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郡省城。
“看來你們的關係不錯,提到他的名字你這麼緊張!”
劉輝明看著此時張蓉的樣子,頓時有些心酸的說道,一路上從那小吃街到這裏,幾乎都是沒看到張蓉有多麼大的反應,但是當他提到那從趙崢口中聽說的馮曉時,張蓉的反應明顯是有些過大了些,甚至從她的麵貌之中,能夠看得出來張蓉很關心他似的。
“劉輝明,我告訴你,你有什麼話就直說,咱們之間的感情是不可能回去的了,我不說你也知道是什麼原因,現在我既然決定回到省城來了,那麼也是跟你沒有多少的關係,而且我希望你以後能夠把我當成是陌生人,那麼就是對我最好的事情了。
還有,你是怎麼知道馮曉的,你找人跟蹤我不成?你到底什麼意思?”
張蓉聽到了這劉輝明突然提到馮曉這個名字的時候,心中也是為之一顫,不得不說的是,她自己都是沒有想到,曾經隻是在印象之中村裏的一個小男孩,從小就是瘋癲的樣子,但是自從她回到了老家三裏村之後,耳邊聽到很多都是關於馮曉的事情。
且不說他從小不知道什麼原因得的那瘋癲病突然好了,更是帶著村裏的人建立了一個諾大的黑野豬養殖場,幾乎是驚動了整個黑馬鎮的人,她就是在黑馬鎮中學教書的這段時間,也是不時的在黑馬鎮之中聽說到馮曉的名字。
而且,在張蓉跟馮曉接觸的這幾次以來,馮曉給她的感覺完全就像是一個無論如何都是看不清的謎一般的存在。
之前,跟她住在學校寢室的舍友徐翠花,因為忍受不了那猥瑣的於有誌校長的潛規則,差點想不開從黑馬鎮的北灣河從數百米的橋上跳下去自殺,最後更是被馮曉給救了下來。
可是,按照張蓉在徐翠花口中得知,根據徐翠花的回憶,那個時候她已經是從橋上跳了下去,而馮曉就像是突然出現的天使一般,淩空將她給救了下來,最後徐翠花根本無法接受這樣的現實,隻能是認為當時自己出現了幻覺,自己在要你跳下橋的時候,被馮曉給拉住了。
不過,張蓉可是不會認為事情就這麼簡單,再加上她從老家三裏村去黑馬鎮中學在天天小旅館居住的第一天晚上,無意聽到的事情,她心中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那就是馮曉跟他們也許不屬於同一類人,也許徐翠花跳河自殺的那天晚上,她所看到的並不是什麼幻覺,而是真真實實發生的事情,馮曉就是那麼如古代的武林高手一般,淩空將她給救了下來呢?
隻是,這樣的猜測不過是張蓉大膽的想象罷了,在她的意識之中,又怎麼可能會有人真的能夠淩空而飛,可以將人從數百米的高空之中救下來呢,這樣怎麼在她看來都是違反科學,更是沒法用正常的思維解釋得了的。
還有就是,她在初到黑馬鎮,晚上被鎮子上的地痞流氓賈山等人給劫持住,更是挨了賈山的一記狠狠的巴掌,若不是因為馮曉及時出現的話,到底會發生什麼樣的事情,張蓉都是不敢去想象。
但是她當時可以肯定的是,若是沒有馮曉攔著她們,那麼自己絕對沒有什麼可能在賈山等人的手中安然無恙的離開,對於這樣的恩情,張蓉還是銘記在心的,不然的話,她也不會在皇甫雅惠故意炸她說是馮曉有可能攤上什麼牢獄之災的時候,張蓉故意的說了謊,哪怕是犧牲自己的清白。
當然,最讓張蓉無法理解的是,當天晚上馮曉將她臉上的那紅腫給消除,而所使用的那從路邊催收摘來的野草,不但是沒有任何的藥效,據張蓉回頭專門的研究一番,那不過是在尋常不過的路邊野草罷了。
可就是這隨處可見的野草,竟然能夠在短時間內將她臉上的紅腫消除,她隻能是解釋為這是馮曉不知道施展了什麼樣的能力,而並非是那野草的功效,這就讓她對於馮曉整個人的好奇心增加了數倍。
古武者?難道他們都是被稱作是古武者嗎?
張蓉突然想到了那天在天天小旅館發生的事情,那個半夜之中聽到的不明身份男子的話,時常在她的耳邊響起,她能夠記住的就是隔壁房間那男子口中所說的自稱是古武者,至於古武者到底是何種定義,她就不得而知了。
現在張蓉突然從劉輝明的口中聽到馮曉這個名字,她的心中如何能夠不緊張呢,因為她現在完全不知道劉輝明到底想要做什麼,或者說想要對馮曉不利,這是她無論如何都不願意看到的,更是不願意看到馮曉因為她的原因而招惹什麼麻煩。
“聽說你跟他是同學,難道你回去也是因為他嗎?”
劉輝明看著張蓉如此緊張的樣子,他的心中也是不免有些惱火,要知道張蓉跟他分來,毅然決然的從省城直接離開,回來之後儼然是把他當成了陌生人,他甚至從始至終都沒有聽到張蓉一句解釋的話,而現在她竟然對於一個另外的男人如此急切關心的樣子,劉輝明的心中又如何能夠好受呢。
所以,劉輝明似乎有些賭氣的樣子,繼續追問著說道,他現在都有些懷疑,那從趙崢口中所說到那馮曉,說不定就是他的情敵,而張蓉的離開,也很可能是因為那個他從未謀麵的馮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