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百三十三章:難以自控的心(中)(1 / 2)

“小雅————出什麼事了,可以告訴我嗎?你可以說嗎?”明明知道的不是嗎?明明早就已經感覺到了不對,可是———想要聽到看到你來找我,四年,已經四年了啊,還是不可以敞開心扉嗎?安雅

“明明說的不是嗎?明明說的都會過去,什麼都會是新的,那你告訴我啊!怎麼才能忘記?怎麼樣才能能夠讓那個人徹底消失?怎麼樣才能消失啊!”隻要忘記就不會在痛苦隻要忘記就不會這樣的坐立不安隻要忘記就可以啊!忘記————

那個人,又是那個人嗎?小雅,四年,整整四年可是你還是記得他不管他曾經做過什麼可是你還是記得他,段天琪,那個不管他做多少都永遠也追不上的男人

“為什麼——-提他?”為什麼要在這個時候忽然提到這個人,最不能原諒也最不願提到的人,為什麼會突然提到呢?

“騙我的對吧————都是騙人的,都是這樣說可是————沒有用,不會有用——”現在的安雅已經迷失了,是啊,何止是現在,早就迷失了不是嗎?不管躲到哪裏可是逃不掉

“逃不掉————我逃不掉,小成————我逃不掉了!”

“小雅,不要想!不要去讓自己去想,不要去想,你已經逃掉了,你已經離開了,小雅,都已經過去了,過去了,不要去想,會沒事的”

“逃不掉————嗚嗚嗚嗚————逃不掉”小成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啊,逃不掉,真的逃不掉的,他來了,他來了啊!

是的,逃不掉,隻要那愛還在就逃不掉不是嗎?沒有一個人會逃的掉————

“文雅啊,總裁沒事吧?”她不知道為什麼每一個人都要來問她關於那個人的事情,他沒有來,那晚宴會之後就沒有來,二天————

明明該感到慶幸不是嗎?本來他就不會呆太久,本來就是希望他能盡快離開消失在她的世界的啊,可是————這樣的結束,以那樣讓她難以安寧的方式————

他喝了多少酒呢?她不知道,可是那個時候他是很疼的吧?他的臉色那麼的蒼白,還有那————哀傷?總是無法控製自己去思考,到底是什麼?會那麼掙紮的哀傷?段天琪————想見到,沒有理由的想見到,見到那個人,至少————

“蔣文雅,這是總裁的地址,你現在就去看看,慰問一下,順便了解一下情況”商場傷到 掌舵者,有些東西還是看的很明白的,從第一次見麵,到直接的空降尤其是在他無意間感受到的微妙氣氛,田忝國可以很肯定的確人,眼前這個在以前並沒有見過的資料部的女孩和他的頂頭上司之間有什麼,至少最低也該是有什麼聯係的,別人不可以,這個人應該是沒有什麼問題吧,既然親自張口要的秘書那麼人情他再送送不是也可以嗎?

“田總————”對於這樣忽然的要求安雅完全無法詮釋,去找段天琪?她要去找他嗎?

“我有點擔心,總裁也沒有說要走,可是這兩天也沒有來,我在想別是因為前兩天的宴會喝多了傷到身體了,或者是別因為什麼水土不服什麼的,反正你去看看也多少可以讓我安心”

“可是田總————”

“蔣文雅!這是命令,你的工作,拿好地址,不要忘了你的任務就是跟著總裁,需要做的就是聽令”

屬於她的新辦公室,新辦公桌————緊緊抓著那張寫著那個人地址的紙條,是啊,隻要有這個地址那麼就可以知道她想知道一切所擔心的不是嗎?可以去見嗎?是命令,是工作不是嗎?不可以違抗的————

“小雅,你是要————去嗎?”楊傑的臉上有著明顯的擔心,總裁?那個耀眼的無法匹敵的男人,那個————走廊裏的一幕,認識————對於他來說充滿了故事的女人,果然是真的有著很多的故事,他無法逾越的故事。

“我可以不去嗎?”與其說是安雅問著眼前的人倒不如說她問的其實是她自己,可以不去嗎?隻是那個答案————

西裏岸申江路,多熟悉啊,這算什麼呢?所以說不管怎麼樣在老天的麵前都會是微不足道的,以前也好,現在也好,都是如此那麼近可是又那麼遠啊

安雅靜靜的站在眼前那高大的別墅前,大麵積玻璃折射出來的光芒很像做夢不是嗎?躲了四年可是原來到最後他還是就住在離她那麼近的地方,尤其是當那個人再一次出現在她的麵前的時候,更是讓安雅覺得自己根本就是做了一件浪費力氣的事情,什麼都沒有被改變被遺忘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