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她想要來些與眾不同的,那我們就照做好了!”
我回頭望著莉麗斯遠去的背影說。
“與眾不同的?那是什麼?你剛剛的辦法又是什麼?”
格羅瑞亞迷茫的看著我問道。
“這要拜托你了,仰慕拉法爾的格羅瑞亞女士?”
格羅瑞亞點點頭還是似懂非懂的望著我……
剩下的日子裏我一直在籌備這個計劃,關於十二月份的舞會,我決定發出假的邀請函,以拉法爾的名義邀請莉麗斯前去一同參加舞會,如果莉麗斯選擇了依然跟我去,那就證明她真的愛我。或者她若是一反常態的吃醋了,也就可以攻克拉法爾的問題了,我就是怕莉麗斯真的愛上了這個不存在的人,畢竟當粗心的司機遇上聰明的司機時可就不那麼安全了……
在舞會的前幾天晚上,莉麗斯的母親打來電話跟我母親說她要去西雅圖出差的事,因為憂慮莉麗斯照顧不好自己這幾天就將莉麗斯囑托給我們,我想看看她的反應,因為她開始出現人格分裂後還沒有見過我的家人,我並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她是否和從前一樣,甚至可以說我很好奇。
如同從前一樣,傍晚時分她拿著一捧鬱金香來,我母親很喜歡鬱金香,隨後在餐桌上,我們也和從前一樣十分有默契的暗自在心裏交流,通過一個眼神便可知曉接下來的話是說出口還是咽回肚子裏。那又讓我肯定,是莉麗斯,坐在我對麵的人正是莉麗斯羅伯茨。
我陪她拿著我母親為她量身定做的禮服回家,我母親千方百計的不讓我看到成品,就想在舞會上當我見到莉麗斯的時候被驚豔的說不出話來。好吧,我當然已經偷偷見過了,我甚至為此正在畫一幅畫,在我的想象裏,莉麗斯早就穿著這身美麗的白裙與我翩翩起舞了,我真的等不及舞會的到來了,更無法想象沒有莉麗斯做舞伴的舞會將有多麼無趣乏味……
“喜歡你的禮服嗎?”
我敲敲手中的盒子假裝沒見過似的問她。我當然知道她會十分滿意,她甚至誇耀我母親該去做個全職設計師。我依稀記得那晚月光的顏色,我記得我們對彼此說我們隻活一次。我也記得今早格羅瑞亞是怎樣演出嫉妒之心將我寫的邀請函塞給莉麗斯的,就假裝所有人都認識拉法爾又何妨呢?我想看看莉麗斯究竟會演到什麼時候才肯善罷甘休。
“萊特,你知道《了不起的蓋茨比》裏那的那句話是什麼意思嗎?”
在我開車送她回家的途中,她突然問我。聽到這裏我就知道故事要開始了……
在還沒進家門時莉麗斯似乎還胸有成竹的,她還問我要喝些什麼,直到燈亮起的那一刻,她慌了神,猛地將躺在飯桌上我寫的邀請函揣進後褲兜裏。她並不想讓我看見她。
我步步緊逼,直到將了她的死軍,我將她抵在廚房的大理石台上,莉麗斯紅著臉不敢看我,就在這時我順勢拿出她後褲兜裏的邀請函,計劃就像我預想中的發展那樣,無比順利……
看著背麵我特意寫上去的那段話:‘當一個粗心的司機遇上另一個粗心的司機時,她才相對安全。’我終於開口道:“不如這次,我們就分開赴約吧?”
看著莉麗斯錯愕的表情我就知道我已經贏了六分,我繼續說: