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能不一心把我往那個肮髒的地方送嗎?是不舒服,可是是頭不舒服。”
“頭?那我要怎麼辦?”所以說關心則亂就是這樣的。
“過來,坐這裏。”段天琪用沒有滴著胃的手拍了拍自己躺著的沙發,意思很明顯,隻是安雅是真的沒有立刻理會到就是了
“坐那裏?坐那裏幹什麼?”
“借用一下你的腿”是的,他段天琪就是這麼想的。“怎麼?不行嗎?還是說你不願意?”某一位又開始瞪眼了。
結果一不高興的下場也是很顯而易見的,胃裏很快就極其配合的起了一陣揪扯的痙攣,眉頭當場便深深的皺了起來發出了細微的悶哼
“嗯————該死————到底有完沒完了。”要說安雅現在最怕的是什麼,根本就毫無懸念啊。所以還是二話沒說的坐了過去,
然後將某一位的頭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可這樣她還是覺得不夠
“怎麼樣,有沒有好一點?”
好一點?怎麼可能就好一點啊,如果說現在對於段天琪來說最有用的止疼藥是什麼,
那麼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指著現在正坐在他身邊的那那一位,段天琪是個男人,也是個曾經有很多個女人的男人,
更是個深愛著身邊女人的男人,所以在他的半張臉緊緊貼著那柔軟的隻屬於女人才會擁有的大腿的時候,
在他的鼻翼間不斷的嗅到那隻屬於她的味道的時候,他幾乎根本就無意識到那陣陣的疼痛,反而腦海裏僅存的也不過就是一片僵硬,
他段天琪還真的是不是一般的失敗啊!
竟然隻是這個程度就直接將他擊敗了,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就成了那麼沒有耐力的男人了?
果然,隻有這個女人,隻有這個女人可以輕而易舉的讓他的身體有所反映,有所依戀,還真的是好笑。
“你和我說話吧,這樣可以分散點注意力”這是段天琪在感應過來的時候唯一能想到的辦法,如果不這樣的話他還真的就一時半會緩不過來。
“說話?”“可是————我不知道要說什麼啊?”
“隨便。”話也是可以隨便說的嗎?可是這個時候你讓她說話,那她到底是要說什麼呢?越是在這樣的時候反而是更說不出來,
更無從說起的吧。
兩個人在一起倆天最怕的也就是這樣啊,忽然有個人和你說我們聊天吧?
然後在你瞪眼表示不知道聊什麼的時候他又會補上一句,隨便,聊什麼都可以。可是就是這個隨便往往真的就會讓你很鬱悶,
現在的安雅就是這個狀態,緊張了半天,然後就莫名其妙的得到了一個這樣的任務。
說話?他們之間到底可以聊什麼啊?
“我——真的不知道要說什麼。”她絕對說的就是現在最真實的情況,完全不知道要從哪裏下口。
“安雅————你為什麼要來到j市”是的,他們之間好像真的沒有什麼可以聊,因為隻要開口都隻會是敏感話題吧,
即便是現在在問著的問題也是一樣的,其實有太多太多的問題都想要問可是————橫著的實在太多了吧。
安雅當然沒有想到段天琪會忽然間問到這裏,隻是愣了一下以後她還是選擇了回答
“因為沒有地方去,還有小成需要溫暖的地方。”很奇怪不是嗎?他們之間的談話原來真的可以那麼的複雜,
原來他們之間真的已經到了沒有可以說的地步了。
段天琪並沒有繼續接下去,長久的沉默後便沒有人再打開話匣子,這樣的寂靜也許才是屬於他們的吧,
也許從一開始就都是錯的吧,可是偏偏這樣的一切都落在了他那個掌管著整個世界的男人身上。
也是真的覺得實在太安靜了,安雅並不想這樣,他們離的太近了不是,彼此的溫暖都那麼清晰的傳遞著,那樣的————曖昧
“疼的話就數數,我聽人說過,好像會很有用。”
“安雅,是不是如果我再逼你一次,你還是會選擇裝死,然後再逃離一次?”段天琪的眼睛裏是幽靜的,幽靜的讓看到的人都會情不自禁的感到
陰寒,那是被陰寒包裹著的理智,沒有原因,段天琪忽然就想要知道這個答案,四年,
四年的時間真的太漫長了,還有無法掌控的感覺太痛苦了,他絕對不會讓同樣的事情再發生一次的,絕對不會。
“段天琪————你————”這個問題對於安雅來說出現的真的太過唐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