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全之走廊漫步走動,忽地,與江紫韻碰麵。
“你?你?”
姚全之可慌,還以為江紫韻會被魔怪殺死,看到活生生的江紫韻。頓時,姚全之嚇得話都說不上。
他恨他自己,不該把殺死白眉之類話說給第二個人聽。
江紫韻道,“這麼巧啊,我們有碰麵了。”
幾乎死在姚全之手上,江紫韻心胸積滿大量的怨氣。
“回去,我這就揭穿姚全之假麵具,好還你一個公道。”
杜域擺手回應,江紫韻可不解了,“怎麼了?難道揭穿姚全之不好嗎?”
“此事擱置下來,我們毫無證據,是奈何不了姚全之。”
是杜域再三叮囑,江紫韻才暫時饒過姚全之。口頭上說沒事,當真正見到姚全之,新仇舊恨,江紫韻一並上來。
她強忍著,“我們一起進入天撒學院,起碼也有幾年。可我們一直都沒有進行切磋比賽,有空的話,我們切磋一下武力,這會讓我們彼此武力都提升的。”
武力造詣上,江紫韻可要比姚全之強多。暗諷言語,姚全之眼角挑了一下,他十分為難應著。
“倘若沒有其他事情,那我先走了。”
與姚全之待在同一個地方,哪怕是久那麼一分鍾,都會讓江紫韻有一種作嘔感覺。她巴不得馬上離開。
“公子,這可如何是好了?她並沒有死了。”
心腹下人湊近姚全之耳邊,說出姚全之所擔心的事情。
姚全之怒眼瞪看著,把所有的怨氣,都盡數發在下人身上,“你問我嗎?我怎麼知道了?”
“先生,先生。”
姚全之急匆匆拍打著房門,“先生!”呼喊越急促,手掌拍打頻率越快,幾陣粗魯的響聲,房門推開了。
開門,乃是一名獵魔人。
“少主,不知道你這麼急著找我,有何事情了?”
“完蛋了,這次真要完蛋了。”
柳宏發覺姚全之神色慌張,定然發生了何事,他邀請姚全之進入屋子裏麵坐。門一合上,姚全之懇求道,“先生,這次先生一定要救我了,不然我可就沒命了。”
“少主,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盡管說何事。”
姚全之就把自己企圖要殺害江紫韻一事,都一五一十與柳宏說了一遍。
姚全之雙膝跪下,哀求道,“先生,你一定要幫幫我了。”
“少主先起。”
柳宏扶著姚全之起身,“不知少主希望我怎麼辦了?”
“事情的根本源頭,乃是江紫韻,隻要江紫韻意思,事情就能結束了。”
柳宏捋了下胡子,若有所思道,“那麼少主的意思,那是讓我殺人了。”
“對,我就是這個意思。江紫韻是不能繼續留在大陸上。她都已經知道我的秘密,現在不是她死,就是我亡的。”
柳宏半眯著眼,右眼角不經意跳了一下,“這人,別看他年紀輕輕,心腸毒辣的很。”
獵魔人天職就是鏟妖除魔,可讓他們殺人,確實有悖於常理。這層,讓柳宏有點左右為難了。
姚全之再三懇求著,看到姚全之聲淚俱下,柳宏動了一下惻隱之心。
“看在南域主當初對我有伯樂之恩,少主,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要鏟除的人,我一定會完成的。”
有了這句話,姚全之才算把心放下來。
“前輩,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了?”
杜域佇立池邊,羅溪回房間那一刻,無意見到了自己邀請的獵魔人,她出於禮貌還是上前詢問一兩句的。
“魔怪入侵西域,並不是平白無故的。”
羅溪眉心鎖住,她上前一步,追問道,“前輩,您是否知道了什麼原因了嗎?”
“在西域,恐怕有一種器皿吸引在魔怪靠近。但那器皿究竟是什麼了?那我也就無從探知。”
放走焚天魔一事,讓杜域跟血魔之間關係拉近了不少。魔怪一些特性,幾乎都是血魔告訴杜域。
血魔道,“在西域遭遇魔怪入侵,應該是與一種上古器皿有關。那種器皿就藏在地下,一日不把器皿掀翻出來,西域一日都不能得到安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