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一章:宴會(下)(1 / 2)

安雅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又回到了四年前,回到了那個夜晚,那個屬於他們的小房子,他就那樣躺在她的沙發上,那個他說是他的地盤的沙發,那麼脆弱那麼痛苦的蜷縮著,她甚至還記得就在那天他還吃了她給他煮的粥隻是吐了個幹淨,可是她確還是和她說

“粥挺好吃的”那麼清楚的記憶啊,就仿佛那一切也不過是就發生在昨天。

可是今天————段天琪,到到底要怎麼對待你,到底要怎麼做才能忘記你呢?到底怎麼做那些所有和你有關的記憶才會消失

宴會依舊繼續,安雅覺得這輩子她都沒有那麼的恨過這所謂的聚會,隻有這一次,那個人身影啊,原來所謂的可以麵對也不過是那麼的可笑,可笑到那麼的脆弱隻是沒有碰觸到,不需要多大的力氣然後那個地方就會破裂的那麼徹底,就算偽裝的再好,也不過就是假的,都是假的,連那個所謂的蔣文雅也都是假的。

安雅真的覺得自己也許已經快要窒息了,隻要有那個人在的地方其實她都是無法逃離的不是嗎?那就消失吧,消失吧——-

“呦,這不是我們的總裁紅人蔣文雅小姐嗎?那麼受歡迎的人怎麼這個時候會舍得離開總裁的身邊啊”

“是啊!那可是總裁啊,滕文真正的總裁呢,那個一動一靜都像副畫的男人啊!你說蔣小姐是怎麼舍得離開的啊”最肮髒的地發永遠存放的就隻會是肮髒的東西,早就該爆發的不是嗎?從第一天被欽點的時候就該是知道會這樣,可是為什麼呢,當聽到這些話的時候,那顆因為那個人而紛亂的心竟然會很疼,是啊,很疼

“唉,我說蔣文雅,其實我倒是真的很想知道你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才做到的,嗯?你用了什麼就隻是一天你就擄獲了那麼優秀的男人?說啊?到底是什麼?”女人嫉妒的火焰永遠是可怕的

“說話啊,到底用的是什麼?嗯?身體嗎?是用你那下賤的身體嗎?嗯!”明明都是一樣的,可是在還沒有準備進攻的時候確可笑的發現別人已經攻占了堡壘那感覺絕對不是好受的

“你是不是和總裁上床了!?是不是!”安雅被緊緊的圍在衛生間的牆角,是的,不管到哪裏,不管她要躲到哪裏,可是————段天琪,段天琪,哪裏都隻會是段天琪,哪裏都隻會是那一個人,那個該忘記確深刻記得,該恨確又那麼的愛惜在意的男人。

上床————段天琪,要怎麼忘,到底要怎麼忘?怎麼忘記那個冬日夜晚的傷害,要怎麼忘記那個夜晚所有發生的一切?到底要怎麼忘?

“蔣文雅,我就沒有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啪!”安雅狠狠的揚起了自己的巴掌,為什麼,為什麼沒有人可以放過她,為什麼一切都會走到了現在的這個樣子,為什麼所有的錯都是她,為什麼愛一個人就該是這樣,淩辱,欺騙和傷害,憑什麼所有人指責的都要是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下賤?是啊,她就是下賤,下賤到愛上自己的仇人,下賤到就算傷痕累累可還是會為那個傷了她的男人疼痛。

上床?哼哼,多麼好笑,到底誰有資格這麼說她

“蔣文雅!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我和你拚了你個賤人!”

可是安雅怎麼可能給她機會,從四年以前她就發過誓,誰都別想再傷害到她的尊嚴!誰都不可以!緊緊的抓著那個對於她來說根本就隻是纖弱的手腕

“憑什麼?你到底有什麼資格在這裏罵我?你到底知道什麼?知道什麼?”沒有人知道,沒有人會知道她到底要用多少的力氣多少的疼痛來換取那忘記,可是這些人,這些站在她麵前耀武揚威的的女人確在做什麼?

“放開我!我開————啊——-疼!疼,疼,你放開!————”

“放開?你們誰放開了我?誰呢?”自言自語也罷,可是真的,真的沒有任何人放過她,包括老天

段天琪,到底跑向哪裏才不會遇到你才不會再看見你才不會————心疼——

看著那個坐在走廊邊休息椅子上的那襲身影,那個就算低著頭她也依舊能夠看到的蒼白麵龐,那對因為疼痛而皺起的眉頭,那隱沒在燈光下的細汗,他在難受嗎?無處可跑不是嗎?隻要是他,那麼就無處可跑

她想喊,想喊‘段天琪,你去死吧!’想要問他到底想要做什麼!為什麼一定要這樣,一定要這樣的折磨著她,可是動不了不是嗎?她無法靠近那個人,已經再也不能靠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