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清,也能就是江紫韻口中的舅父。而與杜域發生衝突的女孩,江小懷,就是江青的女兒。
一路回去江府邸路上,江小懷時不時就來諷刺杜域幾句,甚至還動不動踩他雙腳。
“我說你幼稚不幼稚啊,幾歲啊,還玩這麼幼稚的遊戲。”
“我踩,我踩,我就是要踩你,還要踩死你不可。”
杜域一個勁在後退,江小懷得勢不饒人不住追趕上去。
急了,杜域提著拳頭,江小懷相當醒目跑到江紫韻身後,“啊,姐姐啊,你快看啊。有人在欺負我啊,有人想要打我啊。”
江紫韻手點了杜域下,杜域也乖乖把拳頭放下。
“不是看在冰霜白劍在你父親那裏,肯定要捏死你不可。”杜域喃道。
“壞蛋。”
江小懷一拳打在杜域腰間,看得出杜域要生氣,江小懷迅速跑回江紫韻身後。
“你幾歲啊,你幼稚不幼稚啊。”
江小懷得意道,“不幼稚,這那裏是幼稚了,能欺負你,就是最大的幸福了。嘻嘻,哈哈,呼呼。”
江紫韻上來解釋道,“別看我表妹也有十幾歲了,她被舅父縱壞了,整天像個長不大之人,老是在外頭闖禍的。”
杜域白眼道,“我是他老爹,一掌抽死他的屁股,好讓他的屁股開出燦爛的花朵。”
順著路一直走,眨眼就來到江府。
“不是待在天撒學院,我就是待在這裏的。我爹爹被囚禁了,府邸都沒了,幸虧有我舅父在,不然我可就真的十分之麻煩了。”
看著門匾,雖然是寫著江府,可裏頭的主人不是江紫韻所希望的。這無形中就引起她的落差,她握拳道,“我爹才是東域領主,我一定會想盡辦法把我爹給救出來的。”
“知道了,知道了。”
杜域踏上步子,兩手放在腦後,江紫韻看著他這個樣子。她有點擔心道,“他可以的嗎?他確定可以完成任務的嗎?”
“姐姐快進來了,你不能進來。”
江小懷拉著江紫韻進去,馬上讓下人把杜域攔在外頭,並吐著舌頭。
江紫韻勸道,“小懷這是姐姐的朋友的,你就看在姐姐的份上,讓他進來可以嗎?”
“我已經給了姐姐的麵子了,不是看在姐姐的份上,我一早就讓人把他剁成肉醬了,還讓他站著那麼舒服的嗎?”
“不要管他,我們進去吧。”
江小懷拉著江紫韻往裏麵跑開,被隔離在外頭的杜域有點不知所措,他推手放在嘴巴邊。
“你就這樣把我給丟棄了嗎?你就真的不理會我的嗎?”
人已經走開了,把守門外之人又不肯讓他進去的。強硬進去也沒有道理,於是杜域就在一邊蹲坐下。
“姐姐啊,我帶你去見我的爹爹,我爹爹可是要想死你了。”
江紫韻還在為杜域在外頭而說著,“小懷啊,你就幫幫姐姐了,這人可是姐姐一個很重要的人。少了他,姐姐就不能救出姐姐的爹出來的。”
江小懷擺手道,“不說他了,我們去見爹啊。”
大廳眾人在議論著,首座上頭之人捋著黑須,他乃是這所府邸的主人,江清。他正閉著眼聆聽來自不同的聲音。
“江主,此事不可以拖下去了。你要當機立斷了,你不接應東域領主這個位置,遲早會被其他人給接上的。”
“江主,他所言極是了,哪怕你怪我們犯下作亂的,我們還是要說的。大丈夫,該斷則斷了,否則錯過了這次機會,恐怕就沒有其他機會了。”
手搖鵝毛扇,一身軍師裝打扮之人,從內堂走出。
“我們說你們這群人所安的是什麼居心了,你們這是在陷害江主的。”
“白用你可不用認為依仗江主對你的敬重,你就可以在這裏誣陷好人。”
被稱為白用之人已來到中間,扇子停住搖動,冷眼觀望著眾人。
“你們自己問問,你們到底是安著什麼心的。”
一人不服道,“我們安的是什麼心,我們這是在幫江主,我們這是在幫江主成就一番事業。”
“屁,你們這分明就是在陷害江主的。”
白用手持扇子一個挨著一個點著他們,“你們可成知道,東域有一條規定的。那就是舊的領主還在,不可設立新的領主,難道你們都忘記這條規定的嗎?”
“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難道為了一個不知道還在不在的江夫子,我們就一路在這裏等的嗎?”
“等不了,也要等!”
白用態度十分之堅決,“當領主十分之簡單,但能當多久,這是一個考驗。關乎是要得到民心,民心都不在了,試問這個領主能當長遠嗎?同時,其他三大領域,可是對於我們東域虎視眈眈的,稍微有什麼差池,你們能負擔的起來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