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域斜看了一言,捆綁樹幹上兩人,忙求饒道,“小六啊,救命啊,我不是故意的,求你放過我們啊。”
他從郭娘手上拿過寶劍,晃動幾下,足夠嚇唬這兩個不練武之人眼淚鼻涕都飛了出來。
“饒命啊,小六,我們也不是要真的殺你的。我們也是受了主人的命令的,不是主人的命令,我們怎麼會有這個膽量了,求你原諒我們啊。”
“噠噠!”
劍身來回在他們兩人臉上拍打起來,聽著都覺得痛,“我放了你們很簡單啊,可是你們回去了,之後該怎麼說啊。”
一人道,“我們會告訴老爺的,說慕地企圖要取你性命的。”
杜域嗬斥道,“錯了。”
“輪到你說。”
另外一人道,“我不知道啊,你說怎麼做,我麼就怎麼做就可以了。”
“那你們聽好,回去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也不要跟慕龍老爺說這事,任何人都不可說,你們可聽見了嗎?”
捆綁兩人對視起身,不太敢相信自己所聽到的,就連郭娘都很替杜域抱不平的。
“杜域導師,他們要取你性命了,你怎麼就這麼輕易饒過他們了?太便宜他們了。”
杜域利用劍割開了繩子,叮囑上幾句,“記住了,回去,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任何人都不許提起此事的,不然你們腦袋可以放棄。”
兩人慌忙逃開,杜域把劍還給郭娘。
“怎麼了,劍不要了嗎?”
看到郭娘發呆,杜域調侃了幾句,最終郭娘把劍收回去,並跟在杜域後麵一直悶悶不樂的。
“郭娘,是否覺得不可理解我的辦事行為了。”
郭娘哪怕心裏有怨氣,她嘴巴上還是不敢頂嘴杜域的,她應道,“不敢!”
“敢就說吧,反正你我都那麼熟了,再說了,你的武力比我強多了,我又不能傷害你的。”
“把這事鬧大了,隻會牽涉到慕家的。慕家好不容易歸於平靜的,我可不想有太多事情幹擾上慕家的。”
息事寧人,那是杜域如今的辦事作風,這次郭娘再次碰上杜域,發現杜域比起之前銳氣少了很多,沉穩多了幾份。
看到這個狀態的杜域,她才確定,這個時候的杜域,才是最有資格當導師的。
慕家府邸,可是慌的不成樣子的,在慕青大婚之日,杜域竟然離奇失蹤了。
慕榆嚷道,“我見到小六被人捉走的,現在小六都不知道生死未卜了。”
一人道,“定然是亙古老者下的毒手的,他的眼中是容不得沙子的,杜域可是觸犯上亙古老者了。”
杜域消失於亙古老者牽連上了,下子,大家就慌得不成樣子。
慕龍還是經曆事情多,他較他人淡定,他抬手道,“都不好猜測那麼多了,現在事情都沒有搞清楚,就不要亂猜了。”
“還需要猜的嗎?小六定然是被亙古老者捉住的。”
“這該如何是好了。”
慌亂中,慕人站了出來,堅決道,“看來,要救出小六,隻有把祁龍寶劍請出來方可的。隻有這把曠世寶劍,方能阻止亙古老者的。”
梁平西興日子,他可不想搞出什麼事端,他忙道,“就按照他的話去辦吧,定然保定慕家安定的。”
慕家毀了,他的女兒也就毀了了,所以梁平說什麼都支持請出祁龍寶劍一說法的。
就在慕龍猶豫之際,外門響起了一陣呼喊聲,“喝多點啊,可不要那麼客氣啊。”
進而,杜域一步邁入大廳,眾人都十分好奇看著他,似乎有點不太認識眼前這個杜域。
杜域奇道,“怎麼了?大家都怎麼了?大家都不認識我了嗎?”
這頭杜域說被人捉走,那頭杜域就回來了,兒戲一樣。
慕龍幫眾人問道,“你不是被人捉走了嗎?怎麼你沒事的。”
杜域扮演出一種吃驚之態,他叫嚷道,“誰被人捉走了?我不過是去見了一個故人而已,怎麼就說我被人捉走了?”
郭娘在其後,隨後被眾人注意到。
慕榆皺眉上前,半點禮貌都沒有,指著郭娘朝杜域問道,“你說啊,這個女孩是誰了?”
杜域隨口道,“一個朋友啊。”
慕榆不肯輕信的,她轉而詢問上郭娘,同樣的一個問題。
“他是我的導師。”
下子,慕榆原地跳了起來,“什麼導師呀?你們到底是什麼關係了?你們兩人究竟有什麼蒙著我了?”
慕榆發著脾氣跑開,一場風波算是暫停了,慕地與慕人仇視上杜域。杜域回來,一下子破壞兩人的好事。
“混賬!”
房間內,慕地把茶具一切都推開,叫罵道,“你們兩個是飯桶是吧,我讓你們去辦點小事而已,這樣都辦不成的。”
跪在地上兩下人認錯不已,開始結結巴巴就是不肯說實情的,在慕地一下逼問下,兩人如何被杜域戲耍都說了出來。
慕地驚道,“你的意思是說,他知道是我要謀取他性命的。”
慕地扶著案桌上,軟坐椅子上,沉下眼不解道,“可他怎麼就不提出來了?他到底要玩什麼葫蘆了?”
杜域盤腿坐在屋簷上,郭娘就在旁邊陪伴上。
靜靜的夜色,郭娘忍不住發問道,“杜域導師!”
杜域手指抵觸在嘴巴上,“又忘記了嗎?我不是說了嗎?在慕家,不要提我的名字了。等我實力回去之後,我再使用上杜域這個名字的。”
郭娘省去兩個字,道,“導師,你就一直待在這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