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曉,你真的去別的地方找姑娘約會去?”
等到兩輛公安局的警車在警局的門口停下來的時候,皇甫雅惠看著馮曉從車上走下來的時候,直接向鎮子的遠處走去,她馬上將馮曉喊住,語氣有些不善的問道。
“隨你怎麼想吧,晚會我來警局錄口供。”
馮曉衝著那皇甫雅惠擺了擺手,然後便是直接奔著黑馬鎮供銷社的方向走去,想要去找唐駿民一趟,然後跟他商量一下即將進入到那天然湖底的禁忌之境的事情。現在既然黑野豬養殖場的事情也是真相大白,村南矮山上還剩下的那幾頭黑野豬也是不難養殖,趁著現在沒事,正好可以去那禁忌之地摸索一番,說不定真的能夠得到什麼意外的機緣。
“死混蛋馮曉,哼!”
皇甫雅惠嘟著嘴巴看著馮曉遠處的背影,便是嘀咕著謾罵著,她這副樣子頗有一副怨婦的模樣。
“皇甫隊長,那個現在就直接審問他們嗎?”
一直站在旁邊的一個警員看到皇甫雅惠的這副樣子,心裏可是吃驚的很,他忍不住也是好奇的多看了馮曉一眼,因為自從皇甫雅惠到了他們這警局中來之後,自然是當之無愧的警花,雖然她這脾氣暴躁的有些讓人不敢恭維,但是依然不影響她成為警局之中眾多男同誌們的夢中情人。
隻是,他們可是從來沒有見過皇甫雅惠對誰這副樣子,能夠惹得她生氣的話,後果可是招致她毫不留情麵的拳腳,哪裏見過皇甫雅惠還能在別人的手裏吃癟的。
“當然了,廢話!”
皇甫雅惠看了一眼那跟她搭話的年輕警員,聲音有些冷淡的說了一聲之後,直接向警局的裏麵走去了。
“那個流氓老校長呢?審他了嗎,沒有的話現在交給我!”
皇甫雅惠走了進去的時候,幾個值班的小警員忙著打著招呼,隻是皇甫雅惠根本沒有過多的搭理,她這副高冷的樣子對於警局中的人來說也是習慣了。
“那個……皇甫隊長,於校長放了已經……”
聽到皇甫雅虎的問話之後,其中一個警員怎麼能夠不知道皇甫雅惠的脾氣,他看起來有些小心的跟皇甫雅惠說道。
“放了?啥意思,為啥把他給放了,你們難道不知道強奸未遂是重罪嗎,這麼輕易的就給放了。快說,你們是不是拿了他的什麼好處,要是不說實話,可別怪我不客氣了!”
皇甫雅惠聽到那想要褻瀆黑馬鎮中學徐翠花的老流氓校長已經在警局中別放走了,她的臉上立馬就是一陣怒氣衝衝的說道,這警局之中的一些潛規則,雖然皇甫雅虎從來不屑於沾染,但是並不代表她什麼都不懂。
“皇甫隊長,您先別生氣,真不是我們想要把他給放了的。是於校長給賈副局長打了電話,然後說是這一切都是誤會,所以事情匆匆的問了一通之後,就直接給放走了。”
這年輕的警員看到皇甫雅惠動怒的樣子,馬上就著急的解釋著說道,他們明知道那於校長是皇甫雅惠給抓住的,要不是接了賈副局長的電話,他們還真是沒那個膽量隻是把雙手拷著的於校長給放走了。
“賈副局長,哼!又是他,這事回頭看你怎麼做!”
皇甫雅惠聽到放走那於校長是賈副局長的命令,畢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皇甫雅惠也是能夠想到其中的事情經過,看來這流氓校長於有誌跟賈副局長的關係不一般。
“皇甫隊長,那現在?”
這年輕的警官聽到皇甫雅惠緊緊的攥著拳頭很是生氣的樣子嘀咕著,他馬上就是小心的試探著問道,他可是不敢招惹脾氣火爆的皇甫雅惠,她一個不高興的話,直接將他們拉到訓練場中出氣的話,他們還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
畢竟,整個警局中的人都知道皇甫雅惠可是直接從省城任命調來的,就是局長對她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何況他們一個小小的警員呢。
“把今晚上抓來的馮光南、張大山還有劉生偉分別關押著,我一個個審問。這是鎮政府支持的三裏村養殖場的下毒案,現在可以直接立案了,這件事情極其的惡劣,你知道該怎麼去做吧,直接去起草書吧。”
既然那於有誌現在已經被放走了,又是賈副局長的命令,她現在就是心中有氣,也是不能夠再到那於有誌的家中將他給抓起來了,不過這件事情她可是沒想著就這麼算了,那於有誌能夠把徐翠花給逼得選擇跳河自殺,要是不給他點教訓的話,那麼以後還不是任其胡作非為。
別人也許攝於那於有誌的權勢,可能忍著心中的惡氣,但是皇甫雅惠可是絕對看不慣這樣的事情在她知道的情況下還無動於衷。
“這事是不是該跟局長說一聲啊,之前局長可是……”
這警員看起來有些為難的說道,因為之前馮曉在山上的黑野豬養殖場出了事的時候,可是有不少人都知道的,況且在鎮政府中的人去核實了之後,更是將事情傳了出來。
隻不過,局裏的領導像是根本不知情似的,這麼大的事情也是沒有任何的動作,所以這警員在聽到皇甫雅惠的話之後,才會如此問來,他可是生怕一個不小心就得罪了上麵的高層,皇甫雅惠有些背景不用擔心什麼,可是他們可不會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