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真酷!”
我裝作驚訝的對她說。
“得了莉麗斯,別跟我這樣。”
結果她還是識破了。
“真抱歉格羅,你的聖誕節,你的派對,你的聖誕樹,你的禮物!”
我哽咽著再也說不下去。
“沒關係,沒關係,別難過了,我會幫你把他找回來的。”
她抱著我保證道,這時我的手機突然響起來,是瓦奧萊特發來的短信:
‘我愛你,永遠都愛,但對不起我不得不離開’
我趕忙撥通了他的電話,依舊是轉接語音信箱。
“求你無論怎樣都寄信給我,我也永遠愛你,我會等你的。”
我衝著電話瘋狂的留言,看到他短信的時候,我想讓你知道,我的心跳從六十下每分鍾瞬間飆升到了一百四十下每分鍾……
他從未回複過我,從那之後我再也沒有他的消息了。在我做歌手的六年裏,每年的聖誕節我都會在現場翻唱,我在默默地祈禱,我的愛人總會回來的。
“莉麗斯,莉麗斯?”
我聽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漸漸回過神來。
“你還好嗎?”
拉法爾關切的問我。
“好的很。”
我眨眨眼睛對他說。
“我一會兒想回我的家看看。”“是兩年前住的房子嗎?”“對,我打算收拾一下搬回去住了。”“這樣的話是代表你會和我簽約嗎?”
格羅瑞亞抖了一下眉毛問。
“我想會的。”
我喝了口橙汁笑著說。
午飯後格羅瑞亞送我回了家,是真正的家。打開門的那一刻,聞著空氣中的氣息我想念那味道已經整整兩年了。我拉開厚重的窗簾,看著屋子裏用白布遮蓋的家具,我走過去把它們都掀開來。陽光下,灰塵急促的跳躍著,像是在慶祝他們又一次飛躍到空中以便相互交融。那幅瓦奧萊特送我的畫像正掛在屋子的正中央,我敞開後院的門,接受著午後的陽光洗禮,然後閉上眼睛對天空說:“我回來了。”
三個小時後,拉法爾按響了門鈴,我放下拖布去開門。
“哇,你在打掃啊!”“已經兩年了,這真的很髒。”
我帶著手套在他麵前揮舞著。
“他堅持在咖啡廳見你,他還是有很多顧慮。”
拉法爾意味深長地看著我,我眨眨眼。
“好,我這就去換衣服。”
一路上我想象著我們相遇的畫麵,那是一種怎樣的感覺呢?好像是蹦極時心髒的超負荷,僅僅是那一小下的撞擊之後,內心就像是有煙花綻放,色彩和節奏同時迸發出來……
“我們到了,祝你好運莉麗斯。”
我回了回神衝拉法爾點點頭下了車。
這家咖啡廳竟然叫‘莉莉絲’,從外麵看上去十分昏暗和低調,隻能依稀看到幾盞極具巴洛克風格的吊燈在屋子內,我深吸一口氣,推開門走了進去。
“你好女士,請問你是在找一位男士嗎?”
從這位服務員的表情看來,她顯然認出了我就是那個失蹤了兩年早就被淡忘的獨立搖滾音樂人。
“是的。”
她指引我去往一個包間,打開門的那一刻,我心裏的煙花已經燃放到了最高潮,瓦奧萊特回過頭,與我四目相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