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
杜域抽起地上白劍,扛在肩頭上順著一個方向走開,江紫韻悄然跟在後麵。
“找到了。”
江紫韻滿腦盡是杜域抱著她那個瞬息,額頭捧著額頭,連對方的呼吸都明顯感受到。
“他人怎麼這樣?剛剛還跟人家靠的那麼近,突然間,他又變回另外一個人,假裝不認識人家那樣的。”
江紫韻不是抬頭看著杜域,杜域留給對方老是一個背影。
雙方都不說話,這種尷尬氣氛,江紫韻受不住,她站定嚷道,“杜域你到底搞什麼呀?我不明白啊,你要給我一個解釋的。”
“走啦,要什麼解釋了,走就是了。”
“我不走,我就是不走,要走你自己走。”
杜域轉過身,“不找你父親了嗎?”
“找,那你也要給我一個說明啊。”
“那你在這裏等我了,找到江夫子,我再回來找你啊。”
“杜域,杜域。”
一口氣呼喊了幾聲,杜域就是不肯回頭,步子也不停的。江紫韻生著悶氣,氣的不住揮動雙臂,“死壞人,怎麼大陸上麵有你這樣壞人的。”
杜域不肯聽停,江紫韻唯有追上去。
“哎,這不是紫韻嗎?怎麼就這麼巧啊。”
當江紫韻與杜域並肩,杜域故意調侃著江紫韻。
“你不跟我說清楚,我是不會讓你走的。”
江紫韻拉住杜域,杜域湊過身過去,“說清楚?你想要聽到什麼了?”
江紫韻個性,要知道的一定會追究到底,杜域看著江紫韻,放下白劍手蓋在江紫韻頭上。
“讓我怎麼說了。”
“那你直接說就可以了,你還要怎麼說了?”
“那玲瓏了?難道不理玲瓏嗎?”
江紫韻嚷道,“我恨死你了,我自己去找我爹了,你不要跟著我過來了。”
“慢點啊,你走那麼快幹嘛了?你摔跤了,我可不賠你的啊。”
一路往前走,從門的另外一側推開,壞境完全變了一個樣。
一老人哈著腰走來,“不知道客官來到這裏,是要吃東西,還是要找人了?”
裏頭堆滿桌子,每一張桌子都坐滿客人,兩個小二不停端著飯菜出出入入。在門的後麵,竟然是一客棧,始料不及杜域給了一個大大的驚歎聲。
老人顯然是這裏的掌櫃,見韓言並不說話,他詢問道,“客官,客官。你們來這裏,是來找人的還是來吃飯的?”
“你發生什麼呆啊?”
江紫韻推了杜域一下,杜域仍舊處在發呆狀態。
老人聽不是消費的,他腰板都挺直了,態度驟冷積分。
“找人,你們這到底要找誰了?”
“江夫子。”
全程都是江紫韻與老人在交談,老人皺眉道,“江夫子名字很熟悉,小平啊,你把我的賬本拿過來,我要看看。”
“這就來。”
小二不敢怠慢,立即把賬本給老人捧來。
“老板賬本來了。”
老人接過賬本吩咐道,“這裏沒有你的事情了,你先去忙吧。”
老人特意翻了一下,“江夫子啊,江夫子啊。”翻動書頁不忘念著這個名字,會兒功夫,在眾多人名字中,他似乎找到了。
“找到了。”
“江夫子,東域人士,他住在天字三號房,你們可以去找他的。”
杜域驚道,“還天字三號房。”
江紫韻手指著杜域,杜域立即閉嘴不敢說話了。
“你們自己上去,二樓左拐第三間就是了。”
老人知道他們不是來消費,連說多一句話都懶得說,把江夫子下落說了一下立即走開。
“老板的腿腳真利落了,走路好像跑步一樣。”
江紫韻拉住杜域耳朵,“走啊,你還那麼多話說的,信不信我扭爛你的耳朵啊。”
“痛,痛啊!”
打鬧中,兩人走上了樓梯,並按照老人所指示找到寫有天字三號房。
“扣扣!”
“有人嗎?”
倏忽,裏頭傳來回應,“有事嗎?”
“江夫子前輩是嗎?我們是特意來找你的。”
江紫韻聽出他父親的聲音,她捂住嘴巴哽咽住,話音都說不上。
“進來吧。”
得到裏頭的答應,杜域本來要推開門,江紫韻拉住杜域衣裳。
他問道,“怎麼了?”
“我好害怕啊,那麼就都不見了,我真的好害怕了。”
“沒事的,沒事的。”
杜域拍拍杜域手背,就把門給推開,探頭打著招呼道,“江夫子前輩好啊,晚輩杜域特此來拜會了。”
房間裏,隻有一中年男人,背對他們望著窗外。就算杜域他們進來了,男人都沒有轉過身。
“我好像並不認識你,你來找我有何事嗎?”
“不是我來找江夫子前輩的,而是有人來找江夫子前輩的。”
中年男人感到好奇,回過身,恰好他目光與江紫韻對碰在一處。
男子感到陌生中帶點熟悉,還是江紫韻控製不住自己情緒,“爹爹!”三步說不上,就往江夫子身上跑過去。
見到父女團聚,杜域十分識趣退了出去,並把門給合上。
“是紫韻嗎?真的是我的女兒紫韻嗎?”
江紫韻含淚道,“是我啊,是紫韻啊。”
她看到江夫子當年的威風樣子消失了,如今的江夫子十分憔悴,她心痛道,“爹您受苦了,是孩兒沒用,是孩兒讓爹受苦了。”
“能見到我的女兒,一切都是值得的。”
杜域走下樓梯,恰好碰到薛老。
“薛老啊,什麼風把您也吹來這裏了?”
薛老主動邀請杜域往他這邊坐下,老人見到杜域與薛老關係那麼近,老人探問道,“不知,這位公子是薛老您的什麼人了?”
“可以說是老夫的侄子,哈哈,按照關係算,應該也算是侄子吧。”
聽到是侄子,老人可熱情了,一上來就是要喝什麼要吃什麼了。不等杜域說話,他就讓小二先上一些東西上來。
待老人走卡,杜域不解道,“薛老為何您要說我是您的侄子了?”
“難道不好了嗎?當老夫侄子,可受到這麼好的待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