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段天琪放下百葉窗,嘴角有著足夠冰結一切的陰冷,這就是命運吧,樓下上演的那一幕還真的可以為他做早飯後的茶點啊,吃起來的味道也足夠的銘記於心,安雅你真的的很好啊,到底有多少個男人為你牽腸掛肚呢?你到底又用這樣的方式博得了多少男人的關愛呢?
“出去”他不需要多說什麼,這個世界現在是他的,是他段天琪的,可是安雅,我要怎麼對你呢?怎麼做有意義的事情呢?
收拾好一應用品以後安雅還是踏進了那個掛著總裁辦公室牌子的房間,沒有路可以逃不是嗎?隻要逃了一次那麼就是永遠的萬劫不複,她逃了整整四年可是結果還是鬥不過老天啊。
規律的叩門聲,可是段天琪並沒有抬頭,依舊做著自己的事情,甚至連那在鍵盤上遊走的修長手指都不曾停一下
“你以後辦公的地方在外間,沒事不要打擾我”
隻是如此這般的簡潔倒是讓好不容易整理好情緒的安雅一愣,她本來都已經準備好要麵對這一切了,可是————那完全陌生的語氣,還有那漠視的態度,尤其是那連頭都不曾抬一下的疏遠,就好像坐在那的根本就不是那個叫做段天琪的男人
“怎麼?有事?”見她還是沒有動,段天琪抬目望了過來,很好在那樣本就如此熟悉的臉上果然看到了不敢確定的驚訝,是啊,當然會這樣了,怎麼樣呢?感覺如何?是覺得難受呢?還是說鬆了一口氣?隻是安雅想來攤牌嗎?怎麼可能讓你那麼快就這樣心安理得呢?
“沒有”是的,安雅確定他不認識她,那是絕對陌生的表情,那完全就是漠視的態度,他不認識她?
“對了,你是叫蔣文雅吧?”段天琪自然的靠進椅背裏,那渾身一瞬間散發的慵懶誘惑,她承認要不是因為她以前都曾經最近的感受過,那麼她也絕對會和公司所有的所有女員工一樣,那個人就是一個天生的妖孽這一點至始至終她都不曾懷疑過
“是”她隻能這樣回答,隻是段天琪你到底想要做什麼呢?明明不是應該已經認出來了嗎?
“好了,我知道了,下去吧,沒有我的吩咐不用進來”段天琪又恢複了本有的冷漠和淡然,是的,安雅,四年,你用四年造就了現在這個連最基本人情都沒有了的段天琪,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很驕傲很自豪呢?
安雅坐在自己的新辦工桌的時候她幾乎不知道自己的心裏到底是一種怎麼樣的感覺,而透過左手邊的百葉窗正好就可以隱約看到那個在辦公裏繼續了忙碌的人,那個隻要看一眼就可以輕易吸引任何人的男人,那樣的坦然自在,安靜的就好像在剛才根本就沒有人曾踏進那個房間一樣,而她安雅也不過就是一個一次都沒有見過的陌生人
隻是,明明這樣的結果是最好的最需要的不是嗎?可————到底為什麼?心裏反而會那般的————難受,是的,是難受,不該有的情緒不是嗎?可是段天琪————
秘書?安雅當然知道這個秘書做的有多簡單,雖然她根本就沒有做過這樣的工作可是也沒有難到她,因為那個所謂的總裁除了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忙著她不知道的東西外,整整一個上午根本就沒有一次用到她,就連一杯水都沒有叫她端過,而辦公室裏也安靜的讓安雅懷疑,這樣的總裁辦公室到底是為什麼需要秘書的?難道他就隻是要故意折磨她嗎?可是這樣的折磨是不是也太不符合他堂堂黑道的主宰者隻要喊著這個名字都要掂量一下自己分量的少爺身份了?
在這樣的靜默中安雅是真的不知道那個她陌生的段天琪到底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直到近中午了安雅終於聽到了辦公室裏的動靜,她幾乎是一下子就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要開始了嗎?隻是等來的確是
“你可以下班了”段天琪在說完這句話後便抬步走人,一點也沒有給明顯愣在那的安雅任何發問的機會,看著那個挺拔的身影,融進陽光裏就會像天神降臨的男人,她是真的不知道他到底要幹什麼了,下班?這根本就不到下班的時候啊?再說了整整一個上午難道這就是她存在的價值?
還有他要幹什麼去?安雅不知道,可是心裏的紛亂確一刻也沒有停下過,好不容易擺正心態決定去吃午飯可是她怎麼也沒有想到在自己剛踏出公司大門的時候就迎麵遇上了那個站在哪裏都耀眼奪目引起騷動的男人,明明就是走了的人好吧,她還特意晚出來了一會兒行嗎?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