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的,你聽我說真的不是的,安雅還活著,她沒有死,天琪,她和天琪在一起,他們在一起啊!天琪喜歡她,
我知道天琪喜歡她!”她也渴望這一切不過就是一個夢就像她剛得知安雅死亡消息的時候每晚都會做的夢一樣,
可是那都是夢隻要她醒過來一切還是不會改變的,可是這次不一樣不是嗎?不一樣的,她還活著,她還在啊!
“拉拉,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麼,可是她已經死了,這是我們都去確定的,不要自己下自己好嗎?”
“樓蘭呈!你不相信我嗎?你真的不相信我嗎?安雅沒有死,那是誤會,死的不是她,不是她!”
如果瘋狂可以讓她的心不在那麼的躁動,她願意選擇瘋狂,這樣的折磨真的無法承受了!
“拉拉————”
“蘭呈,求你了,你一定要幫我,我絕對不可以讓他們在一起的,絕對不可以的。不會放過她的,不要放過,我不要!”
這就是人,隻要做過一次那麼第二次第三次都會繼續,因為已經深陷的心根本就無法自拔,恐懼和不安隻會撕扯的你無法呼吸,
而這痛確永遠隻有你自己知道。
有些東西已經在發生著變化不是嗎?隻是當局的人們總是不會注意到,尤其是那細微的心情,如果說在整個滕文裏誰是最閑的那個?
那麼安雅一定會一點也不誇張的把自己的藕臂給舉起來,是的,就是這樣的,因為事實就是如此,享受著總裁的特權,
站著茅坑不拉屎也許說的就是她這樣的,至少在很多員工的眼裏就是這麼著的。
“我需要一點吃的。”安雅在拿起電話聽筒的時候聽到的就是這樣簡單而明了的吩咐,看看這就是她這個秘書的工作,
不是水就是吃的,然後就是閑著。
“稍等。”這要是在倒退個幾天她一定會雙眉一皺,滿頭的霧水,然後冒出一個有病的想法,是的,上班時間,也不是吃飯的點,
可是某一個人確會很正經不過的個你說需要吃的,那不是有病是什麼?不過話又說回來,這家夥還真的是有病不是。
放下電話,安雅是一點也不著急,著急?那已經是幾天前的事情了,現在,她隻需要彎個腰然後將手伸下去就好,
上到奶製品,下到麵包糕點一應俱全,她要做的就是悠哉的打開微波爐就行。
全部公款她怕誰?
說到公款不得不提一下,是這樣的,在安雅被第三次命令到樓下為某一位買東西以後,她的不幹了,一次,
很好她可以忍可二次很好她也可以說服自己,可是三次!她到底一個月的工資才多少?照這樣下去她還有工資嗎?答案很明顯,
於是呼安雅開始不得不張嘴,簡單直了。
“給我錢。”然後不知道在忙什麼的段天琪就真的抬起了頭,一雙惑人的眼睛和某一隻相對,沒有好奇,
也沒有要知道什麼的意思,臉上除了平靜就還是平靜。
瞧這架勢安雅本來是要解釋一下事情的來龍去脈的,可是她沒想到的是那一位比她還要簡單直了,
大手一揮刷刷幾下,然後她就看到了一個一五個零。
“不夠的時候再來找我。”拽?不,她本來是有點覺得的,可是腦海裏在那一刻沒來由的就閃到了一個畫麵,
四年前她也曾經問他要過錢,而要錢的理由也是和吃有關係,名曰夥食費,然後他就真的敢拿個袋子上她家丟在了沙發上,
話說那個時候的架勢和現在相比的話那她是不是就不應該覺得他拽,畢竟現在扔到她手裏的不是現金而是一張紙,
沒辦法,誰讓有些人是敗家子呢。
有了這筆不小的食物資金,她安雅還怕什麼?你不是要吃嗎?沒問題,隻要你要。那就絕對沒有問題的我給,要多少有多少!
端著熱好的一應用品,安雅推開了總裁辦公室的門,已經是今天的第幾次上門了,她是不得不懷疑一下,他到底是怎麼了,
今天是明顯的事多啊,她沒記錯的話,尤其是早上看到她的時候那個表情說實在的,她到現在也沒有揣摩明白。
“總裁,東西好了,現在要吃嗎?”看著那個頭也不抬的男人,安雅忽然有點好奇了,是的,是好奇,很好奇,
段天琪是什麼樣的家夥她自然是知道的,再說了,雖然他是滕文的真正總裁可是壓根就沒有接權利更別說什麼公司的事情了,
他需要做的就是一個實質的甩手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