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輸入了什麼?”“萊特的忌日。”“他真的死了?現在不是2016年嗎?他怎麼會死呢!是你來我的病房找我,你帶著我去見他的,你忘了嗎?”
格羅瑞亞瞪大雙眼開口道:
“是我去看你沒錯,可是是你說你想見拉法爾的!你為此還穿著白色的西裝戴著白色的遮陽帽!”“不,那不是我主動的!拉法爾不是一直在幫萊特嗎?甚至是他的資產都在拉法爾名下!”“不!這大錯特錯!整個事情和瓦奧萊特沒有半點關係!”“格羅我求你了,別再開這種玩笑了,我要見他!現在就要!”
格羅瑞亞開始抽泣起來。
“莉麗斯你還記得你和拉法爾在狂歡夜那晚發生了什麼嗎?”“他被人開了一槍!那個人是衝我來的。”“哦上帝啊!”
格羅瑞亞驚呼著。
“你可看見那個殺手的樣子了?“
“是個女人,大提琴手,看不清臉。”“莉麗斯,那晚拉大提琴的人,隻有你。”
我開始試圖理解她的話,試著不再反抗那和我記憶中所謂的真實相衝突的描述,我想我找到了那份平靜的真正原因我不會拉大提琴。
“你可以為我證明,我並不會演奏大提琴。”
我笑著對格羅瑞亞說。
“所以。”
我邊說邊走到時鍾旁。
“即使現在是2016年,即使我沒有去度假,即使瓦奧萊特死了,你也該告訴我,我的未婚夫拉法爾現在在哪?”
聽著我的話格羅瑞亞靜默的一言不發。
我回憶著那個夢,那個我認定的夢。瓦奧萊特的奇怪打扮年輕的我倒在酒會的地毯上還有那個與我長得一摸一樣的女人,那個閉著雙眼沉浸在嫋嫋餘音中的大提琴手,那又怎麼可能是我呢?
我將暈倒之前的所有經曆過程全都描述給格羅瑞亞。
“你想明白了?”
格羅瑞亞在我麵前來回走動著說。
“我甚至可以把我夢見的一切寫下來,如果那算是答案?”
她沒有回答我,我繼續說:
“也許,也許我該去找安德魯,如果他真的存在,那豈不是能證明我的推斷嗎?”
格羅瑞亞將信將疑的看著我,對於我整個旅程的描述她對我說了不下三遍:‘那隻是個故事,真的就是故事!’
“莉麗斯,好好想想,你為什麼將一把7手槍放在保險箱裏?還用萊特的忌日作為密碼?”
“我真的對此毫無印象,我說了,都不知道我的書房什麼時候竟然多了個白色的箱子!”
我想讓格羅瑞亞明白我心裏實際的感受,因為我並不存在這些記憶,但我卻要強行承受這些看似不屬於我但我需要負責到底的麻煩事。
我話音剛落門鈴就響了起來,格羅隨我一同走下樓去,開門的那一刻,我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