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還有事情嗎?如果沒有的話,那秘書我是不是可以走了?”安雅決定了,不要再在這間破地方多呆一會兒的,
隻要是那個男人呆著的地方她必須選擇保持一些距離,否則,她真的很不確定自己會不會揮動自己的拳頭然後狠狠的給他一下,
至於會不會成功打到她自然是不會想的。
“你——-嗯”段天琪本來是很想不給她好臉色的,可是那比剛才要強烈的疼痛感直接就從胃部傳了出來,
完全沒給他做好迎接的時間。“嘶————嗯————”
安雅當然看到了,隻是她自認為那是某一位自己給自己找的氣,沒做它想,生病?這種詞語壓根就不會讓安雅將它扣到段天琪的身上。
“總裁,不要總是生氣,這樣再好的身體也會吃不消的哦?那,您沒有說話我可就當你沒有什麼事情讓我做,我可走了哦。”
不知道為什麼,她安雅還真的就莫名其妙的很欣賞這樣吃癟的某一位,氣吧,氣吧,你越生氣我就越高興!
頭也不回的便拉開了門,回自己的地方再說。
段天琪並沒有理會她,右手緊緊的按著一直在不斷叫囂的胃部,也是,這兩天都沒有這樣了吧,都差點把這疼痛給忘了,還真是形影不離呢。
“該死————”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去翻找自己會隨身攜帶的藥片,可是他失望了,所有會放的地方都沒有他要找的東西,
而這裏是總裁辦公室,不是他的書房,抽屜裏更不會放著
“真是————嗯————嘶,真是麻煩————”越來越強烈的疼痛感,使得段天琪的脾氣也直接升了起來,竟然給忘記了,
是啊,自從見到那個女人以後,尤其是知道她還一直是一個人,沒有結婚的時候,他甚至都忘記了那最難熬的以酒麻醉自己的四年,
也忘記了很多在那四年裏必須要學會養成的習慣,竟然能把藥都忘記了,這麼重要的東西他都可以不記得,
每天反而想著的都是怎麼樣才能讓那個女人開心,怎麼樣才能更早的見到那個女人,他的生活裏無時無刻不是在遊走著關於那個女人的一切,
她就是他毒藥嗎?
可是這個毒藥他偏偏又那麼不要命的自願去嚐試,自願的往下跳,即便明明知道她背叛過他,
即便知道她曾經讓他那麼那麼的疼痛包括現在所嚐試的這一切感覺都是那個女人造成的,
即便是也知道在她的心裏也許根本或者從始至終亦或者以後都不會真的喜歡上他,一個殺人的魔王,
她應該是這樣想的,那天在他親手砍掉一個人的手的時候,在那雙眼睛裏看到的不就是這樣的答案嗎?
畢竟他確實是殺了她的家人,她之所以到現在還呆在他的身邊沒有離開也不過是因為怕,怕他會真的傷害她身邊的人,
可是安雅,安雅你知道嗎?如果我真的可以下得了手,真的可以完全不顧及你的心情的話,又怎麼會到現在還讓你呆在那裏呢?
又怎麼會讓你身邊的人都好過,有怎麼會那麼忍耐著自己,又怎麼會等到現在呢?
可是不看不到不是嗎?你的心裏我不過就是個必須害怕,必須小心相待的存在————
安雅現在很美,她這是再相見以後的第一次讓那個男人在他的麵前吃癟,而且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那感覺,
到底要怎麼形容嗯?嗬嗬,生氣?段天琪你不是喜歡生氣嗎?那就氣吧,好好的氣!氣到再也不會沒事找事為止!
我告訴你,我安雅絕對不會那麼容易就讓你好過的!看著吧,屈服?那不是安家的人該有的,既然逃不掉,
既然你已經說出了你的威脅,那我就奉陪!我倒要看看你能玩到什麼時候。
透過拉開的百葉窗,安雅很不客氣的就是直接一個撅嘴呸了一口,怎麼樣?有本事就放馬過來!
可是,透過百葉窗她確看到了什麼呢?
段天琪趴伏在辦公桌前,桌子上的熱水還在冒著屬於自己的熱氣,但是很顯然他的主人並沒有動過它,段天琪會在辦公室趴著?
至少她真的是從來都沒有遇到過,而且——-
腦海裏毫無準備的就跳出了剛才在對話的時候發生的一幕,那個時候應該是要說話的吧,
然後————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想也沒想就直接站了起來然後拉開了那個剛才被他緊閉著的門。
“總————總裁?”沒來由的,她覺得自己的心跳有些不受控製的快了起來,可是段天琪並沒有理會她還是保持著原先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