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二十九章:宴會(上)(1 / 2)

“我怎麼知道,就知道有一個穿著古怪燕尾服的男人至於另一個瞪人的時候很嚇人,那個穿燕尾服的男人叫他少爺,拽到不行!”

“現在在哪裏?我倒要看看,一個大人這樣對待一個喜愛孩子,臉皮到底是張在哪裏去了!”

“小洋————”柳洋是義氣風發了,可是確被安雅直接給壓住了,燕尾服,少爺,那麼熟悉的東西那麼深刻到靈魂的東西啊,怎麼會不知道?燕尾服,是啊,她還親眼見到呢不是嗎?至於那個少爺————

“小雅!你叫我幹什麼!我要去給安琪出氣!”

“不用了,真的不用了————”出氣?要怎麼出氣呢?那樣的一個男人,一個可以把死亡說的那麼簡單,把殺人當作再簡單不過的男人,他想做什麼不行呢?更何況————出氣?要去找孩子的父親出氣嗎?

“為什麼?為什麼不讓我去?”安琪被欺負了,那可是安琪被欺負了,她怎麼——-

“人應該已經走了,你追不到的”再說就算追到了那又能怎麼樣?好讓他知道那個被他當作玩具的小孩子是他段天琪的兒子然後從她的身邊搶走嗎?她絕對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絕對不會

“可是——-”“好了,不要再吵了,小成還需要休息”

安雅輕輕的撫摸著那個偎依在她的懷裏抽泣的孩子是,那個她和自己的仇人的孩子,一個隻要被發現就會再也不屬於她的孩子

這樣的隱忍其實從一開始不就已經是注定了的呢?在這個世界上到底哪裏來的公平?公平?那永遠都是隻屬於強者的不是嗎?對於她來說可以做的就是等待,等待著他的消失,安琪是她的,那份好不容易換來的安寧也是屬於她的,她是蔣文雅,所以不可以認識更不可以和那個人有聯係,再也不要蔣文雅的生活裏留下哪怕是一點關於那個人的記憶,一點也不允許,他必須遠離她寧靜的生活核心

一切也許都隻是虛驚一場,徐仕成也好,安琪也好,她的安寧還在,誰都沒有受到影響那就夠了

蔣文雅還是會一如往常一樣的做蔣文雅,在剛開始的緊張和不安過後安雅覺得也許什麼都會過去,至少麵對這樣的段天琪她還是她,至少在隔著一個百葉窗的時候她沒有覺得什麼是不可以麵對的,她真的在麵前做到了那個真正的蔣文雅,這樣的認知足可以讓她獲得短暫的安寧不是嗎?

兩天下來安雅也算是知道了,他什麼都不過問,不知道的人絕對不會有人知道原來他才是滕文的真正boss,對於一個不負責公司事儀的老板來說她的任務真的就是很簡單,總的來說就是端茶,端茶再端茶然後坐在那裏數著時間等下班,他的生活很簡單,所以她的生活也會很簡單。隻是這一切到底會簡單到什麼時候呢?

歡迎的宴會開始,那個沉寂的警鈴還是會響起,喜歡了所以無法逃離,如果愛一人也可以說放棄說不愛就不愛那麼世界上真的就不會再有那麼多的傷害

是的,安雅從來沒有想過那個男人會真的願意參加這樣以前在他的眼裏都隻是過家家演戲的活動,更不知道為什麼他竟然會如此的熱衷於滕文,因為在她的認知裏那個人,那個應該是個無時無刻都在清閑的人,絕對不會每天都按時到公司不是嗎?可是認知?其實她也該知道這樣的認知似乎根本已經不複存在了不是嗎?因為那個人竟然來了————

“小雅,在看什麼呢”楊傑的目光第一個停聚的地方就是那個一身紅色禮服的身影,在他的眼睛裏,那裏的一切都是一種無法用語言和文字來形容的美

今天的滕文是史無前例的熱鬧,為了歡迎總裁的蒞臨,公司的上層們特意舉行了一場盛大的沙龍聚會,來表示自己的敬重。

在安雅踏進這個食香金額酒香混雜的地方的時候,看到的所有臉孔都是歡笑的,因為沒有人會不知道,大boss來了,尤其還是一個絕對讓你挑不出一點問題的男人,這樣的男人天生就是生來打擊男人的,因為隻要有這個人在的地方就有自歎不如,隻要有這個人在的地方你就找不到一點的滿足。

這就是權利,這就是地位,這就是那個人擁有的一切。

“沒有”能有什麼呢?那個毀了她一切的男人不管怎麼樣不都和她蔣文雅沒有任何的關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