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域,可大不如從前了,尤其是入口關把守相當之嚴謹。無論是何人,想要進入裏頭,必須經過士兵們嚴格審查方可放進去。
方擎天等人在遠處並沒有靠近,“我們三人進去好可以,可是小溪了,肯定會被他們所認出的。”
看到西域,羅溪就想到他危在旦夕的爺爺,“我要去見爺爺,我要去見爺爺的。”
方擎天死死拉住羅溪,“可不要那麼衝動,你會讓他們認出你的。”
羅溪動了幾下,就暈厥過去。
方擎天驚道,“杜域你打暈她為何?”
“不把他給打暈,我看我們都不用想著可以安全進入裏頭。”
進城隊伍中,杜域等人無需喬裝,杜域在前頭,方擎天與方大屏在後麵推著一輛裝滿茅草木板車。
輪到杜域過檢時,士兵語氣並不友善嚷道,“停下,明知要過檢的,你還繼續前進。你是瞎子嗎?”
杜域賠笑道,“沒有啊,小人怎敢了。小人不過是走進幾步,好看清楚官大哥威風樣子而已。”
“少這一套,趕緊把你們入境的公文蓋章拿出好讓我們檢查下。”另外一士兵怒斥著。
杜域悄然走進一士兵,“官大哥,說實在的,公文小人就真的沒有了。不過了,小人有這個。”
不等對方發怒,杜域早就讓一錠銀兩塞到士兵手上。士兵急忙收入懷中,揮手道,“你的公文合格了,可以放行了。”
另外一人不解道,“放行?他的公文你看了嗎?”
杜域轉而朝另外一士兵塞著銀兩,他的口風轉的十分之快,哈哈道,“是沒錯了,我也檢查過他的公文了,進去吧。可以進去了。”
得令後,杜域回頭道,“二弟三弟,可要好生推著馬車了,裏頭都是我們寶貴的瓷器了。稍微碰爛了,我們可就真的不用吃飯了。”
杜域前頭帶路,方擎天兩人就推著馬車,方大屏氣力不夠,推的十分之處理。受力不平衡,木板車抖動一下,茅草掉下不小。
一士兵不經意回頭,杜域跑上去,用另外茅草蓋住羅溪露出右手。
“都說了小心點,瓷器破爛了,你我三人都不用住宿了,直接露宿街頭好了。”
幸虧是杜域的機智,才免受一場惡鬥。就這樣,他們四人平安無事進入西域。雖說西域發生了內亂,可看到街道繁華程度,一點都沒有作亂跡象,看到百姓們正常的叫罵,杜域道,“還不錯吧,管理西域還是挺可以的。”
方擎天怒斥著,“我說杜域,你是站在哪一方的,你是站在小溪這邊的,還是站在敵人那邊的,居然幫著敵人說好話。”
“我肯定是幫你了,不然我也不會跟你來這裏。”
方擎天滿意道,“算你了。”
幾人找了一客棧落腳,羅溪過了挺會兒醒來,發覺自己在床上她驚的坐起身。旁邊閑坐著的方擎天急忙跑過去,詢問著,“你醒了嗎?”
“我的脖子好痛了,好像被人從後打了一下。”
羅溪左右查看所在位置,“這裏是哪裏了?”
“我們已經進入了西域領域裏頭。”
“西域?”
羅溪有點不敢置信,“這怎麼可能了?”
“我們是趁著你暈過去那瞬息,進入了西域的。小溪,把打暈可不是我的主意來著,是那個討厭的死杜域所想出來的。”
能進入西域,羅溪並不去追究是何人把她打暈的。
“你等會兒,我去找杜域過來,看看我們下一步該如何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