘭的響聲。
忽然間,他感覺到這樹幹上有些不對,他猛地抬頭向上麵看去,果真,樹幹的上麵到處都可以看見一片片被人手工刻畫出來的印記,但是你仔細的看上一看就會發現,這些印記其實是由一些動物或者是昆蟲的啃噬出來的。
銀發人看了兩眼,上麵的字體和在外麵那一棵倒掉的樹上寫的字體是一樣的。
這時候,在銀發人和方妙可剛剛待過的那棵樹的旁邊,陳皓龍和鵝女停下了腳步,陳浩龍看了看地上的痕跡,又看了看樹上被剝掉的樹皮,抬頭向鵝女看了過去。
“你說這是怎麼回事,看痕跡,肯定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自己,而且我已經看見了,這一片的樹林,每一棵樹上麵或大或小,都有這樣的字跡,我不知道,這天黑莫入林,入林必見廟是什麼意思?”
鵝女摸了摸自己的手,也道:“這話,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我能感覺到,有好玩的事情要發生了,我看我們還是抓緊時間趕過去,免得把好時間全部都浪費了……”
說罷她就擺弄著腰肢,向這林子中走了進去,陳皓龍趕快跟上,他忽然間感覺其實這樣也很好,在山溝下麵他已經品嚐了死的絕望,他當時就已經把生的希望放棄了,但是鵝女忽然間告訴他兩個好事情,一是陳祛病還沒有死,隻是靈魂從自己的軀體離開了,但是鵝女現在已經把陳祛病的靈魂由放進了身體裏麵。
第二,就是鵝女能帶著陳皓龍逃脫升天。
所以被鵝女救出來的陳皓龍現在對鵝女簡直是言聽計從。
陳玉蟾不住的向前麵走著,雖然這是密林,但是裏麵的路還不算難走,他和溪南兩個人走了不大一會兒,才發現,這樹上或大或小,都寫著剛才在森林外麵看到的那一句話,陳玉蟾倒也沒有覺的有些什麼不一樣,還是和溪南兩個人一直想前麵走。
但是溪南已經發現了有些不對勁,他們走了半天也沒有見到所謂的廟啊?
上麵的字說的好,天黑莫入林,字麵上的意思就是天黑了就不要緊到林子裏麵,入林必見廟。字麵的意思就是說,進了林子裏麵,必定會見到廟宇的……
可是不要說是廟宇,就是一片瓦片都沒有看見,陳玉蟾閉上了自己的眼睛,輕輕的感覺一直在自己的腦海中的那呼喚聲。隻見他的眉頭慢慢的皺起來,而且越皺越厲害。
溪南輕輕地拉了拉陳玉蟾的手臂:“玉蟾怎麼了?”
“我感覺到這林子四麵八方都有人在呼喚我,而且聲音和之前呼喚的聲音一模一樣,分不清楚那個是真的,那個是假的!”
陳玉蟾的話說出了口,溪南也有些納悶,她不住的向這樹上大量過去,但是這樹幹上也沒有什麼奇怪的。
忽然溪南抱起了樹幹,身體向上一竄,竄起了老高的距離了,也許是從小就在山裏麵長大,溪南靈活的好像一隻猴子一樣,不斷的向上麵飛快的爬著,不多時就爬到了樹的中間。
陳玉蟾在下麵叫了聲小心,溪南在上麵笑了一笑,隻見她用手輕輕的向這上麵的字跡上摸了摸,然後再向周圍的樹幹上看了看,終於他好像看出了點什麼。
隻見她蹭蹭蹭又從樹上落了下來,對著陳玉蟾說了兩句,又向遠處的一顆比較粗大的書上爬了上去。
這棵樹倒是有些年限,已經有一半枯死,但是老木逢春,令外的一半卻是長的異常的茂盛,十個大字正在這半邊枯死的樹幹上麵寫著。
溪南很快就爬到了上麵,用手摸了摸上麵的字跡,接著把手放在了鼻子下麵聞了聞,接著輕輕的敲了敲上麵的字跡。
陳玉蟾看的有些不清楚,向上麵喊叫道:“發現了什麼東西嗎?”
溪南點了點頭,“我明白了,我終於明白了……”
接著溪南就從樹上跳了下來,,走在了陳玉蟾的前麵。“天黑莫入林,意思很清楚,就是天黑了就不要進林子裏麵,不是因為林子有危險,而是,天黑了,進了林子就不好發現這東西了,入林必見廟,意思就是白天進來必然會看見廟宇的……”
“那廟宇呢?”陳玉蟾更加雲裏霧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