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身前,方擎天當著眾人麵,問著羅成。
“不知羅領主是否有了好的計策?”
羅成想都不想道,“還需要什麼想的嗎?直接衝進去,把鼇峰的人頭給老夫取下來就可以了。”
在羅溪口中打聽到,竊取西域領主權利者,就是羅成口中的鼇峰。這鼇峰,提起來還真的讓人有人氣憤。他乃是羅成一名舊將,今天翻了羅成,怎叫羅成不氣憤。
“爺爺您的武力未曾完全恢複過來,貿然衝入西域城樓,恐怕會中了鼇峰的詭計來著!”
羅溪擔心羅成這個衝動的行動,手拉住羅成,自認為隻要手拉住羅成。她的爺爺就不會走的,可事實並非如此,無論她如何拉住,如何不肯放,等到羅成真的要走動,羅溪顯得多麼的無能為力。
“我最忍受不了鼇峰在我頭上,哪怕老命拚了,都不能看到鼇峰奪取我的政權!”
看羅成那動怒神態,杜域跟方擎天等人都知道,這一站是不能避免的。
羅成往方擎天他們看去,“你們是北域的,這是老夫西域事情。你們可以走,老夫絕對不會怪你們的。”
杜域偷笑著,羅成不解道,“這有什麼好笑的?”
“晶瑩淚珠我都未曾得到,我舍得離開嗎?”
韓言如此功力話語,落到他人耳中顯得那麼刺耳,招來方擎天痛斥。“我說杜域你還是人不是人的?這個時候,你還記得什麼淚珠,你再這樣我可對你不客氣。”
杜域無所謂聳聳肩,羅溪滿懷感激目光望著方擎天。
“走!”
羅成帶頭往西域走去,大搖大擺一點都不躲閃,提著鋼刀在大街上煞是嚇人的。兩邊鄉民都認出那是羅成,他們昔日的領主。
看羅成那架步,就可知道,羅成這是要找鼇峰算賬的。這屬於西域高層人物之間事情,對於這些平民百姓,他們但求溫飽就而已了,又怎敢說話。
方擎天徹底喪失了自己,一味求好羅溪,無論羅成說什麼他都說是好的。如今的方擎天十分之不理智的,方大屏找去問杜域。
“你說我們這樣衝進去西域城樓,你說我們會怎樣的?”
杜域直言著,“好運一些還能活著出來,不好運的我們一起都死在這裏的。”
方大屏半天都合不上嘴巴,幹巴了幾眼,“你這不是在跟我開玩笑的吧,不好運我們都死在這裏?”
“我騙你幹嘛了?”
杜域朝後退後幾步,盡量讓自己與前方幾人保持一點的距離。“羅前輩武力並未曾完全恢複,就算他徹底恢複了,那又能說明什麼了?一人對付一支軍隊,就算有千軍萬馬。哪怕一人有萬夫之力,又能怎樣了?”
“那該怎麼辦了?”
方大屏的問題,杜域一下,“能怎樣了?跟著我們方少爺去就是了,人家可是北域方帝兒子,我們一個不順從,我們可就遭殃了啊。”
方大屏哼道,“你有把他這個方帝兒子放在眼中嗎?你沒有的,杜域你根本就沒有。”
“嗬嗬!”
杜域加快幾步,方大屏疑惑看著杜域,“你到底想幹嘛了?你這人十分之謹慎的,這次怎會輕易跟著對方去了。難道你有什麼好的辦法不肯說出來?”
“羅成你還敢來,鼇峰領主吩咐,你肯歸順的我們可以放你一條生路,一旦休怪我們無情。”
羅成聽到昔日自己部下,用這種命令口吻跟他說話,他氣上來,“這般跟老夫說話,你眼中毫無老夫這個領主在眼中。”
不用其他人動手,羅成一個勁步過去,狂風奏起空中布滿了一股死亡的味道。倒在羅成腳邊弟子不計其數,羅溪別過臉不忍直視的。
“好血腥了,實在是太血腥了!”
方大屏也看不過去了,方擎天責備道,“你懂個什麼?成大事者,何須計較那麼多小細節了。”
方擎天也加入了混戰中,主力手還是羅成,方擎天不過是一個輔助而已。後麵的杜域跟方大屏不過是一個撿撿便宜而已。
一鼓作氣,一行人攻打入了西域城樓大門。羅成往前麵跑去,杜域卻往左邊跑去。方大屏看了幾眼,呼喊道,“杜域這邊了,你跑去那邊幹嘛了?”
杜域如同沒有聽見樣,一直按照自己的方向跑去。
杜域這種臨陣脫逃行為,甚是讓人動怒的。還在看好杜域的羅成這時候都忍不住臭罵幾句,“那麼怕死,那時候就該跑了。到了這種地步,你才說要逃離,你還真的不是人。”
無論他們如何咒罵,杜域也是一去不回來了。
方擎天邊抵抗敵人攻擊,邊詢問方大屏杜域的情況。
“杜域怎麼了?他到底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