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配合著鼓掌,除了何雨非,他依舊是嫌惡的撇撇嘴,“好學生的事跡需要宣傳嗎?有什麼好鼓掌的。”他自己吐槽了一通,看到我還在鼓掌,就示意我停下來,要不然就讓我吃不了兜子走!我那個時候想的是,會不會,會不會是若晨哥呢?如果是他就太好了!這樣樂觀的暢想著,思緒也飄到了很遠,就沒在意他的話,也不知道哪裏來的膽子。
果然,我有快半年沒見過的若晨哥就那麼奇跡般的出現了!他出現在講台上,笑容暖暖的和大家說著什麼!然而我已經忘記了內容,我隻知道,我好像是有那麼點想念他的,我覺得他確實是像我的另一個哥哥。
本來要過來把我的手扯開的何雨非,在這個時候恰好,也聽到了若晨哥的聲音,隻見他十分震驚的望了過去,半睜的眼睛瞪的圓圓的,好像在看什麼奇怪的事情!我看到鼓完掌之後,看到他這個石化了的樣子,心裏還竊喜了好幾下。不知怎麼的我在十歲那年出了場車禍,我的哥哥找不見了,因此我也受了很大的刺激,從此變得不愛說話也不想說話了,那一天我竟然調皮的笑了,我自己都暗自驚了驚!忙把臉朝向牆的那一側,掩飾著自己的那一絲絲違和的笑容。
後來,我收斂好情緒後,看向講台,恰好發現班主任本來準備讓她的高材生坐在第一排,可那個時候的若晨哥擺明了是衝著我來的,他和老師打了聲招呼,就在大家的目瞪口呆中把桌子搬到了最後一排。包括目瞪口呆的何雨非!
於是這一天,若晨哥就在最後一排正式“安營紮寨”。
最鬱悶的莫過於何雨非,看到他的陣地被人占去一畝三分地,那是十分的不爽,但他似乎很怕若晨哥,到最後也就隻能很憋屈的窩在他的座位上,“酣睡了一上午”!我覺得那天上午,沒有了何雨非橫眉冷對,我過得自在開心極了,好久都沒動過的小惡作劇的心理,也在不知不覺的複蘇,我暗暗的看了好幾眼若晨哥,心裏想著天上掉下個大福星,救我於危難之中。
放學的時候,何雨非不知是真睡著還是裝睡,總之是趴在桌子上就是無動於衷,經過那次之後,我都是按著點叫那個壞蛋起床的,然後那天我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等大家漸漸地都走光了,我仍在座位上踟躕著,站起來走也不對,不走也不好。
這個時候若晨哥,細細軟軟的聲音仍舊是從我對著玻璃的正前方傳了過來,“沫沫,他是我的妹妹,你以後欺負她的時候,自己掂量著點!不然後果你是知道的!”
說完這些話之後,若晨哥就拉著我,出了教室,那些天的若晨哥,每次都會冷冷淡淡,一聲不吭的把我送到車上去。
久而久之,人們就見見傳開說我是他的妹妹,我也就慢慢的喚他做若晨哥。他說是他在十歲的時候走丟了自己的親妹妹,看我很像,就認下我做他的妹妹了!後來就一直聖蘭中學上學,最後又考到了這裏。在沫沫心裏覺得自己講述的未免太細了些,最後想著自己這樣講和流水賬似的,也就草草的收了尾。最後拍了拍手,“好了,就是這樣!”
然然好像聽得很不盡興,嘟囔著,”沫沫你怎麼就講完了,後來呢?張若晨好仗義啊!看來他確實是拿你當親妹妹了!“
元語也是看出了沫沫的想法,也就不再堅持,“聽你這麼說,你這個若晨哥,當初確實挺仗義的,這個哥哥挺好的!”
唯有方蕊坐在椅子上不置一詞,這時正好有人敲門,“咚咚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