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是在方帝府邸當下人的,沒有一定的武力,方帝是不會錄用的。
當晚,給杜域帶路的小人武力早就在杜域之上,兩人一路使用武力趕路。會兒功夫,越過不少崗位把守後,兩人抵達外層。
毫不停歇的趕路,早就把杜域累的夠嗆,“不行了歇會歇會。”杜域後背靠在牆壁上,武力透支杜域還是第一次。
杜域知道下人有意放慢腳步,好讓杜域給緊隨後麵的,下人完全放開腳步,杜域根本追都追不上。
下人問道,“少爺去那邊休息下。”
緩了幾口氣,杜域挺直胸膛手指著前方道,“不用了,你帶我去燒砸的酒館看看。”
杜域有令,小人照辦著。其實不用小人帶路,路邊的行人匆匆趕赴就能知道酒館在何處。一堆人在前頭圍觀,下人在前頭給杜域開路。
“讓一讓,讓一讓。”
好不容易從人群裏頭擠了進去,一人跪在地上手上捧著燒焦的木板,那人雖然臉上布滿漆黑的灰塵,杜域還是一眼認出,他就是酒館的掌櫃。
偌大的一間酒館,頃刻變成了一堆灰燼,杜域看著都覺得心痛。
相反,行人一點都沒有給出一絲絲的同情心,反而責怪掌櫃收錢。
“活該啊,誰讓你收錢的,不收錢就好端端的啊。怪就怪你自己太貪錢了,你不是那麼貪錢,你就不會受罪的。”
“就是就是了。”
眾人一麵倒的,不住對掌櫃落得這樣的下場是自取的。掌櫃不甘心道,“你以為我想收那些錢的嗎?是方帝的而兒子方擎天讓我收的,當時我以為方擎天乃是方帝的兒子,他說的話其他子弟肯定會聽的。我怎麼知道,方擎天是那麼沒有說服力的。”
“你好信不信,你居然相信了方擎天。沒錯,他的父親方帝是我們北域的領主。那不過是虛的,方帝隻有一個名字吧了。北域真正的說話者,乃是方落。你不會不清楚吧。”
一路人把北域這個眾人皆知的秘密,給說了出來了。不少人看著那人,都舉得他的膽量十分之足,也有人認為,他說這話太傻。
“你們這群人都吃了豹子膽了嗎?敢說我家老爺的壞話!”
下人實在難以忍受眾人一味貶低方帝的話,他乃是方帝身邊受重用的一名下人,經常跟在方帝身邊出出入入的,認識方帝的人都會認識他的。
“饒命啊!”
剛還站著的人,現在都跪在地上懇求小人的求饒。掌櫃無意發現了杜域,不要命對著杜域罵道,“方擎天你這個壞人,不是你非要讓我收錢,我的酒館也不會燒砸的。你賠我酒館啊,你賠我酒館啊。”
掌櫃抽起焦木對杜域拍打,下人走上一步,一掌就推翻掌櫃在地。
“你們這人群就是會欺負我們這些平明百姓的,你們就隻會欺負我們,有本事你們去找貴族子弟去算賬啊。你們就會欺負我們,有什麼用了?”
“你還敢亂說話。”
杜域拉住下人即將打下去的右手,下人道,“少爺對於這樣的刁民,不用放同情心的,越是對他們好,他們越是會得寸進尺的。”
“別打了。”
杜域走進掌櫃,掌櫃見到杜域走進,他一邊後退一邊罵道,“少來這一套了,方擎天你以為說兩句話,我就會感激你的嗎?”
“你走開啊。”
杜域蹲在掌櫃前,掌櫃渾身都顫抖著。
“是我讓你酒館破滅的,對不起。”
“對不起,對不起有用的嗎?”
杜域放低身段,掌櫃氣焰可上來,他怒吼道,“就是你,我的酒館才會燒砸這種滅頂之災的,如果不是你回來。我的酒館根本就不會滅的,方擎天你在外頭好好的,為什麼非要回來了?你不回來什麼事情對不會發生的。”
“刁民你敢再說一句話,我就立馬把你給殺了。”
杜域往後伸手,阻止了下人繼續說著。隨後,他問道,“掌櫃,你能告訴我一點,燒砸你酒館帶頭的人,究竟是誰?”
“是誰你不會知道嗎?少在這裏假惺惺了,我才不會上當的。”
杜域就是看著掌櫃不說話,杜域那溫善的目光,隨著時間溜走,掌櫃慢慢感覺出杜域是真誠想要幫他的。
杜域再次問道,“告訴我,帶頭的人是誰?”
“白虎將軍方敵!”
杜域啥話都沒有繼續說,而是站起身,讓下人賠償金額給掌櫃。杜域話,下人照辦著。這次掌櫃說什麼都不肯收下,路人都慫恿著。
“這個錢你還敢收嗎?你就不怕那班人繼續找你算賬嗎?我勸你,還是不要收了。收了,你的性命可就完蛋了。”
一聽事態的嚴重性,關乎性命的,掌櫃不住搖頭把錢退還給杜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