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道,“那就賭一下了,輸贏也就在這個瞬間了。”
“我真的惡意要打擾上你們的,我來這裏就是為了救人的。你們存在大陸上,也是用來救人的而不是用來害人的,我想你們是能明白我的感受的。”
利劍一種朝上杜域,如此之大的陣容,嚇得杜域緊閉雙眼。用定力把身體固定在原地,不跑動不躲閃,也不用武力抵抗上。
正麵迎接上利劍衝擊,杜域暗暗祈禱道,“希望我並沒有猜錯了!”
半天,他身體都沒有感到絲絲疼痛,他半睜開眼,發現密密麻麻的利劍就在他的前頭。他深吸了口氣,利劍盡數往後撤退開。
“好壯觀啊!”
少了百劍的阻,杜域暢通無阻朝前走去,徑直來到了岩石上。一本陳舊的劍譜就鑲嵌在一個石頭鐫刻而出框上。
“這就是天下第一劍譜了?”
杜域沉下雙眼,打量這種劍譜半天了,最後了他還是忍不住伸出右手。翻開第一頁空白,隨後,他翻開第二頁,同時是空白的。
“怎麼是空白的?”
連續翻動幾頁了,杜域發現上同樣的情況,上麵盡是空白的。
“其中出現了什麼問題嗎?怎麼就空白了,天下第一劍譜,竟然是一個空白的。我走錯房間了嗎?”
杜域往後看去,之前所碰上的百劍並不是假的。那是真正存在的,手臂上的傷還隱隱作痛著。
“難道說,天下第一劍譜本來就是一本空白的劍譜了?”
這個念頭,得到杜域的認可了。
他托住下巴,“劍譜,所謂的天下第一劍譜,根本就不存在的。這是一種境界了,是這位創辦的人,一種修為極高的境界了。”
“真正犀利的劍法,並不是在於劍法本身,而是在劍法的使用者。心靈則善,這就是老前輩所要寄托後人能參悟的道理嗎?”
杜域一手拍打手掌,“對了,就是這個道理了。我還找半天,什麼天下第一劍譜了。早知道這樣,我根本不需要來這裏了。”
“成了,這就可以了。”
臨走之前,杜域折返回去,“要不我給這劍譜上麵寫上幾個字,不用後麵來的人以為自己走錯路了。”
杜域翻開書頁,要在上麵刻畫的時候,一把利劍輕碰了上杜域後背。
“不要衝動啊,真的不要衝動啊。我不過是跟你說說而已了,我並沒有要在上麵寫字的。”
杜域兩臂高舉著,緩慢回過身,百劍在他眼前。
“幸虧了,幸虧我沒有在上麵寫了,不然的話,我死了都不知道什麼回事了。”
杜域舉高右臂,呼喊道,“出去了,我要出去了,大家就不要這樣看著我了。我會害羞的。”
離開過程中,杜域不住自我安慰著,“幸虧在上麵寫字了,否則的話,我可就完蛋了。”
巨石往上拉高了,看到杜域除了受到一些皮外傷之外,他一切都安好的。
梁平說的密室裏頭十分之凶險,杜域了,相安無事走出來。與梁平的話,造成一個很大落差。
梁平驚駭道,“你從裏麵走出來了?”
杜域應道,“走出來了。”
“你是怎麼走出來的?”
杜域拍打兩腿,“我就是用他們給我走出來的,難道我要爬出來不行的嗎?”
最關心的問題,乃是劍譜是怎樣的。梁平上去,詢問道,“怎樣了,你看到了天下第一劍譜了嗎?”
“看到了。”
他們兩人上前一步,追問道,“那是怎樣的?能給我們說說嗎?”
“那劍譜可犀利了,包含了人生大道理了。確實很厲害的,如果有機會的話,你們也要進去看看了。”
杜域隨即走開了,兩人在身後緊追上去。
“你這就不夠意思了,我讓你進入裏麵,你看到了劍譜,你應該給我說說了,好歹了,我也是一個莊主了。你就這樣對莊主的嗎?”
杜域招手讓梁平一人過來,大漢走開。
梁平過去了,杜域問道,“莊主,你應該是沒有進入過裏麵了吧。”
一話說的梁平相當之尷尬,“你這小子,我問你話了,你怎麼就問起我來了。”
杜域問道,“在莊主看來,到底什麼才是最犀利劍法。是殺人無形了,還是每劍都留下半點活的機會了。”
梁平似乎明白了什麼,他道,“你可是話中有話了,就算你學了裏頭的劍譜,你也不能外傳的。”
杜域嚷道,“我沒有學啊,哪裏能寫啊,裏頭劍法十分之精湛的,我學得來嗎?”
看到杜域皺上眉,梁平才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