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雅,你冷靜點,這也還沒有到絕望放棄的時候,我們————”
“理由!理由是什麼?你告訴我定案的理由是什麼!”安雅的聲音回蕩在整個警局的停車場,來往的同事們都不知道怎麼回事,
但是那憤怒與撕心的呐喊無不宣誓著這一片土地的折磨與苦難
“說是複仇,警察都會有像這樣類似複仇的事情發生的,上麵定案的結果是犯罪分子的複仇說是在辦一起毒品案件的時候結上的梁子,然後人家
不滿於是就————”他也沒有想到,一點也沒有想到結果會是如此的唐突,草率的甚至讓人想要發笑,是個有點頭腦的人都會看出有問題可
是————尤其現在看著安雅這般的痛苦難受他更是有一種無力的苦痛感,壓抑不住的憤怒原來可以這樣的強烈,
而在安雅聽來那簡直好笑的不能再好笑了
“複仇?哈哈哈。嗬嗬嗬,怎麼會有這麼好笑的事情,難道說他們都沒有腦子的嗎?真的隨便拉出來一個解釋那就可餓以通過嗎?難道他們就不
知道這事明顯就是一個大組織幹的嗎?在什麼都沒有證據的時候就這樣草草定案,他們是怎麼想的,他們又怎麼可以這樣做,難道我老爸他們為
了國家奮鬥了一輩子得到的不過隻是這樣的不管不問草草了事嗎?他們怎麼可以這樣啊!”
“小雅!小雅冷靜一點,你冷靜一點!”
“冷靜!你讓我怎麼冷靜,我爸————我爸他們就白死了嗎?就該死嗎?”
“我知道,我知道,小雅,我都知道!可是要冷靜,我們隻有冷靜才能想出辦法來啊”
“辦法?什麼辦法!沒有辦法!我一定要知道為什麼,誰也不行,怎麼能這樣對他們怎麼可以!”
安雅像瘋了似的跑進警局,她要問清楚,為什麼,憑什麼要這樣做,憑什麼在一切都交給國家的時候確得到了這樣的對待!
“小雅!”安雅不想聽什麼也不想聽,她那麼努力的堅持隻是為了找到,為了找到那個殺了她最愛的三個人的凶手,就是想要他們安息至少不是
死的不明不白,他們那麼的熱愛著自己的職業,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獻給了警察事業。可是怎麼可以這樣啊!
沒有人攔截她也沒有人敢去攔截這樣一個近乎於瘋狂的女人,安雅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的肚子在抗議,那個本來就應該安安靜靜成長的孩子現在一
直在和她叫囂,那又怎麼樣呢,如果連唯一的力量都沒有了她還有什麼?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寂靜的辦公室裏因為安雅的忽然闖入而變得異
常的怪異,那個坐在以前是她父親的座位上的男人就那樣直直的看著她,臉上是不怒的自然威嚴,再也不是了不是嗎?再也不會因為自己打開這
扇門而迎上的是一張永遠不變卻永遠溫暖的笑臉,就像一個可以沉睡的港灣一般滋潤著自己了,再也不會了,因為已經不在了,這就是死亡,
死了就什麼也不會留下“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草率的定案”她已經盡力冷靜,可是為什麼心裏還是那麼的想要呐喊,堵的她無法呼吸無法停止
顫抖“你都是這樣隨便進上級的辦公室的嗎”慈祥?那樣的詞語永遠不是用來形容說話都想要讓你下跪的人的吧
“為什麼要那樣定案,到底為什麼,明明就什麼也沒有驗證呢”安雅依舊隻說著自己想要說的,是的,她不甘心!你讓她在這樣的情況下又怎麼
甘心,不是病死的,不是有任何的預兆明明好好的出去買東西,然後就這樣不是死了一個啊,而是三個,就這樣一槍斃命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有
來得及變換就結束了一切,她也時常再想,在無數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想,那個時候,在生命即將結束的時候他們的腦海裏遊走的是什麼?
是什麼呢?可是每一次的答案都是隻i有一個,那就是在老爸紙上寫的命子小雅————小雅————小雅——一遍又一遍,然後到生命再也沒有
活著的跡象,隻要一想到,隻要想到的時候她都無法呼吸,她都無法安靜,你讓她現在拿什麼站在這裏甘心,怎麼甘心!
“下次記住,這裏現在的警司姓夏而不是姓安,所以請安警官注意一下該有的禮貌”
“為什麼那麼草草的定案!”安雅覺得自己的呼吸都在紊亂幾乎是用盡力氣的嘶喊,他怎麼可以這樣冷淡
“草草定案?這也是你一個警官隨便說的話,既然定案那就是有證據的每一步也都是按照法律程序走的,也不是誰一句話就能算數的,既然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