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當然安雅的腳隻踢到了門上,段天琪是什麼人?“豆芽菜,我還會再來的,你要是再敢狼叫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才是男人,明白嗎?”
安琪利垛當然會點頭,隻是在他把自己的手從眼睛上拿下來的時候那個喊他豆芽菜的人已經消失了,即便是這樣,可是————不失望,真的
不失望,那個人說他還會再來的,還會再來看安琪,哈哈,安琪的漂亮先生!
段天琪是呆著微笑的離開的,完美惑人的臉上有著明顯的叫做幸福的東西,無意識的舔舐了一下自己的唇瓣,是不一樣的,隻屬於那個女人的味
道。當然他是不會知道自己到底又禍害了多少男女,妖孽?這樣的形容永遠都是不會變的,那可是安雅給他起的啊。
這樣的夜晚,這樣的一天注定是該混亂的吧,隻是有人幸福就會有人不幸不是嗎?
寂靜的,寂靜的隻能聽到自己心跳的聲音,原來真的可以一下子什麼都消失,原來一個人的世界可以這樣的疼痛,是的,疼痛是吧,連呼吸都會
變的那麼的艱辛,那麼的無力————
徐仕成,四年,可是四年又怎麼樣呢?那麼努力的在守護著的東西,那麼用力的在愛著的人,可是————
耳邊全部有的隻有那不停的叫囂的笑聲,都是那個人的,那個隻需要站在那裏什麼都不要做的男人的聲音,他用了四年的時間可是也隻守住了
一個根本就從來都沒有存在過的蔣文雅,可是那個人呢?隻需要一次現身,一個再會,然後那麼遙遠,那麼不可及,甚至已經封閉消逝了的安
雅,就那樣輕而易舉的出現了,生動?這才應該是他的安雅該有的表情不是嗎?
還有安琪,他的安琪利垛,像自己的兒子一樣的安琪利垛,漂亮先生?
一家人,這才是血脈嗎?因為流著相同的血液,因為是————所以,什麼都不需要做,可是確比什麼都在做要好的多。徐仕成的,到底什麼才
是徐仕成的?到底什麼才是?
“咳咳咳————呼————呼呼——咳咳————”這樣的身體,安雅,你知道的不是嗎?徐仕成真的在拿生命愛著你,真的可以什麼都不
要,可是,為什麼就是不願意為我敞開呢?為什麼不管做多少可是結果都沒有變過呢?四年前是這樣,現在又是這樣,我算什麼?我到底在你的
眼睛裏算什麼?
“呼————呼呼——-”還有現在的徐仕成又算什麼呢?為什麼要羨慕,為什麼要嫉妒,為什麼身體裏的那股莫名的怒火會怎麼也壓不住呢?
“小成?小成你————你怎麼了,藥————藥呢?怎麼回事啊,怎麼不噴藥啊!”柳洋緊張的上下齊手摸索著那個對於他來說就是救命的東西。
“呼吸,慢慢的呼吸,慢慢的來,不要著急!”將噴霧劑熟練的為徐仕成用上,可是就算已經訓練自己練了那麼多遍,還是沒有辦法,沒有辦法
阻止去顫抖,那個人,那個她拚勁了力氣在守候的男人,他在難受,他在痛苦,這對於她來說到底是怎麼樣的一種折磨呢?
“呼吸,小成,慢慢調整,不會————不會有事情的。”
“呼————呼呼,沒————沒事的,不要————怕,呼呼。”他很想笑可是真的笑不出來無法喘息的痛苦,隻有真正嚐試過的人才會理解
吧,那麼的渴望著氧氣,一點,一點也好,那近乎於窒息可是又永遠無法窒息的痛苦,空氣,對於他來說是多麼的不可及,多大的奢望,隻是一
口氣都仿佛要用盡全身的力氣一般的艱辛。
就仿若他的愛情,他的愛情不是也這般嗎?那麼的渴望,一點,一點點就好,可又那麼的遙不可及,連一點都是奢望的,永遠的無法得到,餘下
的就隻會是艱辛!那近乎於窒息的艱辛。
“不要說話!我求你不要說話!呼吸,慢慢的呼吸!”柳洋那執著的呐喊穿透的又是什麼呢?
“很快就會好的!小成很快就會好的,有我在,有我在。”
“呼——我們————都很傻————哼哼哼,咳咳咳————呼呼,都————很傻。”四年,他怎麼會不知道,怎麼會感受不到呢?那個目
光還有那溫暖的關愛和不離不棄。
隻是———“何必呢?呼————呼——小洋,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