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幾個人的視線全部都停留在了牆上那一片金色的字跡上麵。
“師兄,你看,這可是陳致虛的真跡,嗬嗬,看來,長生金丹真的是有結果了,但是好像找到的有些容易,我感覺陳致虛留下的後招應該不是這麼多,還記得上一次,跟這坐在地上這小子他爹,也是一步一步,但是最後隻是找到些不是很重要的礦石和草藥。我看這次也不會這麼簡單!”
“師弟,我看,這秘密還在他的身上,我們靜觀其變,我不相信,陳家就剩這最後一個人,那陳致虛還不把這留下來……”
陳玉蟾咬了咬牙,向身邊的方妙可看了看猛然間感覺心上有些失落:“你和他是什麼關係?為什麼來到我身邊,我想現在你應該說實話了吧……”
方妙可的臉上一那陣的矛盾,當那道士叫她的時候,她的臉上完全被焦急和難受所布滿。“玉蟾,我承認,我是我是南派的人,我就是麵前這個害死你家人的人的女兒,但是玉蟾……”
陳玉蟾忽然間坐在了地上,好像在那一瞬間,方妙可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了,他全身的力量也消失了一樣。
“好,好,好,好……“陳玉蟾連說了四個好,“妙可,我不怪你,你走吧!我們就當沒有相遇過……”
“我知道,你們想要金丹的秘密,但是,我不可能給你們的,長生金丹,既然我不能用你救回我的家人,那麼我就先毀了你……”
陳玉蟾忽然間從自己懷裏麵掏出了這小小的盒子,飛快的從裏麵拿出(金丹大要)出來,雙手狠狠的撕開上麵的紙張,還沒有撕上幾下,從地上迅速的鑽出無數的黑影出來,把陳玉蟾的身影固定在原地,包括西南也是一樣。他們兩個甚至連動上一動都有些不可能。
銀發人笑了笑,往前走了兩步,走到了陳玉蟾的麵前,“快把長生金丹交出來,不然我一定讓你受盡折磨死去……”
陳玉蟾抬起頭來,狠狠的瞪了麵前這銀發人一眼,並沒有做聲。
這銀發人看陳玉蟾沒有反應,右手伸出來,狠狠的在陳玉蟾的臉上刮了一個響亮的耳光,“說,你到底說不說?”無數的黑色的小小的身影已經化成無數個小小的黑點,慢慢的向這陳玉蟾的衣服裏麵鑽了進去。
“師兄,不要這樣……”方妙可忽然間拉住了銀發人,語氣中滿是懇求。
陳玉蟾和溪南兩個人的神情變的古怪起來,“原來,你真的一直是在騙我,說他是父親,原來他隻是你的師兄,我想不到,想不到,那麼說你喜歡我,你說你愛我,也是騙我的是嗎?”
他說到最後,都快要吼出來了,銀發人咬了咬牙,一腳狠狠的踹在了陳玉蟾的肚子上麵。“找死……”
這一腳不輕,陳玉蟾隻感覺自己的肚子一股翻江倒海,一股熱流從自己的喉嚨中向外麵湧了出來。
但是銀發人沒有繼續下去,他的身後忽然間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黑影,這個黑影把他整個人全部都包裹了進去,他在這黑影中動也不能動上一下。
接著,方妙可把自己的身體擋在了陳玉蟾和溪南的前麵,“師兄,你在這樣子,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銀發人好像更是惱火,他身體一震,從這黑影中走了出來,手向前麵一指,“師妹,你是知道的,南派和北派可是仇家,你現在還護著他,我這是讓他交出秘密……”
方妙可仿佛是沒有聽見這個一樣,身體還是護在陳玉蟾的前麵“我不管什麼南北之分,我不管……”
另外的人好像是沒有看到這一切一樣,還是把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牆上麵。
“我隻知道,我愛他,我要和他在一起,這就夠了……”方妙可的吼聲,讓銀發人更加的羞怒。
“我為你做了這麼多,為什麼。為什麼都比不上一個你才認識不久的人?”
“師兄,我知道你對我好,但是,但是……”方妙可擦了擦眼角,“我隻是把你當成我的哥哥……”
陳皓龍慢慢的爬到了樹的最高的地方,這一個大樹,一半已經到了廟裏的房子上麵,但是另外一半還在外麵,鵝女漂浮在陳皓龍的身邊,忽然趴在他的耳朵邊兒上說:“好了,現在是你的事情了,你一定要按照我說的去做哦……”
陳皓龍點了點頭,雙手掀開這房頂上的兩片瓦片,拉出了裏麵露出的圓環,猛然間一用力,一股驚天動地的響聲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